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淼村,一處離南都及近的鄉村,村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過著平凡的生活,但今天卻來了幾個不平凡的人。帶頭的居然是朔月寺被毀壞時,出現的墨凝寒等人,不過比起上次,此時隻有寥寥數人,隻見墨凝寒徑直的,向村的西南角走去,而西南角隻有一所落破的舊小屋,沿路所碰見的村人,都隻是好奇的看了一下,並未在墨凝寒一行人身上,留下太多的關注,畢竟南都內經常來一些有身份的人,在他們村內收購大量的農作物。就這樣來的一行人,並未擾亂石淼村,長久以來的平靜,而墨凝寒等人仍繼續向破屋走去。
破舊的小屋前垂落著一扇破爛的門簾,眾人走到破屋門口,墨凝寒輕輕的揮了揮手,便獨自掀開門簾走進去了。裏麵的世界和外麵完全相反,房內是一片簡潔而幹淨,靠牆的邊上放著用木板和草席搭建的單人床,其他的地方,則堆放著一些煮飯的食具。但整個房屋內卻是空無一人,墨凝寒在觀察房屋的情況後,麵對著支起窗戶,笑了笑轉身出門。眾人見墨凝寒出來的那麼快,正想追問時,墨凝寒即開口發話
“大家分散去找個能住的地方,然後用符鳥通知我,我想獨自去個地方,不準提問,就這樣。”
話音還在眾人耳邊回響,墨凝寒人已消失無影,呆立的眾人也隻好啞口無言的照著吩咐去做,唯獨慕憐雪卻機靈的向石淼村附近的龍水河走去。
龍水河一條養育著南都周圍一切的母親河,清澈碧綠的河水,流淌在林立叢生的大自然之中,正是因為有這樣的一條河存在,南都才成為了一個富足之地。
此刻的龍水河邊,一個漁夫裝扮人,仰躺著身子,望著蔚藍的天空,旁邊的魚竿架在兩顆緊挨著的石頭之間,靜靜的垂落在河麵之上。
躺著的人有意無意的瞄一下河麵,然後繼續仰望著天空。
“很久不見了,怎麼變的越來越滄桑了,還有你那舊習慣能不能改一改?”
“滄桑?也許吧,不過虧你找的到我,果然,知我者凝寒也,死黨不愧是死黨,至於習慣嘛,我又沒什麼女人,何必去在乎這些。”
“哎~算了,現在和你說這些也沒什麼用。”
“你習慣了就好,你那麼著急的找我,是有急事呢,還是想我了?”
“想你,切,想女人都不會去想你,隻是為了確保你真的還活著。”
“哦,還是說你現在是有女人了?”
“喂,你有聊沒聊啊!”
“好啦,不和你開玩笑了,你既然找我,除了確認我還活著,肯定還有其他事,說吧!"
躺著的人依舊躺著,隻是躺著的人和站著的人,手裏都多了一塊碎石,然後,兩人同時向著兩尺外的草叢內丟了過去,隻聽到一個女聲傳來
“哎喲,幹嘛砸我。”
原來草叢內被砸到的人是慕憐雪,而丟石子的其中一個是慕憐雪的師兄墨凝寒,那另一個人是誰呢。
“誰叫你沒事像個跟屁蟲一樣的黏著我跑。”
慕憐雪嘟起小嘴想發火,可是卻又做不出來,一直以來師兄弟之間,就沒人是大師兄墨凝寒的對手,慕憐雪隻好委屈的憋著。
“喂,不要說被砸的這個就是你的女人啊!”
“怎麼可能,她要是我的女人,我這輩子就隻有蹲在河邊哭了。”
聽到這話後慕憐雪憋不住了,這個完全傷害到她的自尊了。
“你….我那點不好了,你要這樣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