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觀察著玲諳,似乎不像是說謊,說起來,他也經曆過這種事啊,被冤枉的滋味,換作是誰都不好受的。難不成,麵前這女生,就像以前的自己一樣,被人陷害嗎……
“汪大東,你們有人看到是諳做的這件事嗎?”一直沉默的墨萩合上手中的巧克力盒,“沒有證據,就不要輕易質疑別人。”附贈眼刀一枚。
“……”瀕臨暴走邊緣的某東瞬間縮了回去。
“不管是不是你們做的,如果傷害我們的同學,就是我們得敵人。”雷克斯說完,離開。汪大東也趕去找他的大腦,亞瑟小雨沉思著離開。天台上,四個人倚在欄杆上。
“諳,我記得,你每天出門前都會檢查包裏的東西對吧?”一直靜默著的秦洛開口。
“對啊。我從小就有這個習慣。”
“慢著,在剛才的事情發生之前,田欣都沒有接近過玲諳,她沒有機會把東西放到玲諳包裏啊……會不會……”華延喃喃著。
“華延哥,你不會懷疑是我吧?”
“不。既不是諳,也不是田欣。而是——班裏還有田欣的同夥。”墨萩打斷他們的話,“今天班裏很亂不是嗎?那些人趁亂把東西放進諳的書包裏,與田欣裏應外合,陷害諳。”
“那……田欣的同夥是誰?”
“不知道。”墨萩一臉無奈,“班裏太吵了,又是一片混亂,沒法確定。”
“注意他們的動向就好了,先別想了,回教室吧。”秦洛拍拍玲諳和墨萩的肩,“一切,都會好起來。被人懷疑無所謂啦,至少,我們還相信著彼此啊。”
幾人相視而笑,對啊,不管遇到什麼,都有彼此啊,還怕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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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由於玲諳起床遲了,幾人到校有些遲,一進門,就被汪大東他們拽到計程車上,趕去了人小鬼大醫院。來到一個病房,卻看見田欣渾身是傷躺在病床上。
“你們,一定要把班導弄成這樣才甘心嗎?”
“什麼?我們?我們做了什麼?”秦洛這孩子清早低血糖,還沒有反應過來。
“嗬,你們一定要我們拿出證據才肯承認嗎?”雷克斯把一張光碟扔在桌上,“這是班導家附近監控的錄影帶,很不巧,監視器錄到了秦洛打傷班導的畫麵。”
“我……打傷班導?”秦洛隻捕捉到這幾個詞,迷迷糊糊的問。
“你們要怎樣說我的不是都好,不要誣賴洛。”墨萩擋在秦洛麵前。
“誣賴?看過錄影帶,希望你們還可以理直氣壯的說出這兩個字。”王亞瑟走過來,“怎麼樣,要去證明你們的無辜嗎?”語氣裏,滿是諷刺。
“我們還沒怕過什麼呢!”玲諳氣鼓鼓的拽上秦洛,就往放映室走。
錄影帶開始放映,田欣走到樓門口時,一個女生從旁邊走出來,與田欣交談幾句後,用異能打傷田欣,轉身離開。轉身的一刹那,監視器拍到了她的臉,那樣貌,分明是秦洛沒錯。
“怎麼會……”秦洛擺脫了低血糖,但依舊搞不清狀況,本來就是嘛,明明是沒做過的事,卻被現場直播出來,不論是誰都會驚訝的。
“19點32分,我記得那個時候,我們都在咖啡店裏的啊……”墨萩低喃著。
“現在,你們沒話說了吧?說!為什麼打傷班導?”
“我怎麼會知道。”秦洛無奈道,“不是我做的,我怎麼知道原因……”
“事到如今,你們還是不打算認賬嗎?”亞瑟有些惱怒。
“我做過的事,自然會承認。但若是沒有做過,就算死,我也不會承認。”
“錄影帶,給我一份。”墨萩突然提出要求。
“你說給你就給你啊?萬一你毀滅證據怎麼辦?”大東瞪了她一眼,把錄影帶拋給剛剛進門的小雨,“小雨,交給你保管了。”
“哦。”
“這幾天,我們就不去學校了。待我解開錄影帶的陰謀,再見不遲。”依舊冰冷的語氣。
“哼,最好是這樣。”幾人走出房間。出門時,小雨回頭看了一眼墨萩,她……真的會是凶手嗎……雖然很冷,但她,不是壞人吧……那天的淚水,是真的啊,那天,那樣悲傷的眼神,悲傷的旋律也不是可以作假的啊。音樂,是不會騙人的。能夠演出那樣撼動人心的音樂,內心必會存有很強的思念,靈魂,也定是無垢的……怎麼會是凶手呢……
一連幾天,墨萩都沒有去學校,小雨想要問墨萩的事情,也無從問起。
周末下午,小雨在河邊公園看到了墨萩,於是走過去。
“我們,談談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