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陽城一處修建在巔峰之上的別墅,周圍全是一些價值連城的參天巨樹,把整個別墅環繞在中,慢慢的向外延伸,筆挺的站在了一條蜿蜒盤曲的山道兩旁,這山道全是用上等的青石鋪成。這些樹,山道還有那別墅加起來也價值數億。
此刻在那別墅略顯歲月痕跡的院門外正站著一群年輕人。這群年輕人中五個男子,三個女子,神色之中都是一片隱憂和焦急。
“項天秀這女人怎麼還不來?”
“哼,哪怕她還記得一點點秦智昱對她的感情,早該來了。智昱早說過,那個女人天性涼薄,可是他自己卻偏偏放不下,哼!”
“行了,別說了,這次如果她不來,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智昱下不了手,我可不會有那麼多顧忌。”這個人身穿一件黑色西裝,皮膚有些黝黑,十分的健壯,有一種八風不動,一動則是雷霆怒卷的氣質。
這時自別墅中傳來若有若無的禪音,禪音輕靈,猶如飄散在空中的雲朵。柔和之中帶了幾分不動如山的穩重,還有一種堪破紅塵,清心寡欲的心境。
“唉……”在別墅外麵的一群人聽到這禪音,隻有無奈的一聲長歎,帶多幾分傷感。
周圍淡淡的霧氣湧動,把這裏襯托得猶如一處聖地。這裏,是鹹陽乃至全國別人都不敢輕易踏足的一處地方,因為這裏的主人,是一個妖孽。正如他的名字一樣,秦智昱,出眾的才智,明亮的雙眼,一眼看透世間爾虞我詐,萬丈紅塵,鹹陽洞徹眼秦智昱,一個僅僅二十六歲的妖孽。
秦智昱二十二歲踏入社會,僅僅兩年的時間,縱橫商場,地下世界,不僅打下一片商業江山,還成為地下世界的傳奇人物,身邊悍將,好友無數。卻在二十四歲的時候,急流勇退,退居幕後,操縱一切,從此清心寡欲,參悟禪理,二十六歲,看破紅塵,成為妖孽一般的人物。
就在這時,寂靜的巔峰之下,一陣機動聲傳來,一輛黑色的福克斯從盤曲蜿蜒的山道開了上來。車並不貴,值十多萬,對於膽敢開入這處地方,僅僅十幾萬一輛的福克斯,這是少有的一輛。就算是價值百萬的豪車,也隻有停在山腳下,徒步上來,而這十幾萬的福克斯膽敢開上來,實屬異類。
站在別墅之外的八人都是精神一振,卻皺了皺眉頭,其中一個長得並不漂亮,身材卻十分妖嬈,顯得幹練的女人冷哼一聲:“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這是智昱對她的容忍,不過也僅僅到今日而已,或許她還不知道今日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一個可惡的女人,也是一個可悲的女人。”
“女人可惡不要緊,怕的是沒有一雙洞察是非的眼睛,可惜,她沒有,所以她的確是可悲的。”
福克斯停在別墅門前,一個女人率先走了下來,穿著一件白色的小皮襖,腳蹬一雙白色長靴,即使是深冬,也穿得十分的性感。很清秀的麵孔,很標準的身材,算不得絕色,卻有那麼一些出彩的地方,就是這麼一個女人,讓洞徹眼秦智昱十一年難忘,即使他父親逝去,秦智昱也沒有娶妻,甚至是沒有帶過一個可以稱得上女朋友的女人回去。
“對不起,今天臨時有點事,晚了一點。”這女人尷尬的笑著拿著小包快速的朝幾人跑去。
那在別墅門口的八人卻是臉色猛然一變,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此刻都好似從死人堆裏爬起來的一樣,渾身惡氣,那冷冷的眼神,簡直好似這世間最為無情的刀鋒,能夠把人活活凍死。
“項天秀,你……你居然敢把你男人帶來!”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另外一個男子,長得十分中正,氣息平穩,不過此刻他的氣息卻是好似滾滾魔氣,擇人而噬,猶如一尊發怒的獅子。
這個時候從福克斯下走出另外一個男人,筆挺的西裝,不凡的俊彥,卻始終有一種相形見絀的不足。若說站在門口的八人是以身份來襯托一身的名牌,那麼這個男人就是以名牌來襯托自己的身份,差距猶如鴻溝,天壤之別。
項天秀嘴臉抽搐了一下,卻隻能幹笑著解釋道:“我因為車技不好,又怕來晚了,所以直接讓他開車送我來這裏的。”
那個男人也是麵色尷尬,卻是不敢說話,在他麵前的這八人,任何一個都是跺一跺腳都會讓大地顫上一顫的人物,在這些人麵前,自己能夠這樣筆直的站著就已經不錯了。
“何必和她一般見識!”另外一個始終沒有說話的女人說話了,她一說話,頓時所有人都不敢說話了,這是唯一一個讓秦智昱尊敬的人,因為這個女人是他的姐姐,認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