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的時間,婁夜雨也盤膝坐了下來,星辰般的目光,看向了無窮無盡的輪回空間,“下麵的時間,就讓我拿回屬於我千年前的一切吧。”
隱藏在靈海內的靈魂之力,如同暴動的山洪,刹那間彌漫開來,湧向了近前奇異的空間。
“他在做什麼?”柳問惜不解的問。
“他要拿回屬於他自己的東西。”邪魅解釋道。
“他自己的東西?那是什麼?”柳問惜不解。
“一套功法,一段記憶,或許是一次跨越時空的愛戀,到底是什麼,就隻有他自己才能知道了。”邪魅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便這樣說了。
將信將疑的目光看著婁夜雨,柳問惜還從來都不知道,婁夜雨還有著這樣的秘密。
其實,這並不是婁夜雨有意隱瞞,因為連他自己都解釋不了自身的情況。隻是冥冥中有著一種指引,千年前的邪君,便是他的前身。
“嗡…”
忽然間,婁夜雨周圍的空間猛然驟變,一道道仿佛熒屏般的屏幕,在時空內脫穎而出。
那種感覺,就如同電影回放般,播放著一段又一段的人生經曆。可是婁夜雨知道,這些的人生經曆不屬於自己,他要找的,是天君遺留在這裏的記憶。
“轟轟轟。”
直接將那些無關於自己的經曆打破,婁夜雨再度尋找起來。
“嗡嗡嗡。”
同樣的情景不斷上演,一種種回憶碎片在婁夜雨身旁流逝,他始終不敢鬆懈分毫,以強悍的靈魂之力,快速的搜尋著那屬於天君的記憶。
“嗡。”
忽然間,婁夜雨單手雷霆般的探出,抓向了千百個記憶碎片中,一個極其不起眼的存在。
當那道記憶碎片被抓進手中,頓時,婁夜雨的前方,出現了一個超大影像的高清屏幕,緊接著,一個身穿白衣的青年,便是手握天行邪刃尺,倚天而站。
那個青年,竟然和婁夜雨生得一模一樣,隻是相比於婁夜雨的桀驁,那個青年自帶著三分霸氣。那種霸氣,仿佛不屬於這個輪回之中,仿佛連天地,都不能入得他的法眼。
他仰望天空,一聲高喝,“天罰我,我便鎖天,地罰我,我便困地,我為天君,天下無尊。”
這句話過後,隻見鋪天蓋地的天兵天將從雲中墜落而下,齊齊衝向了那身穿白衣的青年。
青年劍尺一揮,猶如武帝重生,將狂生的狂意,發揮到了一種極限,那種極限,讓山川大地都暴動了起來,一時間狂風飛舞,石屑紛飛。
那裏的天空,變成了一個人的表演。那個手握劍尺的青年,以一敵萬,竟然以一柄劍尺,硬抗下了百萬天兵的圍攻,並將所有天兵天將打的七零八落。
如不是親眼所見,很難相信在這世上還有這麼一個人,擁有著毀天滅地之力,即便是那些天品至尊,都在那一柄劍尺下被打的狼狽而逃。
“我滴個天啊,這這這…莫非是,傳說中的邪帝天君!”瞪大了美目,柳問惜不可思議的驚呼道。
在這個世界上,不管是曾經還是現在,隻有一個人敢以無敵神威,挑戰八方諸神,那個人,便是千年前的邪門之主,邪帝天君。
“看出來了嗎?”驕傲的一笑,邪魅道:“如假包換的邪中之王,當年我的主人,既是…轉世後的婁夜雨。”
婁夜雨,便是那天君的後世,這樣的一切,在此刻,已經得到了最完美的印證。
婁夜雨閉上雙目,將印堂內的邪刃緩緩拿出,而後身形一分為五,開始慢慢的演練起來。
鎖魂九式,每練成一式,便可多出一個分身,練到最後境界,足可讓身體一分為九。可想而知,如果九個婁夜雨同時作戰,那將會是何等的恐怖。
而來到這裏,婁夜雨的目地,便是要尋找到鎖魂九式的最後四式。
他的本體端坐虛空,身邊化成的影像,各自施展著絕學,每一招每一式間都充滿了靈動。
原來鎖魂九式的威力竟是如此之強,幾乎天地萬物無不能鎖。隻是婁夜雨沒有見過真正的鎖魂九式,隻靠著自己摸索,始終沒能窺透其中的奧秘。
而今,那個原創者就在近前,等同手把手的教他,於是,那以往不懂的地方融會貫通,漸漸的,他的劍尺中,竟傳出了悶雷滾動的聲音。
一天,兩天,三天…
婁夜雨的實力,在突飛猛進的上升著,那種提高,完全是對武技的領悟。從五個分身到六個,再到七個,直到一個月過後,婁夜雨已經能化身九道,笑傲輪回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