“千崖,我沒有想到,攪了你這麼重要的事情,我一定盡快讓你出去。”月光寒抱歉的說。
“都過去了,沒事,我們一定可以出去。”段千崖回答。
“千崖,我們走了這麼久,怎麼又繞回來了。”月光寒看到單間的女屍,問段千崖這是怎麼回事。
段千崖早發現,這裏是一個圓形的地形,剛剛和月光寒說話太投入了,以至於忘了向下麵走,這就回到原點了,月光寒心思一直放在女屍上,沒有認真看過地形,一圈走下來,回到起點,他吃驚也正常,很快的他也看懂了情況,自然不在吃驚了,他們從談話的思緒中出來,開始關注每一步的情況。
月光寒主張重走一圈,這一次看看,每個單間裏麵是不是同樣有屍體,再去下層瞧瞧,看看能不能有所收獲。
他們首先進了女屍隔壁的單間,這一間沒有什麼不同,晶體床上躺的不再是人的屍體,而是一頭巨大的老鼠屍體,這隻老鼠,四條腿挺直的向上空僵硬的豎立,單獨看老鼠的四條腿,你會以為是馬腿驢腿,絕對不會想到是老鼠的四肢腿,老鼠的尾巴粗且長像二三百斤的豬的尾巴,毛發黑黑的,老鼠的嘴緊閉著,但是長長的上下兩排鋒利的牙齒閃著白光,老鼠的眼睛像馬的眼睛,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屋頂,很有死不瞑目的範,耳朵很大,像驢的耳朵,向兩邊直直的豎立著,像正在聽遠處的風吹草動,老鼠的頭說它像馬頭驢頭都像,唯獨不像鼠頭,遠了旁觀,就是一個上了年紀的一頭驢或一頭馬,一定沒有誰會認為是老鼠。
他們對這頭老鼠不陌生,怎麼躺這裏了,很奇怪。當初,這頭老鼠出現在他們麵前時,魂都嚇得跑了一半,如今一頭死鼠,四腿朝天,僵硬的繃著,一動不動的,月關寒伸手去摸老鼠的一條腿,用力拉了一下,巋然不動,像被長釘子固定住是的。月光寒見拉和掰老鼠都沒有反應,索性活動一下膀子,正準備用大力推老鼠,算為之前嚇唬自己報仇了,段千崖阻止了他的行為。
他們正欲走出房間,“轟隆”一聲,嚇得他們身體顫動一下,轉身瞧去,巨大的老鼠摔倒在地上,晶體床頃刻間摔成幾塊,老鼠的嘴緊緊的帖在地上,像深情的一吻,牙齒摔掉了好幾個,摔斷的牙齒,足足有中指長,白白的,可以和象牙媲美,摔得慘象就不美觀了,身體半側,前後各一條腿壓在身體,像一匹失足的老馬摔在地上。
月光寒靠近了,摸摸老鼠的發白的頭毛,說道:“待遇規格夠高的,和我們睡得一樣,你以為躺在床上了就是人了嗎,不是,你就是一頭臭老鼠,不是人,永遠不要以為睡床上的就是人,有可能是畜生,在嚇唬我呀,恐嚇我呀,如果我的夥食沒有著落,那就不好意思了,借你的肉活命了,什麼玩意,老鼠長的像恐龍,這下好了,我們頓頓都可以吃葷的了。”
段千崖四周仔細看看,怎麼就摔下來了呢,剛剛月光寒也沒有用大力,他蹲下,瞻望床下麵的斷痕,原來晶體床隻有三根柱子,每一根柱子都是岩石住,靠近門的那根原來就有深深的舊裂痕,經過月光寒這麼一拉一掰,三根柱子失去平衡力和穩定性,裂痕的柱子頃刻塌陷,他手摸摸岩石,岩石的三根柱子,外麵雖粗糙,但是裏麵卻光滑白皙,
所謂的晶體床,是大自然千百萬年的傑作,他站起身,心裏一陣擔心,這樣的晶體岩層,必然經曆過千萬年的板塊運動,最後成型現在的一個地宮般的空間,一間間的所謂單間,不過是板塊之間縫隙的空間,段千崖想到那個贖罪法輪,因該不是什麼魂主傑作,也該是大自然的傑作,就這一點更令他擔心,魂主懂利用自然的力量,他的魂力和智慧可想而知了,力量不可估量。
“千崖,琢磨什麼呢,這麼帶勁,發現什麼沒有?”月光寒數落完老鼠,看到段千崖在沉思,便問道。
“光寒,你相信世上有這麼大的老鼠嗎?我覺得這隻老鼠不簡單,像一匹馬這樣大的老鼠,能沒有問題,難道是魂主的傑作。”段千崖說出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