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上不就知道了,本宮可和你說好了,你一會跟著本宮最好不要生事,一言一行都要聽本宮說的話,若是你不聽話,本宮有的是發自讓你後悔。”那笑容及美及美豔,卻帶著罌粟花致命的毒素,令人望而生畏。
揚土仙從欣賞美色中走出來,有些不滿意,努了努嘴道,“知道了,流沙緊記仙子之話。”
在兩人深沉的眸光裏,快速將衣服穿上,他才發現低頭已經看不到自己的身影。
錯愕地抬眸望了鳳九天一眼,暗自思考這位美麗的仙子是什麼人,居然有如此神奇之物,真是太怕了。
可以任性妄為在土族大殿內自由觀光,而且不會被人察覺。
不過他這是選擇聰明地閉上了嘴,既然人家救了他,那麼他也能乖乖聽吩咐。
“叫他帶我們去見黃帝,那寢宮之內稱病的並非是真的黃帝。”一道柔和的聲音適時而出,止住了他們的步伐。
“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對黃帝恨之入骨,怎會不記得他的氣息?他就算化成灰我都認識,而剛才才殿外,我沒有聞到他的味道,那就證明,主殿內的並不是真的黃帝,而是由人假扮的,真正的黃帝恐怕已經被人藏起來了,也許這個揚土仙知道也說不定。”
鳳九天眼眸一眯,攔主流沙的下落,玩味地看著他道,“你知道我們就去了也沒什麼用?”
揚土仙眸色一暗道,“仙子,你說的是何意?”
鳳九天冷哼一聲道,“本宮看你是不想說實話,老實地說,主殿內病入膏肓的是假的黃帝,真正的黃帝被藏起來了。”
揚土仙臉色大變道,“你蓄意救我是另有目的?哼,就算你們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們黃帝的下落的。”
這小子好有氣節,鳳九天嘴角上揚,清亮的眸中露出一絲好笑,“本宮真的不知道你為什麼還要替那個昏君賣力?”
揚土仙憤怒道,“不許你說黃帝的壞話,他在怎麼樣還是土族的帝。”
“哦?為了滿足一己私欲,不顧百姓反對強搶民女。一言不合就忠誠,重用睦月和應龍這兩個奸人,讓他們重權在握,卻完全不信任一心為族的舞蘿仙子,舞蘿仙子雖在人們心中地位非凡,然而並沒有實權,隨時都可以被人從位置上碾下來。”她一字一句地說著,眸光冷冽。
“你以為本仙會聽你亂說話?應龍長老可以一心為土族的,而安析殿下也是未來的儲軍之位。一切都會好的。”流沙憤恨地盯著鳳九天,麵露凶光,好像要殺了她似的。
鳳九天淡淡一笑,“嗬,你確定嗎?你早知黃帝並非明君。應龍那老匹夫和安析不過是披著羊皮的狼,外力偽善,內裏自責黑的很。你不信去問問清安縣的人們,他們目睹了一切也很樂意告訴你,百姓們的話你還能懷疑?作為一個火族人,我將一切全部看在眼裏,應龍與外人勾結入侵清安縣被我們發現破了陰謀,之後應龍聯合安析一起陷害舞蘿仙子,仙子差點被安析玷汙。”
她娓娓道來,目光真切,一點也不像是假。
流沙神色一涼,吃驚道,“莫不是你就是救了清安縣的火族公主羲和?不該啊,羲和公主正和太子還有若兮公主在途中。”
“你說他們兩個?嗯?如今我們是來找應龍麻煩的,他們兩個要是在了,我們的麻煩還好找嗎?”她似笑非笑,淡淡說著。
流沙有些狐疑,又有些泄力,“我不相信你就是火族公主,如果你是真的,那麼暗夜殿下也應該和你同行。如此怎麼不見他?”
聽言,她不覺好笑,瞪了流沙一眼,“你剛才不是見到他了嗎?夫君,他找你。”
“嗯?”男子慵懶地問了一句,清冷妖冶的紫眸緩緩綻放,那俊美地人神公憤的絕美容顏讓人移不開眼。
他站在那裏,巋然不動,自由尊貴非凡之氣流露。
流沙看得有些呆了,順眼想到剛才的話,冷哼道,“不是說有人假扮暗夜殿下嗎,我看你們是假扮的。”
暗夜眸色漆黑,抬頭意味深長地忘了他一眼,“九兒,你不必非他多費口舌,他不說,我們直接逼供。”
流沙麵色蒼白,嚇得立即倒退幾步,“你們別亂來啊,你們亂來,我就自盡。”
“就憑你也能在本尊麵前自盡?你太小看本尊了。”冷到入骨的聲音,仿佛活生生就能將人捏成粉末。
流沙呼吸一窒,不再言語,不是開玩笑的,這尊佛的脾氣真大,他可不想剛死裏逃生,就再次是了,還是死得屍骨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