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會幸福的。”見殷顏仍盯著兩隻小鵝看，江瑜宛笑道：“這小鵝你要是喜歡，送你一隻。”
“真的？”她欣喜道。
“真的啊，你每天給它喂點穀物、青菜，每次別太多，但最好一直保持有水的狀態，一天三四頓就好。反正你自己去網上查一下吧。等它長大了你要是不想養，就再送過來。”
“好，那我就不客氣啦！”
於是江瑜宛便讓吳媽幫忙找紙箱，把那隻健壯一點的小鵝放進去。
……
殷顏走後，顧佑成便把江瑜宛打橫抱起來，往樓上走去。一旁的吳媽早已習慣，笑著去收拾桌子。
“哎，你為什麼拒絕給殷顏供貨？除了榮至臻牌子的衣服，其他衣服完全可以提供給她嘛！”她問他。
“因為我不想。”他低頭吻上她的唇，“不想跟她有太多的交集，怎麼？老婆大人想讓我給她供貨？”
“哼……我可管不了你，您現在身價不同於往日，有不少小姑娘上趕著往你身上貼呢！”
“這又說的是什麼……”顧佑成的呼吸漸漸灼熱，大手伸進她的衣服，覆蓋上她某處光滑細膩的肌膚，“不是說這裏經常痛嗎？我給你揉揉。”
“嘎嘎……嗚咿……嘎嘎嘎……”陽台上的小鵝開始發出叫聲。
“再去買隻小鵝吧，它一個人在那裏怪孤單的。”江瑜宛阻止住他的手。
“好，聽你的。”他吻了吻她的手指。
……
正開車行駛在路上的殷顏接到殷慕然的來電。
“怎麼？又去A市了。跟你說了她已經懷孕，你不相信，非得自己去找虐？”
“我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
“好，沒關係。你不是跟爸爸說要自己開網店嗎，我把美工、客服什麼的都給你找好了，等會把他們的聯係方式發給你。需要模特……”
“不開了！”
殷慕然一愣，安撫道：“別耍小孩子脾氣，你不是一腔熱血的說供貨商自己找，店鋪自己經營不用爸爸操心嗎？現在又說不幹了像什麼？”
殷顏冷笑，剛想說話，突然聽到後備箱處傳來的聲音：“嘎嘎……嗚咿……嘎嘎嘎……”
她煩躁的掛掉電話，衝出車門打開後備箱，那紙箱子裏的小鵝仍然奶聲奶氣的叫著，甚至看到她後還歡快的撲了撲翅膀。
然而下一秒，小鵝就被她握在手裏。
殷顏緊緊攥著小鵝的脖子，手指逐漸收緊，見它拚命擺頭掙紮，見它雙翅亂撲雙腿亂踢，它即將破碎的喉嚨裏發出“嗚嗚”的聲音，烏黑的小眼珠逐漸布滿血絲滲出水意……最後，小鵝一動也不動了。
她將這小東西丟回紙箱，黃絨絨的一團，眼睛還瞪著，像是沒有生命的毛絨玩具。
“我希望……總有一天，你肚子裏的孩子也是這個下場。”殷顏冷笑著盯著紙箱裏被自己親手掐死的小鵝，目光裏竟有種瘋狂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