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會找到這裏?”韓雲吃驚的看著自己的兄長,臉上的驚訝瞬間變成了憤怒,“你在跟蹤我?你居然敢跟蹤我?”

“我跟蹤你?”聽到韓雲憤怒的話語,一旁的韓起淡淡的看著自己的弟弟,聲音冰冷不帶一絲的情感,“如果我上陣前線也可以叫做跟蹤的話,那就算我跟蹤吧!”說著,韓起眯著眼睛看著韓雲,“不過,二弟!你似乎有必要與我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我……”聽到韓琦這麼問,韓雲眉頭一皺,臉上滿是糾結,“其實我……我不過……”

“我家少爺見前方不夠穩固,雖沒有受命與皇子,可以前也是皇子的近臣,食君之祿,為君分憂!”見韓雲被韓琦問住,福伯哈哈一笑,衝著韓琦說道,“大少爺千金之軀,又臨危受命,何必要來此躺這趟渾水呢?”

“你又是誰?敢在我麵前犬吠?”聽到福伯的話,韓琦瞥了福伯一眼,一臉鄙夷的說道,“我與他說話,你有什麼資格插嘴?”

“你!”聽到韓琦的話,韓雲的臉色變了又變,正所謂君辱臣死,可自己的手下被當著自己的麵羞辱,對於韓雲來說也是莫大的恥辱,在這恥辱之下,韓雲臉上的憤怒轉變為難過,難過於自己沒有辦法與韓琦抗衡,難過於自己被韓琦這麼羞辱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反駁!

“你什麼你?”就在韓雲難過之時,韓琦不屑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規矩?連這都不知道,還敢在我麵前叫板!你是廢物,手下也是廢物,一群廢物而已,有什麼資格……”

“你可不要欺人太甚!”見韓琦再一次羞辱自己,韓雲總就是壓抑不住心頭的怒火,那已經被韓雲捏的咯咯作響的扇子不停的發出一道道的殺氣,似乎要將韓琦殺死在當場,可就在韓雲抬起扇子準備給韓琦一些教訓的時候,一隻蒼老枯瘦的手按在了韓雲握著扇子的手上,感受到那手上的力道,韓雲有些不理解的看著福伯,卻看到福伯一臉淡定的看著自己,臉上滿是寬慰。

“怎麼?你要打我?”韓琦不是白癡,自然也能感受到韓雲身上的殺氣,也當然可以知道韓琦身上的殺氣被那枯瘦老者給壓了下去,既然被那枯瘦老者壓了下去,韓琦自然沒有什麼再追打的想法,隻是看著韓雲更多了幾分蔑視,“你如果剛剛不被他阻攔,直接麵對於我,沒準我還能高看你兩眼,卻不想你居然連麵對我的膽氣都沒有,著實讓我失望透頂!父王讓我代替你,果然不是沒有道理的!”

“你……”

“是啊!”就在韓雲準備說話之際,福伯一下子拉住了韓雲,衝著韓琦賠笑說道,“二公子年幼,還不懂什麼大事,性格也衝動,但不得大任,所以大公子你這麼說也是正常,隻是……”說道這裏,福伯眉眼之間多了幾分的諂媚,“隻是二公子一心想幹一些事情,而王爺從來不讓,這心裏的落差來了,自然會有什麼怨懟之言,還希望大公子你別記在心裏!”

“哼!總算還會說幾句人話!”麵對著福伯的諂媚,韓琦的臉上緩和了一些,隻是臉上的傲氣並沒有因為福伯的話而減少,反倒依舊是一臉冷漠的看著韓雲,“以你的本事,想做事實在是天方夜譚了一些,要是你有著哪怕一點點的本事,我都會向父王奏鳴,讓你得到一些好處!”

“你真會有這麼好心?”韓雲聽到韓琦的話,臉上也露出與韓琦一樣的嘲諷,“隻怕你非但不會幫助我,反倒是會將我打壓的死死的吧!”

“如果你腦子沒有問題的話,就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韓琦冷笑了一聲,“你一直在與我作對,卻認為是我在打壓你,如果你那可憐的腦子還有一點點的腦仁的話,就應該明白一件事,如果你一隻站在我這一邊,我又怎麼會對付你?而你的腦子裏,隻有那可笑的權利與欲望,隻有那可憐的歧視,而從來都沒有正視過你我之間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