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1 / 3)

“不,興許我可以去找別人幫下忙!”秋涼緩了口氣,就算為了霍歌她也要幫這個忙啊,那個梁成運可是殺了她的公公,現在居然還逍遙法外不是太可氣了嗎?“我去找一個人,路隊,如果他不幫的話,可能就真的沒有辦法了!”

“是誰?要不要我們出麵?”

“這個人啊,還非得我出麵不可!”秋涼苦笑,“路隊,你等我消息吧!”

“好!”路錦榮溫和一笑,“千萬不要勉強!”

“唔,我知道了!”秋涼點點頭,看了眼一直響個不停的手機,深吸一口氣,接了起來。

“秋小涼!”男人的聲音恐慌中夾著濃濃的怒氣,“你在哪?”

“哦,馬上就回去了,你在家等我就好!”秋涼無聲的笑了笑,“我回家......好好獎勵你....”

霍歌被她溫柔又柔和的聲音誘引的心都酥了,火氣一下消的無影無蹤,聲音也柔和下來,“我去接你,等我!”

秋涼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掛了電話。

秋涼哭笑不得,哥哥你知道我在哪嗎你就來接我!

秋涼回身對路錦榮道:“路隊,那我就先走了,有什麼事你可以短信給我!”

“我們一起走吧,我送送你!”

兩人一起出了這個小四合院,路錦榮走到自己的車子前拉開車門,“小秋,上來吧!”

秋涼搖搖頭,“我在這附近逛逛,順便買點東西回去,您先走吧!”

“那哪行啊,你一個孕婦我不放心,快上來吧!”路錦榮走過來,拽住她的胳膊,半拖著她上了汽車。

車子在這附近的商場轉了一圈,秋涼買了些嬰兒用品,又給霍歌買了幾件衣服,最後他們又去了菜市場。

“真沒想到你這小丫頭還會做飯!”路錦榮幫她提著大包小包,跟在她身後樂嗬嗬的幫她挑著菜,“晚上回去給老七做菜吃?”

“唔!”秋涼點點頭,臉竟然紅了。

路錦榮見了又是一陣大笑,“老七有福啊!”

不一會,兩人買好東西,一起向著出口處走去。

剛出了菜市場的門,秋涼便聽到一聲女人的驚叫,“梁安晨!”

她的腳步一頓,僵著身子往左邊的方向望過去——

一個賣水果的攤子邊上,老板娘正蹲著身子瞪著一雙堪比銅鈴的大眼睛驚異的望著窩在地上的一個衣衫襤褸的女人。

“真的是!真的是梁安晨,媽呀!”她驚的一蹦三尺高,大聲嚷嚷開來,“大家快來看啊,是梁安晨,是梁安晨啊!”

頃刻間,她的小攤子圍了滿滿的人,人們紛紛對著地上的女人指指點點,猶自不能相信,紛紛瞪大了眼睛,“這真的......是梁安晨?不可能吧?”

“是啊,梁安晨是誰啊?金鹿獎影後!炙手可熱的大明星啊!”

“不是說已經退出娛樂圈了嗎?”

“就是退出了,以前掙的那些錢也夠她花一輩子啊,怎麼能淪落到這種睡大街的地步了?”

“她爸爸不是還在潛逃嗎?那可是大毒梟啊,她還能好過啊,財產肯定都被警察給沒收了!”

秋涼一步一步走過去,擁擠的人群擋在她麵前,她冷著一張臉往裏麵擠,路錦榮怕那些人傷到她,趕緊亮出證件,“警察,大家都讓開!”

大家一看是警察來了,紛紛讓開留出一條道來,秋涼幾步衝過去,走到那個女人麵前,緊緊盯著她枯黃的頭發看,“梁安晨?”

她垂著頭還是坐在地上一動也不動,良久才發出一陣怪異的笑聲,秋涼看著她,一身白色的裙子已經被撕開,露出大片胸前的春光,一雙光裸的長腿露在外麵,原本一頭黑亮的長發現在已經變得枯黃,上麵還沾著點點白色的液體......依稀有陣陣惡臭從她身上傳過來.....

秋涼蹙緊了眉頭,蹲下身子去看她的臉。

盡管她一臉的憔悴,而且滿臉的汙穢,但是秋涼還是認出了這張曾經清純若百合的臉,真的是梁安晨。

“你怎麼會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她問,並不是擔心她,盡管她現在的遭遇讓人心生憐憫與同情,可是她也永遠忘不了她曾經做過的那些事,特別是,爺爺也是因為她死的。

“嗬嗬........哈哈........”她又是一陣怪笑,抱著膝蓋做在地上,身子笑的都在劇烈的顫抖著,秋涼看見一滴滴水珠一直往下掉,一會地下就被浸濕了一片。

“夏秋涼............”

“嗯?”秋涼應了一聲,盯著她一直看,“有事?”

隻是她說了這三個字以後,便一直沒有再講話。

“哎呦,這是不是瘋了啊,還真是怪可憐的!”人群中有上了年紀的老人們開始嘰嘰喳喳議論起來,“她不是和那個大總裁叫什麼......霍.....霍歌有一腿嗎?這霍歌放著她這樣就不管了啊,真真的,這人心啊!”

“哎我說大媽這事您也知道啊,連這八卦您都關心啊!”有人大笑著附和,一時人群裏又是一聲聲的起哄聲。

有人已經認出了秋涼,大叫一聲她的名字便圍了過來,頃刻,人越來越多,她的身邊被圍的水泄不通。

秋涼木著臉站在那,看著縮在地上像是一團破抹布的女人,冷笑一聲,“路隊,找人將她送去精神病院吧,好歹有個住的地方!”

路錦榮一邊推攘著裏三層外三層的人群,一手緊緊護著秋涼的肚子,這會他嚇的滿頭是汗,生怕秋涼在他身邊出點什麼事,到時候他要怎麼給霍歌交代!

他掏出電話給局裏打了電話,讓他們馬上派人過來,他掛了電話,一把將秋涼抱起來,衝著人群大喝一聲,“全讓開,警察馬上來了!”

人群還在喧嘩著,秋涼頭暈沉沉的,被這吵鬧的人聲弄的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心情也煩躁到極點。

“丫丫的都給老娘死一邊去!”

她這一聲出來,不僅路錦榮被驚著了,人群也在頃刻間安靜下來。

秋涼還沒來的及做出任何反應,隻覺腰間一疼,身子一輕,她已經落入了另一個男人寬厚的胸懷裏。

一股低氣壓彌漫在秋涼的頭頂,她緊閉著一雙眼睛,看也不敢看,男人沉穩的心跳響在耳邊,她的嘴角翹了翹,小狗一樣往他懷裏紮了紮。

“讓大家看個新鮮玩意.......”男人清冷帶笑的聲音緩緩響起來,“這東西,FN勃朗寧9mm大威力手槍,它主要有三大特點,一:殺傷威力大;二:武器持續威力大;三:外形大....嗯,我剛搞來的新玩意,還沒開過火.........”

他尋索了下人群,輕輕一笑,“今天,我倒是想試試.......”

也就一秒,人群全部散去,跑的比兔子還快。

秋涼的眼睛睜開一條縫,看著眼前那個若無其事將槍放在嘴邊親了親的男人,覺的這一刻,還真是他媽的帥!

“有槍也不拿出來,您還真是越活越倒回去了!”霍歌冷冷瞥一眼站在一邊的男人,“走了!”

他抱著秋涼大步向著自己的車子走去,秋涼窩在他的懷裏越過他的肩頭衝路錦榮眨了眨眼,路錦榮一顆懸著的心才算放下來。

他歎了口氣,走到坐在地上的女人身邊,“姑娘,給我走吧!”

秋涼坐在車裏,看著霍歌將她買的東西一一放在後備箱裏,然後拉開車門上來。

他冷著一張臉啟動車子,也不說話,隻淡淡問她:“怎麼會和路隊在一起?”

“唔,大街上就遇到了唄!”秋涼往他身邊靠了靠,挽上他的胳膊,“霍七.....”

“說實話!”霍歌甩開她的手,冷笑,“你知道,騙我的下場......”

他專注的開著車,嘴角繃的緊緊的,眼神也也疏無笑意,秋涼撇撇嘴,“你幹嘛這麼凶/?”

她又往他身邊噌了噌,猶豫再猶豫,傾著身子吻上了他的嘴角。

霍歌的方向盤一個不穩,車子狠狠往路中間一偏,差點撞上柵欄。

嗤——

一聲緊急的刹車,霍歌勘勘將車子停了下來。

他的眼神幽深的如一潭望不見底的湖水,眸色也漸漸暗沉下來,“寶貝,今天怎麼這麼主動?”

他性感中微帶沙啞的聲音直聽的秋涼的心髒都顫了顫,臉色也微微有些泛紅,她別過頭去,“就想........吻你了.......”

霍歌嘴角彎成一抹極美的笑弧,他猛的傾身過去,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上那片讓他心神蕩漾的紅唇。

“唔.......”秋涼仰著頭,眼神帶笑,雙手攀上他寬厚的肩膀,主動伸出自己的小舌頭,往他嘴裏探.......

霍歌的眼角飛揚起一抹魅惑人心的瑰色,他托著她的後腦勺,張開嘴將她的小舌頭吞了進去,含在嘴裏緊緊與她纏綿......

“唔....嗯...”秋涼的眼神蒙上一層水霧,迷離的望著眼前俊美如神的男人,全身湧上一種急切的燥熱,臉蛋也紅的像個蘋果,她想這個男人的吻技真是幾近完美。

嗙嗙嗙........

車窗玻璃被人敲響,秋涼一驚,睜大了眼睛望過去,頭頂大蓋帽的交通警察一臉嚴肅的站在外麵,彎著身子一下下敲打著

她趕緊推開已經吻到她脖子上麵的男人,“唔,老公,警察來了!”

霍歌的唇順著她白嫩的頸子來到她的胸前,輕輕咬了一下,秋涼尖叫一聲,“啊,你你...”

“嗬嗬.........”霍歌輕笑一聲,鬆開她,曖昧的舔了舔嘴角,然後降下車床玻璃。

交警一看車裏的人,立馬呆了呆,說話也有些結巴了,“七七少......”

“嗯,有事?”

年輕的交警一時間冷汗直冒,七少您不看看您的車後麵,都堵到長城去了,您倒好,還在車裏纏纏綿綿的,可這話他可不敢說出口,隻幹笑著指了指後麵,“堵了!”

秋涼往後一看,一時羞愧難當,衝著交警連連道歉,還笨拙的敬了個禮。

霍歌啟動車子,瞥了眼站在外麵的年輕交警,臉上隱隱帶著被人窺見隱私的懊惱。

他踩下油門,車子噌的一聲,疾速駛了出去。

秋涼坐在旁邊捂著嘴巴笑,眼裏晶亮的水澤晃的霍歌的眼睛都要花了,偏這小丫頭今天不知道是怎麼了,可勁的挑逗他,不時的親親他的臉頰,吻上他的嘴角,最後停在他的一雙薄唇上。

“寶貝,如果你想平安到家,就給我老實呆著,如果你確實想要,咱們現在就找個地方去開放房.......”

秋涼也不氣,吻著他的嘴角咯咯的笑出聲來,“好啦,我不鬧你了,專心開車吧!”

*********

兩人到了沁園以後,秋涼剛要下車,一隻大手拉住了她,“等著,哥哥來抱你!”

秋涼抿著嘴角笑,乖乖的坐在那等他。

霍歌下來車子,轉到她那邊,將車門拉開,把她抱出來,然後再此傾身吻過去。

秋涼搖著頭躲開,“好了,不要在外麵,太丟人了........”

霍歌輕笑著吻上她的唇,輕輕舔舐了一會才喘息著放開她,“所以說不要老來招惹我!”

兩人手牽著手往電梯走去,在進門的那一刻,秋涼的眼風一掃,一個男人蒼涼的背影映入她的眼簾。

“小秋.......”

秋涼臉色完全冷了下來,“你來幹什麼?”

“我去了津城,我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沒有看到蘇蘇的墳墓,小秋,你告訴我啊,蘇蘇到底葬在了哪裏?”

秋涼看著眼前已經瘦的不成人樣的蒼老男人,本想扯出的一抹冷笑僵在嘴角,她有些無力的搖搖頭,“何冰,人已經死了,你就不要再去惡心她了!”

“不,小秋,算我求你!”何冰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不住的給她磕著頭,“看在我們這麼多年感情的份上,我求你,好歹讓我給她獻上一束花!小秋.......”

這個男人趴在地上痛苦流涕,鮮血順著他的額頭一直流在地上,鮮紅的血液染紅了大理石瓷磚,他還是機械的衝著秋涼磕著頭,聲音悲涼,痛苦而絕望........

低頭的瞬間,一絲銀華閃進秋涼的眼睛,她仔細看過去,男人的發間夾著耀眼的灼灼白發,他抬起頭來,眼淚順著他憔悴蒼白的臉頰一顆顆往下掉。

秋涼的心髒疼的一縮一縮的,一股悲憤的情緒直直的衝向她的頭頂,她尖聲喊出來,“何冰,你知道我是怎樣眼睜睜的看著她一點一點被燒為灰燼的嗎?你知道我是怎樣捧著她的骨灰將她葬了的嗎?那一刻,我是真的想殺了你!我想講你千刀萬剮,五馬分屍的心都有....可是,即使那樣,我也知道,蘇蘇她不舍得....”她別過頭去,幹澀道:“你去找吧,找的到就給她獻上一束玫瑰花,找不到........那說明蘇蘇沒有原諒你!”

她說完,再也不忍看他沒有任何神色,空洞至極的眼睛,拉著霍歌的手快速進了電梯。一進屋子,霍歌便將她整個抱住,心疼的撫去她一臉的淚水,“不要哭了.....”

秋涼趴在他的肩頭,眼淚流的越來越凶,“我隻是替蘇蘇感到心痛,如果她先遇到的是韓濤那該多好,該多好......”

“可是沒有那麼多的如果.....秋,如果你不想再看到那個男人,我可以....”

“不,讓他活著,活著反而會更加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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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涼將買來的菜簡單收拾了下,做了幾個家常菜,霍歌在一旁笨拙的打著下手,額頭上出了細密的汗珠,對他來說做這些事遠比談幾個商業大案還要難。

秋涼抿唇笑看他,搖了搖頭,“你還是出去吧,我給你買了幾件衣服,你去看看!”

“哦?”霍歌雙眸一亮,過去親了親她的鼻尖,“寶貝你真好!”

他拭幹雙手,邁著輕快地腳步走去了客廳。

幾個花花綠綠的袋子攤在沙發上,他走過去,將袋子裏的衣服掏出來。

是一件煙灰色的羊毛衫和一件淡紫色的襯衫,質地很柔軟舒服,卻並不是什麼名牌貨,他迫不及待的脫掉身上的衣服,將那件羊毛衫穿在了身上。

很合適,顏色很襯他,樣式也是他喜歡的,嘴角的笑容不禁越擴越大,一顆心簡直高興的要飛出去。

“老婆最大呀老公第二,你是我的心呀你是我的肝兒....”

電話鈴聲響個不停,霍歌一邊站在鏡子前欣賞自己的儀容,一邊看也沒看的接起了電話。

“親愛的....”電話裏的女生嬌嗲而柔媚,見他沒應聲又委屈的喊了一聲,“七少?”

霍歌的一雙黑色的眸子刹時變得冷寂,寒聲問:“有事?”

瑤瑤被他冰冷的聲音嚇的一顫,結巴道:“我...我想見見你....”

“我說過以後不要再在我麵前出現!”客廳裏的燈光柔亮而璀璨,映在廚房的玻璃門上,女人高隆著肚子的忙碌身影清晰的投射進一臉冰寒的男人眼裏,瞬間他的眼神柔了下來,隻冷冷的對電話裏的女人說了聲,“不要找死!”便掛了電話。

*****

童瑤瑤握著手機的手青白交錯,一顆心漸漸抽緊,眼淚也隨之慢慢溢出眼眶,她明知道那個男人是天上的明月,是她永遠也不可能攀上的高峰,她是知道他們之間沒有可能的,可是...偏偏讓她嚐到了那麼一絲絲美好的滋味,她忘不了,他身上好聞的氣息,他寬厚的胸懷,他修長的雙手......他絕美的容顏,他的一切都那麼讓她迷戀,即使他是毒藥,她也要飲鴆止渴。

她是知道的,他和她在一起的那一天,隻是借此讓她去修理梁安晨,而他眼裏至始至終隱晦莫名的煩躁與不安都是因為他的妻子,盡管她使勁了全身的手段,把自己脫光了送給他,最後他還是沒要。

那天晚上,他傾身壓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她以為她的命運就要改變了,她激動的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她做好了承歡的準備,身體已經有了反應,可是卻在下一刻,那個男人毫不猶豫的起身離開,沒有給他留下任何的隻言片語。

春日裏,夜晚的溫度依然很低,她就站在沁園樓下,睜大一雙眼睛看著那個窗戶裏的燈光熄滅掉,然後直至漆黑一片。

她蹲在地上哭的聲嘶力竭,大聲喊著那個男人的名字,漆黑的夜空,皎潔的月與閃爍的星,在天幕上散著冷寂的光,襯著地上慘白的冷霜,徒增一抹陰寒與寒涼。

“想要得到那個男人嗎?”一道陰冷沉鬱的聲音在她頭頂淡淡響起。

童瑤瑤抬起一雙淚眼朦朧的雙眸,看清來人的樣子以後不禁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你...”

“我可以幫你!”他的聲音更加陰寒,“隻要你照我說的去做!”

“你..要怎麼幫我?”

“隻要讓那個女人消失不就可以了?”他冷冷一笑,眼角陰狠的寒光一閃而逝,“她死了誰還和你搶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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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外麵冷寒的天氣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沁園裏的高級公寓內,溫暖馨香的臥室裏,一張暗色玫紅的大床上,一雙男女緊緊糾纏在一起,曖昧粗喘的氣息彌漫整個房間。

“..

“嗯....秋...”男人緊實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後背,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心跳也越來越快,“你不是說要獎勵我的嗎?”

“我不是....給你做了菜?”秋涼扭著身子,一張臉暈紅無暇,她艱難的轉過身來麵對著他,白皙圓潤的指尖撫摸上他布滿汗水的英俊臉龐,輕柔低問:“很難受嗎?”

“唔.....”男人將頭埋在她馨香的胸口,“我終於知道女人懷孕以後,最難受的不是女人,是男人!”

“我.........幫你.....”秋涼吻著他的嘴角,一隻手慢慢往下來。。。。

“嗯.......”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響在秋涼耳邊,急促的喘息越來越重,他咬住秋涼白嫩的頸子,氣息不穩的問:“寶貝,和誰學的?嗯?”

秋涼羞的將頭埋進被子裏,悶悶低語,“看過A片.......”

“嗬嗬.......”霍歌也鑽進被子裏,將兩人緊緊裹住,“真是誠實的好孩子!”一時間,曖昧的呻吟與急促的喘息像火焰一般席卷了整個臥室,空氣開始急劇的升溫,像是被他們蒸的要沸騰起來。

“啊.......”一聲男人暢快的低吼,他的身體一陣緊繃,然後用力抱住身前柔軟的身體,“秋.......”

秋涼細長的手指穿梭在他濃密的黑發間,霍歌輕笑,呢喃,“今天怎麼這麼乖?”

她撫摸著他肩頭後麵的那個粉紅的傷疤,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輕輕的問:“中槍的時候,肯定很疼吧?”

“我已經忘記了...沒什麼感覺....”他的唇滾燙炙熱,像個嬰兒一樣允吸著她,含在嘴裏一點一點輕輕啃噬,“秋,今天我很高興.........”他沒有想到她會這麼主動,這麼熱情,雖然他沒有真正的占有她,可是他已經很滿足了,身體也得到了極致的歡愉,他很高興他的寶貝可以這麼體諒他......

秋涼抱住他的頭,輕輕呢喃,“........我愛你....沒有一絲一毫的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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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裏的陽光暖而明媚,風很柔和,空氣很清新,草長鶯飛,楊柳依依,粉白的桃花,黃燦燦的迎春花,和著輕柔的暖風,陣陣花香襲來,令人心曠神怡。

夏宅。

“二叔,對不起.......”秋涼歉疚的看著眼前一臉慈愛的男人,“我現在才來看您.....”

“沒事,隻要你心裏記掛著二叔就好了!”夏永恒牽過她的手坐在沙發上,又對一旁的霍歌道:“七少隨便坐,當是自己家!”

霍歌點頭微笑,溫和而有禮貌,一點都沒有平日裏的冰冷與疏離,“我知道二叔!”

傭人上來了點心與茶水,夏永恒握著秋涼的手就一直沒有鬆開過,秋涼垂著頭輕笑,眼角的餘光卻一直掃著對麵吊兒郎當的斜躺在沙發上的某美男。

秋涼暗暗鄙視他,有必要這麼小心眼嗎?不就是沒來赴你的約會嗎?

“寶貝,去樓上拿我給小秋在美國帶回來的禮物!”夏永恒吩咐一邊的夏欣榮,“就在我的臥室抽屜裏放著!”

“給誰買的就誰去拿啊,幹嘛讓我去?”夏欣榮涼涼的說道,眼睛冷冷瞥了一眼休閑喝茶的霍歌。

“額....二叔,你陪我一起去拿好不好?”秋涼拉了拉夏永恒的袖子,眼神定定的注視著他。

夏欣榮知道這丫頭可能是有話對他講,笑眯眯的起身與她一道上了樓。

兩人一走,客廳裏的空氣瞬間凝滯,兩個男人的視線絞纏在一起,一時火花四濺,是真的火、花、四、濺。

仿佛是一種默契,兩人同時掏出了手槍——

“其實,我是真的想殺了你!”霍歌寒涼的聲線在寂靜的空氣中回蕩,握槍的手堅定而有力,眼神銳利如刀。一刀一刀廝殺著對麵的男人。

“彼此彼此,如果可以我想.......先奸後殺,七少的身體想必也很銷魂!”夏欣榮倒還是一副懶散的樣子,眸間一抹亮色,甚是溫柔。

於此同時,二樓臥室。

“二叔,有關於嬸嬸的事,我想問問您.......”秋涼欲言又止,她知道自己是唐突了,畢竟嬸嬸已經逝去這麼多年了,如果提起這件事二叔心中肯定也會痛苦不堪。

夏永恒的眼神閃過些微疼痛,他歎息一聲,“你想知道什麼?”

“二叔......嬸嬸在嫁你之前.....她的丈夫.....你知道是誰嗎?”秋涼問的小心翼翼,生怕他會不高興。

夏永恒身軀一震,他沒有想到秋涼問的會是這個問題,“你....為什麼會對這件事感興趣?”

秋涼沉思思慮了一會,她想霍家與梁家的恩怨糾葛看來是必須要告訴二叔,這樣才能贏得他的信任,才能獲得她想要的信息。

她緩緩道來,分毫不露。

“你說,霍家少爺的死是梁成運一手策劃的?”夏永恒不敢置信的睜大眼,“就為了一個女人?”

秋涼沉痛的點點頭,“是,就因為他也喜歡上了林思涵,所以他找人開車撞死了爸爸,才讓霍歌4歲就失去了父親,讓媽媽改嫁,讓爺爺久病床榻!”秋涼隻要一想起小小的霍歌4歲起就沒了父母,二十年來隻有爺爺在身邊,還要撐起整個霍家的產業,她的心就會止不住的疼痛難忍。

“二叔,梁成運現在還在潛逃,警方一直也沒有線索,所以,我想問,嬸嬸之前的丈夫......是不是日本人?”

夏永恒的腳步有些不穩,身子也微微傾斜向一邊,幾乎快要摔倒,秋涼趕緊上前扶住他,“二叔,你沒事吧?”

夏永恒扶著她的身子坐在床上,閉著眼睛緩了幾口氣,良久他才顫著聲音說:“如果你不提,我真的不想回憶起那段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