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慌忙的穿上衣服,要是被人看見容易誤會,虎娃子熬了大半夜也熟睡過去。
開門,張天舉交代王大力,待會熬點薑湯給虎娃子喝,否則生病。
這王大力也深明大義,說自己小時候學打獵的時候也渾身是傷,就是虎娃子病了,也不會怪張天舉。
正說著話,半言手中拿著幾個稻草小人前來拜訪,張天舉看他兩眼通紅,定是一夜沒有睡好。
待人到身邊,先做一個修士禮,問到:“半言道友,這麼早來有何事?”
半言遞過一個稻草小人:“還是張道友高明啊,這小人我怎麼做最多隻能遮掩三人,達不到張道友的境界啊!”
張天舉接過小人,三兩下拆開,誇讚道:“你這做的很不錯了,我紮了百十萬次才有如今水準,這沒有捷徑可走,多練即可,我要的東西準備全了沒有?”
半言麵漏難色,拿出一個黑色儲物袋遞給張天舉:“其他好說,但這符籙用品都是符壇管轄,巡使楠蝶是獸壇,符具隻有幾套一品的,配方還沒弄到,你也知道這配方都是符籙師的命,而且你要的又非常急,我們一時之間也不好弄。”
伸手探入儲物袋中,約莫有十鬥的空間,拿出一件道袍,這件青色道袍上麵繡著一張金絲小符,金線之中法力流動,這正是人教尊貴無比的符籙師裝束,有了這身衣衫,張天舉就可以在各地的修真坊市購買符籙材料。
放回儲物袋,又摸出一塊巴掌大的小木牌,上麵雕著篆體人教二字浮雕,張天舉不由的苦笑一聲:“這上麵至少有三十多重印記,你們真是煞費苦心啊!”
說完滴了一滴精血上去,木牌邊緣轉為紅色,背後浮現張天舉的肖像。
半言看張天舉收下也就放了心,叮囑道:“這令牌可不能丟了,這就算是冊封了,否則就是山野修士,得不到人教的庇佑,有此令牌無須路條,人教治下三十六國暢通無阻。”
流雲羨慕的說道:“當年我師尊傳給我令牌的時候,我都激動的要死,你這麼年輕就能拿到木牌,我看用不了十年,你定能拿到鐵牌,選一處福地,就能開山收徒了。”
張天舉無奈的一笑:“流雲掌門,這個牌子很是燙手啊!若有選擇我寧可不要啊!”
半言安撫道:“你是犧牲了不少,本來應給你和我一樣的銀牌,但楠蝶大人權力有限,隻能先給一個木牌,等我們回總壇,報備一番你就是第七十三使。”
一聽張天舉要拿的是能開宗的銀牌,而且是尊貴無比的七十三使,流雲頓時驚的是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夏薇結結巴巴的問到:“張…天舉,你到底給了…楠蝶什麼好處?”
“小姑娘!不該你問的,就不要問了,這次你天一門攀上了貴人,山門要中興了,說不定臉也能治好。”
一提到她的臉,夏薇偷瞄了張天舉一眼,心中罵道‘無恥…的張天舉。’
再一想他昨天晚上做的事,手不自覺的搓了搓胸口,感覺被掐腫的小饅頭還有點疼,打了一個激靈,那種感覺她一輩也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