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啊?”吳省蘭剛剛的話還沒說完,就一把被湯元拉住了衣領,弄得吳省蘭不明所以。

“你剛才說什麼!”湯元激動的說道,“剛剛那一句!”

“如果不是內容的問題?”

“不是,下麵那句!”

“紙的問題?”

“對!”聽到吳省蘭這麼說,湯元一把鬆開吳省蘭的衣領,也不管吳省蘭明白與否,一把搶過吳省蘭手裏的紅紙,將紅紙放在手中,用力一拍,那紅紙一下子變成了粉末,嚇了吳省蘭一跳。

“你這是幹什麼?”看著湯元手中變成粉末的紅紙,吳省蘭懊惱的說道,“就算紙有問題,你現在把她毀了,還能看出……”

吳省蘭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湯元手掌之中的紅紙粉末竟然輕輕的浮了起來,那一粒粒粉末竟詭異的重組了起來,不到片刻的功夫竟又恢複成了剛才那張紅紙的模樣,隻是紅紙上的字卻不是珞姑娘那娟秀的小楷,而是粗狂的草書。

“這盒子,明家肯定也有一個,想辦法搶來,任務就這一個!”

“這……”看著紅紙上的字,吳省蘭隻覺得自己的大腦不夠用了起來,雖然知道景玄擁有的那個盒子有這樣的功能,可萬萬想不到景玄竟然運用如此,然而也就看了一遍,那紅紙噗的一下又變成了粉末狀,也不知從哪掛來一陣風,那些紅色的顆粒被風帶著順著窗台的縫隙飛到了屋外,似乎向著遙遠的遠方飛了過去,“他喵的也行?”

“這便是小師弟的意思了!”湯元嘴角微翹,“看來他對於箱子的控製愈發精純了!”

原來早在景玄用顏色代表事態緊急的那天,景玄就不滿意於信息加密的簡單,畢竟東西寫在之上,無論用什麼方法誤導別人,總會被比你更聰明的人發現,而紙又不能像手機一樣有一個開機密碼,萬一真要出現什麼緊急的事件,再被人破譯出來,便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大事,於是乎景玄便想到了用箱子作為傳遞紙張的想法,然而想法很簡單,可實際操作起來卻是困難重重,不說箱子分離過後超過一定距離就會失去控製,而景玄也沒有辦法將箱子擬化到如此精致的程度,弄了足足半個月,也沒有弄成,無奈之下,景玄隻好放棄了這個想法,誰知道今天居然看見,這如何不讓湯元欣慰。

“大公子信上說,明家也有這麼一個箱子?”不知道其中緣由的吳省蘭沒有過度關係這種事情,一來他的身份不能過問,二來他也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雖說有些不可思議,卻也十分的正常,想想明家乃天下第一富豪,無論是多麼珍貴的東西,在明家看來,也不過是一堆數字而已!隻是不知道明家會把這樣的東西視為第幾等!”

“什麼意思?”見吳省蘭這麼說,湯元有些意外的說道,“寶物還不放在一起?”

“明家有錢,寶物自然不少,自然要分出個等級出來!”見湯元不理解的樣子,吳省蘭耐心的說道,“從這本書中了解到,在明家看來,所謂寶物最次也得是宮中收藏的那種,比如前朝文豪的筆墨,工匠製造的器具等,這種東西可以歸為第三等,雖然少,卻總是有其固有的價格的,而各地的奇珍異寶,各種奇花異草,比如東夷島上的瑞安花、睥山上的雪晶草,均是萬中無一價值連城的寶物,便是明家再有錢,也很難弄到的,歸為第二類,這一類多是有價無市之寶,擁有者鳳毛麟角,便是宮中也十分的稀少。而第一類,卻不同!若不是我看了這本書,我也不敢相信!能被明家歸為第一類的,則是天下唯一之物!”

“天下唯一?”

“是的!前秦代表正統的傳國玉璽隻是這一類之中最平凡的東西!其餘物品更是想都不敢想,其中最珍貴的怕是一個像極了於睥山山神卻又與常人一般大小的東西,書中描述,那個東西與人極其相似,卻不用吃飯睡覺,就如同一個機關打造的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