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宮扶疏來的時候,放到了溫雅超過400cc的血,溫雅看著那滿滿一大盆的血,心想再這樣放下去,她過幾天就要先因貧血而死了,結果宮扶疏走之前對溫雅說道:“在下明晚再來。”
溫雅:“……會死的吧。”良久才把心裏的話說出來,“照這樣每天的放血量。”
晚上宮扶疏一到溫雅屋子就很直白的說取蠱的方法之一就是要放血,說著就往溫雅手腕上的腕動脈割破了,溫雅想著反正不是割動脈,血流著流著就會自己凝固了,結果放血的同時宮扶疏竟然時不時在溫雅的手腕處點幾下,邊點邊解釋:“通了這些穴道,血能留快一點。”
於是等溫雅放了大概400cc的血了,宮扶疏才罷休,雖然放了那麼多血後,宮扶疏又動作神速的點了溫雅幾個穴道,再包紮好傷口,讓血流很快停止。
溫雅以為今晚就這樣結束了,哪裏想到宮扶疏會說明晚再來。
而聽了溫雅的話後,原本要走的宮扶疏停住了腳步,轉過頭來,看著溫雅蒼白的臉色,歎了口氣,“所以你要補一補。”
“再怎麼補,也不能那麼快就把那些血補回來吧。”治療的貧血的話不是吃吃就能立馬補回來的,特別是明後幾天還要保持這樣失血量的情況下。
宮扶疏想了想,“等會兒在下讓丫鬟們給你弄點東西吃。” 不知道是燭火的緣故還是真的是因為放血太多的緣故,宮扶疏轉過頭看著溫雅,臉色很蒼白。
宮扶疏本不想這麼匆忙的幫溫雅取蠱的,奈何這幾天溫怡追著他太緊,而畫飄飄聽說快到了。
宮扶疏知道自己長得不錯,被這麼美女喜歡著應該與有榮焉,但是奈何宮扶疏是個非常有潔癖的人,而喜歡他的女子除了蔣雨之外其他都是迷戀上他的臉而不是喜歡他這個人這種愛慕的方式,而喜歡他的這些女子中,又多是水性楊花,人盡可夫,殘花敗柳之人。
宮扶疏有時候都對自己的桃花運感到一股深深的無奈。
“恩。”溫雅話音剛落,她房門便傳來一陣聲響。
宮扶疏偏頭望去,語氣生硬,“你來這裏做什麼?”
推開溫雅房門的是溫怡,聽宮扶疏的話後,輕笑一聲,“夜深露重,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來為六姐姐和二莊主驗證清白不行嗎?”
“謝謝七妹妹了修神籙最新章節。”溫怡說得也對,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確不好,不過宮扶疏也是為了掩人耳目才特意選的這種時候,一般來說,是不會有人發現的,隻是不知道溫怡到底是怎麼知道的,三更半夜突然的來她屋子。
溫怡走上前,瞧了瞧溫雅的氣色,“六姐姐身子不好,就早點休息吧。”
“多謝七妹妹關心。”
宮扶疏看著溫雅蒼白又略顯疲憊的神色,體貼的說道:“那在下讓丫鬟們明天一早再把補品給你端來?”
“也好。”雖然失了不少血,但真的不餓。
溫怡看到宮扶疏有了要走的跡象,趕忙和向溫雅告別,“我也不打擾六姐姐了,”說完再往宮扶疏的身邊湊,熱情的問道,“二莊主等會兒有空嗎?”
一直被溫怡追著跑,宮扶疏很煩溫怡,沒好氣的說道,“在下要去睡了。”
“二莊主,我睡不著,你陪陪我好嗎?”
溫怡的聲線極其嫵媚,溫雅離得遠,聽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不過溫雅倒是因此想明白了,溫怡這麼晚來她這裏,就是為了截宮扶疏的吧,就是不知道宮扶疏要怎麼消這美人恩了。
宮扶疏躲溫怡還來不及,出了溫雅的房門後,見溫怡越發纏人的往他懷裏靠,連忙點了溫怡的穴道,然後遠離溫怡幾步,撿了小道上的石頭,“請七公主自重,在下困倦,恕不能陪著公主了。”說完後,把小石子往溫怡穴道上一扔,溫怡穴道解開的同時,宮扶疏用輕功回了自己的房間。
看著宮扶疏逃離的背影,溫怡在地上剁了剁腳。
溫怡正往她房間走,半路一個女聲說道,“明明宮扶疏不喜歡你,還自作多情的想要投懷送抱,堂堂一個花祈國的公主,厚臉皮到這種程度,我真是見識到了。”
溫怡停住腳步,厲聲問道,“誰?”
自黑暗中走來一名女子,俏麗嫵媚。
溫怡瞧清楚之後,嗤笑一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早已為人母的冷夫人,怎麼,你沒法再勾引宮扶疏了就開始嫉妒我了?”
“我嫉妒你幹什麼,反正宮扶疏喜歡的人不是你。”
“宮扶疏就更不會喜歡你了,殘花敗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