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極度缺乏安全感的人,沒有衣服的時候,黑夜可以給她安全感,可是此刻,她覺得從未有過的感覺席卷,渾身都在顫栗。
又將眼前絕美的軀體深深看了幾眼,驟然將她翻倒在床上,她的臉埋進柔軟的毯子,眼前黑了,她鴕鳥一般安心了些,可是想到眼前黑了的隻是她自己,莫君清那雙冷銳黑亮的眼眸正緊盯著她的裸|背,她又羞又怯,雙手不由自主的抓緊枕頭,將臉在毯子裏埋的更緊了些。
纖背如玉,流暢的線條,挺翹的臀部,性|感的蝴蝶骨,無不讓人為之癡狂,一切如此完美,隻有橫亙在背上的幾道青紫的痕跡,破壞了背上的美感,卻也仿佛多了幾分更讓人癡狂的魔力,可以攪的人氣息不穩,火氣在血脈中亂竄。
“誰幹的?”他的聲音很輕,卻有著讓人連靈魂都顫栗的力量,其中蘊含的力量,似乎可以讓人清晰預見,做下這件事的人將來會有多慘。
“我沒事了,”她動了動身子,抱住他,“真的,一點都不疼了。”
他在她身邊躺下,溫柔的攬住她,輕輕吻她的耳朵,“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
他滾燙的懷抱讓她呼吸費力,頭腦發暈,她的身子繃的緊緊的,一動都不敢動,毯子壓在她身下,她的身上什麼都沒有。
被他環繞的肌膚滾燙,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微涼,這樣的姿勢與感覺無不讓她窒息,她閉著眼睛妥協,將那天發生的一切如流水賬般向他說了一遍。
她閉著眼,一動都不敢動,他輕輕一翻弄,便把她掀的背朝上,臉朝下。
她剛想抗議,他的薄唇落在她的背上,沿著她青紫的傷痕緩慢遊走,說不清的溫柔與憐惜。
將好的傷痕原就有些發癢,被他這樣輕輕遊走的吻,更是異樣酥麻,她受不住的猛然抓住床單,嘴裏瀉出申吟,他身體裏充斥的憐惜與怒火,被她這聲申吟引爆,箍住她的身子,以她以前從未試過的姿勢占有了了她。
“別……不要……莫君清……”她劇烈的喘息著,“關燈……關燈好不好……”
“不好!”他的征伐狂猛曆烈,連嗓音都帶著冰傲與冷意。
她想反抗,可身體和大腦很快就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意席卷,身體酥麻了,大腦迷糊了,她如同一葉小舟在他給予的驚風駭浪中隨波浮塵,一波又一波巨浪將她打的劇烈喘息著、顫抖著,隻能被動的承受,瀉出一聲又一聲的申吟,再也組織不出一句完整的語言。
在她幾乎暈死過去時,他終於抽身而退,將她用力抱在懷裏。
她申吟著、顫栗著、喘息著,扯過枕頭將頭埋在懷裏,騰雲駕霧一般,幾乎人事不知。
過了好久她才想,以往她總愛埋怨他索求無度,而他總說他已經手下留情,那時她總不以為然,此刻她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他以前果然已經手下留情了,不然的話,她的下場會更慘。
她平時也算喜歡運動,體力還算不錯,可莫君清的體力總是能讓她瞠目結舌,他結實有力的身軀裏,仿佛蘊藏著無窮無盡的能量,與他的能力一般,讓人驚歎,讓人仰望。
身體中的力氣已經被全部抽走,再也無瑕顧及現在床頭的燈是開著還是關著,無瑕顧及她的身體此刻是不是全在他的視線裏,她抱著毯子,隻想沉睡。
迷迷糊糊中,柔軟的毯子蓋上微涼的肌膚,她下意識扯住毯子將身子裹緊,耳後被滾燙的薄唇吻了下,“老婆……你放心,任何欺負你的人都會加倍的付出代價……”
“不要……”她翻身偎進他懷中抱住他,“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好不好?我不想給你添麻煩,我希望我帶給你的都是開心快樂的事情,你已經很忙了,不想讓你再我的事情煩心。”
“真傻!”他點她的額頭,歎息:“這麼笨這麼好欺負,難怪人人都拿你下手!”
“不是啊,那些人找的是傲雪不是我。”她辯解,不想讓他認為她是總能招惹上麻煩的人。
“那不是更笨?”他揉她的後背,“人家找的是傲雪,傲雪平安無事,受傷的是你,你算是笨到家了。”
“可是傲雪懷孕了呀,我必須保護她。”
“傲雪就算沒懷孕,你照樣會用護著她,”他屈指敲她的頭,“從我認識你第一天你就這麼笨這麼傻,我早就將你看透了!”
仍記得他們第一次相見,她為了從未見過的人,毫不猶豫的伸開雙臂攔住他的車前,即使過了這麼久,想起那一幕依舊覺得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