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似乎在廬江鬧出了不小的動靜!”中年男子冷哼了一聲,“就他那點本事,還想在人家眼皮地下玩把戲,讓人拆穿了不說,自己也沒有什麼好驕傲的,丟人!丟人的很!”
“二皇子他……!”見秦皇發怒,一旁的姚公公沉默了一會說道,“這一次確實有些過了,他應該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的!”
“陛下!”就在姚公公說話的時候,虯髯刀客大步向著秦皇走了過來,在走到秦皇身前五尺時跪了下來,“既然二皇子這麼做,為什麼不讓我……”
“現在你去還有什麼用,等你到廬江了,人家那裏已經打完了?”中年男子擺了擺手,“老二那小子這一次是無論如何都攔不住的,就算你提前到了,也沒用”
“可他畢竟是陛下的兒子,臣不能看著他……”
“朕有沒有這個兒子,還有什麼分別!”中年男子說道這裏,冷冷的說道,“朕就當沒有這個兒子罷了!”
“這……”虯髯刀客看到中年男子這麼說,隻好無奈的點了點頭,看了一眼一旁不發一言的姚公公,苦笑一聲站到了一旁。
“陛下,這裏有一封景府密探傳來的密信,還請您過目!”就在虯髯刀客站到一邊的時候,一旁的姚公公眯著的眼睛突然張開,從懷中拿出一封信件,遞給了秦皇。
“嗯?”秦皇聽到姚公公的話,結果紙條,隻看了一眼臉便立馬黑了下來,便丟給虯髯刀客說道,“你看看吧!”
“這……這是……”虯髯刀客雙手接過中年男子遞來的紙條,粗略的看了一眼紙條上的內容過後,雙眼瞪的老大,不敢置信的說道,“這……這信……”不知道小小的紙片中寫到了什麼,隻看到虯髯刀客一開始還震驚的臉一下子變成了凝重,到來連冷汗都收了回去,隻是雙手微微顫抖,不敢置信。
“朕早就說了他們想做什麼要做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做事不能出格,也不能想著瞞著朕!”中年男子淡淡的說道,“可他們呢?在朕的眼皮底下做事,總以為能瞞過朕,總以為自己能瞞過天下人,結果,不過是別人的笑柄!隻是朕沒有想到,就連朕最相信的人,竟然也敢背叛朕!”
“陛下!陛下息怒啊!”虯髯刀客想了想說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要不要……”
“不用!”似乎知道虯髯刀客要說什麼,中年男子一擺手,“既然他們做了,就要有做了的準備,他跟了朕這麼多年,不會不知道朕的脾氣,他既然敢做,就是不管朕在乎不在乎!”
“可……”虯髯刀客臉色凝重,將手中的紙條恭敬的交還給了中年男子,心裏滿是感歎,這下子怕真是要天下打亂了,沒想到那個最忠心的人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別說自己想不到,就包括所有的人都不會想到吧,可這又是為什麼呢?陛下對他當真比自己的親兄弟還要親,那位大人也從沒有什麼非分之想,可他為什麼會做這樣的事情呢?他究竟要幹什麼呢?
“朕到底做了什麼事情,他要這麼做?他究竟要朕怎樣,才會開心?”中年男子似乎很不開心,竟一口將麵前杯中的酒喝了一個幹淨,“派人去把他招近宮來!不!”還不等虯髯刀客答應,秦皇搖了搖頭,“先別動,那孩子還在做他的事情,現在動了會對廬江產生變化,這事雖然朕不開心,可正是要緊,那小子那裏要緊!”
那小子?聽到這裏,虯髯刀客咋聽還有些懵,好半天才明白過來,麵前這個男子不是為了廬江的事情,反倒是因為那個人的孩子,可……想到這裏,虯髯刀客麵帶猶豫之色:“大人,那四個人消失到現在有了行蹤,要是這一次我們不去抓,隻怕……”
“既然他把他們藏了起來,說明他還不想與朕翻臉!既然如此,朕還是願意賭上一賭!”盡管虯髯刀客是抱著中年男子震怒的心情建議的,可中年男子卻出奇的沒有說什麼,竟是十分開心的說道,“朕對他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