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什麼玩意?
我的三個老婆和圭揭也是驚呆了,特麼的,我竟然從手中凝出了一根小綠草!
緊接著,四人捧腹大笑,隻有我凝視著這根小綠草在這裏淩亂。太鬱悶了,這五等星的星之精華就給我帶來了這麼一個垃圾星技?
“別笑了,有什麼好笑的,奶奶的,以後我沒什麼事了,就去當一名牛逼哄哄的園丁,隨處種草!”我看著他們幾人在這狂笑,我就有一種氣不打一處來的趕腳。
圭揭止住笑,說:“大侄子,你太有才了,人家的凝木術,可以搞出一片森林,你堂堂木大神的凝木術,竟然他嗎搞出一根草,你真是一個奇葩啊!”
佴妍止住笑,朝著圭揭的腰部就是一腳,說:“不準嘲笑我們的老公,就你好,隻會一個次元術,弄個破次元空間還發生這麼大的事。”
圭揭皺著眉頭,說:“這他嗎的也不怪我,你們幾個得得瑟瑟的進來,還隨便動我的東西,我那幅畫是我的先祖留下來的,這下好了,畫也沒了。”
我忽然想起這事,問:“圭揭大叔,你的畫上有沒有什麼字,你記不記得?”
“字?”折別好像想起了什麼,“圭揭這幅畫我不知道,放在我帝國的那幅畫上麵有個戌字。”
我心中一驚,忙問圭揭:“那你的那幅畫上呢?”
圭揭撓了撓頭,說:“問這個幹嘛?”
我嚴肅的說:“別廢話,你想想上麵有什麼字?”
圭揭瞪了我一眼,說:“剛才不是你們在看麼,你們沒看到?我怎麼知道什麼字,一幅破畫,我早就想丟了,若不是我的先祖遺言說把這幅畫留著,我才不管它呢,研究了大半輩子,也沒看出來那幅畫有什麼用。”
“小烏龜,你研究了大半輩子,還不知道上麵有什麼字,我老公問你有什麼字你就說,怎麼那麼多廢話?”佴妍又囂張了起來。
“有個申字,這字有什麼說法麼?”圭揭看見佴妍威脅,便也不再廢話。
我心中又是一驚,折別和圭揭同為六帝之一,他們的祖先又都遺留下來這樣一幅畫,那照這麼說安耶天泰當初應該是把這十二幅畫給了五神六帝才對,不過五神六帝一共才十一個人,那剩下的一幅畫給了誰呢?
而且剛才那個怪獸還不是安耶天泰,而那個人形的帥男人才是安耶天泰,根據他的記憶的提示,那個怪獸應該就是那個美女犀羽,經過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戰爭後,犀羽便變成了這副醜陋的樣子,而安耶天泰也自爆造就了宇宙,但是最後犀羽化成一根羽毛插進了安耶天泰的眼睛中又是怎麼回事呢?
我回想著剛才那段段記憶,忽然又想起了剛才犀羽消失後變成的那根羽毛。
我問佴妍:“三老婆,剛才那根灰色羽毛是怎麼回事?
佴妍眨了眨眼睛,好像也想起了剛才那根落在她手心消失不見的羽毛,說:“羽毛落在我手心就不見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那你有什麼感覺麼?”
“沒有感覺,什麼感覺都沒有。”
“那你剛才腦海裏播放過一段記憶麼?”我窮追不舍的問。
佴妍兩隻手不安的握在一起,手指頭互相繞了繞,說:“你是問我,我恢沒恢複記憶是不是?”
暈,驢唇不對馬嘴。
我組織了一下語言,問:“就是說,剛才你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嗎?”
佴妍迷茫了一會,嘟著嘴說:“老公,剛才我以為你死了。”
我一陣無語,簡直沒有辦法溝通,看著她這想起“我已經死了”的可憐樣子,我忽然又有點心疼的不敢追問。
我擺了擺手,說:“好了好了,我不問了,我們出去吧,看看板倉大叔他們在外麵幹什麼。”
佴妍反倒不依不饒的說:“老公,你問吧,我什麼都告訴你,我是你的老婆,我不會對你撒謊的。”
……這真是折磨死人的節奏啊。
圭揭也看不下去了,一揮手,我們幾人便回到了潛艇上。
板倉見到我們,馬上喜笑顏開的說:“你們這是什麼情況,這麼半天才出來,急死我了,剛才圭揭說他的次元空間出了點問題,還沒說什麼問題,就匆匆忙忙的進去了,我在外麵等的心急如焚,還好,看來你們都沒什麼事。”
“那肯定沒事啦,我老公又覺醒了一個星技!”李倩盼特別興奮的說,顯然忘記她剛才哭哭啼啼的樣子。
“又覺醒了一個星技?圭揭的次元空間裏都沒有星球,怎麼覺醒的星技?”板倉的臉上寫滿了驚訝。
我點頭默認,垂頭喪氣的說:“是覺醒了一個星技,就是有點雞肋,凝木術。”
板倉倒吸一口冷氣,驚訝的目瞪口呆,說:“凝木術不是木神一族獨有的神技麼,怎麼還被你說成雞肋了?”
我拉著個臉,連哭的心都有,凝木術這名字起的倒是不錯,可是,我凝的不是木,他嗎的是草啊。
這麼一個垃圾星技,我都懶得跟板倉說了,直接一股星魂之力灌注到凝木術的星之精華上,後背一麻,手心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