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任法來到祭壇中心,高聲說道“此次宗內會武……”“四靈宗的諸位道友!可敢與我戰神殿一較高下!”一道聲音響起,打斷了雲任法的話,隻見七道身影從天而降,為首之人,身後背著一把巨劍,如門板一般寬大,而後麵的六人,身後也都背著巨錘,巨斧,狼牙棒,巨盾,三叉戟,和鏈球。無一不是重型武器。空中樓閣之中,一名戰神殿的長老趕忙起身,向白發老嫗一拜,“雲姑大長老,吾等教導無方,還望見諒,我這就去把他們抓回來,嚴加處置!”雲姑攔住了那名長老,“無妨!”
祭壇上,那七人環顧四周,“堂堂四靈宗的弟子,都是窩囊廢嗎!”那為首之人見無人應戰,眼神中透出一股輕蔑,隨意的說道,聲音中卻夾雜著一股道法之力,使得那句話回蕩在天地間,幾名四靈宗執法弟子見狀,立刻來到祭壇之上,說道“本宗會武尚未結束,請各位離開五行祭壇!”那為首之人瞥了一眼幾名執法弟子,輕笑著說道“廢物!”“你不要太過分!不然休怪我等禮數不周!”
七人中,後麵背著大錘的直接一個閃身來到幾名執法弟子前,一錘砸向地麵,頓時大地震顫,仿佛一場大爆炸一般,撞擊產生的餘波四散開來,直接把幾名執法弟子給震飛了出去,躺在地上,臉色赤紅,均是一口鮮血吐出。“廢物就是廢物,隻會耍耍嘴皮子而已,哈哈哈……”除了那為首之人,其餘六人均是大笑起來,四周的四靈宗弟子均是握緊了拳頭,憤怒的看向祭壇之上的七人,卻是敢怒不敢言,連最精銳的執法弟子都不是對手,更別說是他們了。
和弟子們不同,雲齋等一幹長老們則是雲淡風輕的看著,臉上帶著略有略無的微笑,這是,白虎宗看台上,一名弟子飛身而出,來到祭壇,“在下四靈宗白虎分宗弟子臧千山,特來領教!”“老七,交給你把,這種小魚小蝦,我懶得動手。”為首之人看都不看臧千山一眼,直接對身後那名拿著鏈球的人說道,“大師兄,交給我!”此人將鏈球拿在手中,來到臧千山身前,“不知閣下名諱。”那人輕蔑的說道“我的名諱你不配知道!”臧千山怒氣攻心,翻手擲出兩道白光,那人隻是隨意一擋,白光飛回,臧千山一手一個,將白光套在兩手手指之上,乍一看,卻是一副拳刃,身體不斷的遊離在那手持鏈球之人的四周,形成一道道殘影,那手持鏈球之人打了個哈欠,就在這時,臧千山出手了,一個閃身來到那人身後,一拳打出,那人突然原地消失,下一刻,出現在臧千山頭頂,“你太慢了!”說完將鏈球一擲,巨大的鐵球直接向臧千山飛來,臧千山暗道不好,轉身雙手交叉,用拳刃擋住那個鐵球,誰知那鐵球力量出奇的大,居然將拳刃生生震碎,臧千山倒飛出去,兩條手臂鮮血淋漓,牙關緊咬,憤怒的看向那人,“垃圾!”那人走到臧千山身旁,一腳踢出,就要把臧千山踢出場外。
“你說誰是垃圾!”一道聲音突兀的出現在那人身後,那人一驚,轉身看去,隻見楚嘉身影出現,‘好快!’那人麵色一緊,慌忙將手中鎖鏈拉開,置於身前,楚嘉兩手白光閃爍,直接在那人麵前劃出兩道白光,鎖鏈應聲而斷,再一腳,直接將那人踢飛出去,楚嘉來到臧千山身邊,將其扶起,嗔怪的看了看臧千山“你呀,還是這麼愛出頭!”臧千山看著楚嘉“師姐,是他們欺人太甚!”“好了,我們回去。”那被楚嘉踢飛之人立刻雙手掐訣,斷掉的鐵鏈立刻複原,“想走!”這時,那手持三叉戟的也動了,二人身影爆射向扶著臧千山的楚嘉,化為兩道流光,“你們戰神殿隻會做這種背後傷人的小人行徑嗎!”那手持鏈球之人,被一道藍光擊中,乍一看,一個巨大的水泡將其籠罩其中,身體頓時停滯,另一邊,一道曼妙的身影出現手持三叉戟之人的麵前,“擋我者死!”那人將三叉戟向前刺出,令他驚恐的事情發生了,眼前的長發女子直接用一隻手接住了他的三叉戟,紋絲不動,冷冷的看著他,那眼神冰冷刺骨,看得他渾身發毛,他無法想象如此柔弱的一個女子居然擋住他的全力一刺,要知道,他的身體比對麵的女子強壯了兩倍不止,兩名執法弟子從楚嘉手中接過受傷的臧千山,楚嘉再一次回到祭壇之上,與木晨熙相視一笑,點了點頭,這時,另外四人也動了,一聲嘹亮的鳳鳴響起,“以多欺少,可恥!”秦烈長袍飄蕩,手持朱雀劍,緩緩走上祭壇,“結陣!”為首男子一聲令下,那六人立刻祭出手中兵器,身後出現一尊巨人身影,巨錘融入巨人的頭部,巨斧與三叉戟分別融入巨人的雙手,而狼牙棒與鏈球則分別融入巨人的雙腳,巨盾融入巨人的身體,待到六兵器融合完畢,巨人的身體變得越發真實起來,而那六人此時也是進入巨人的身體,開始操控那巨人的一舉一動,巨人目光閃爍,盯著楚嘉與木晨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