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怡頓了頓說:“香蘭生前是我最好的閨蜜,看在她生前是個苦命之人的分上,你能不能寬容一下,給我點時間去說通她,把香蘭送走這也不我一直在做的事情,你說,成麼?”
聽陳靜怡這麼說,我就可以理解她出現在這裏了,讓我給點時間給她說通紀香蘭,她能行麼?
為什麼是給她時間呢?幹嘛不現在就把紀香蘭送走,這隻能說明她是送不走紀香蘭的,我的意思不是她沒有這個本事,而是紀香蘭不會配合她,難怪她會說送走紀香蘭是她一直在做的事情了。
“不行,我剛才已經說了,紀香蘭的實力你應該清楚,況且她已經害死了一個人,機會我給過她了,是她自己不要的,怪不得我們。”我說的話很強硬。
在說話間我是時注意著紀香蘭呢,即便她現在渾身冒青煙,我也不能放鬆警惕,謹慎能捕千秋蟬,小心駛得萬年船,這才是真理。
這時,我發現了個問題,陳木洋咋一句話都沒說呢,我往一旁的陳木洋看去,我一看到陳木洋這個表情就來氣了。
陳木洋一臉猥瑣的樣子,雙眼一直盯著陳靜怡不斷起浮的胸前看,他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看得那叫一個紋絲不動,心說人家穿著也沒暴露啊,兄弟你咋就看得那麼入迷呢?至於麼?
還好陳靜怡是在跟我說話的,才沒注意到陳木洋的這個表情,看一下就行了,他還看的那麼入迷,猥瑣形象都露出來了,我趕一腳踹就到陳木洋的屁股上,踹得陳木洋往前麵踉蹌了幾步。
“啊!”
陳木洋大叫一聲說:“不好,紀香蘭偷襲我了。”說著,他就又抓起一把黃薑粉,轉身要往紀香蘭的方向灑去,讓我給攔住了。
心說我踹他都不知道的,我就沒好氣的說:“偷襲你個大頭鬼,你沒看到我們在展開新的一輪談判麼?是我打你的。”
“哦!你打我幹嘛啊?”陳木洋不解的問道。
特娘的,你還要問我打你的理由,說了你還不得丟死人啊。
我踹陳木洋的這一腳是有點突然,陳靜怡看到我突然就踹陳木洋一腳她也是有些驚訝,她那個表情就更不用說了。
我看著陳木洋說:“我幹嘛打你你自己想,想不出來的話,我回頭再告訴你。”
聽到了我的話,陳木洋似乎知道自己錯在哪了,也就沒有繼續追問我打他的理由了。
“你叫許鉉?”陳靜怡問道。
“是的。”
“我叫陳靜怡。”
“上次我就聽到你叫什麼名字了,沒想到今晚會在這裏見到你。”我說道。
“謝謝你,上次幫我解圍。”
“您就是校花陳靜怡?真是聞名不如見麵啊,你好,我叫陳木洋,咱倆同姓的耶。”陳木洋一本正經的說。
陳靜怡笑道:“這麼巧啊,咱倆既然同姓,要不你就叫我靜怡姐怎麼樣呢?”
陳木洋一聽到陳靜怡讓他叫靜怡姐,那個激動勁就甭提了。
“好啊,我正缺個姐姐呢,那以後您就是我的親姐了哈。”陳木洋笑嗬嗬的說。
“嗯!”
汗,我一腦門的黑線,這麼快就認親了,咋不搞個滴血啥的,兄弟啊,你這是秒被套路呀,你讓我怎麼和她談?真是令我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