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這話我愛聽!”似乎沒聽出護衛隊長的話中的意思一般,女子噗呲一下笑了出來,“見你嘴這麼甜,還有些想陪你風流一天呢!”

“一天哪裏夠,要是姑娘不嫌棄,在下願意陪姑娘一輩子!”護衛隊長哈哈大笑著說道,“畢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是嗎?”

“行!隻要你不怕我這花帶刺,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

“你們倆夠了!”聽到護衛隊長與女子的話語,珞姑娘隻覺得額頭上的青筋亂跳,沒好氣的說道,“要這麼喜歡談,你們倆死到外麵去談!”

“哎呀,妹妹可不能因為大公子看上奴家,就對奴家如此淡漠!”盡管珞姑娘話語中十分的厭惡,可女子倒一點都不在乎,“人家可是來幫妹子的哦!”

“幫?隻怕趙王也想來攪這趟渾水的吧!”珞姑娘譏笑著說道,“既然你家趙王與我家公子有協議,我不妨勸勸你,回去勸勸你家趙王,讓他別摻和這裏的事情!”

“這可不行!我家王爺是出了名的愛管閑事!”女子嘴裏說著,心裏卻是驚訝於珞姑娘的話,聽珞姑娘話中的意思,似乎他們早就知道自己會出現在這裏,然而珞姑娘眼神之中帶著的那份厭惡卻並不像是作偽,隻好繼續試探說道,“這聽說大公子有難,作為合作人的王爺,又怎麼能袖手旁觀?”

“楚王與趙王合作!”盡管被護衛隊長割了一隻耳朵,可喜公公依舊能在三名黑甲玄魁的手中不敗,隻是這麼長時間下來,身上不免多了幾處傷口,就在這個時候,那女子的話傳進了喜公公的耳朵之中,讓這個老公公詫異不已。

另一邊,同樣詫異不已的護衛隊長則考慮的更多,一來是因為他沒有像喜公公那般要把大量的注意力放在對手身上,二來則是他的立場,他代表了是那個男人的意誌,而那個男人顯然不知道趙王與楚王合作的事情,否則絕對不會出現今天的情況,因為比起馬平兒背後的實力,楚、趙二王的聯合,更讓那個男人忌憚:“在下並不想打攪二位姑娘的性質,隻是二位姑娘的話讓在下有些不安,如果真如二位姑娘說的那般,在下可就有些苦惱了?”

“哦?難道大公子沒有告訴你嗎?”聽到護衛隊長的話,院牆上的女子再一次咯咯的笑了起來,笑的比之前還要嫵媚動人,“不過也是,這麼重大的事情,大公子又怎麼敢告訴別人呢?哎呀,奴家是不是說錯話了,嚇到你了?”

“你要是覺得有問題,大可以自行離開!”珞姑娘滿不在意的說道,“今天的事情本就是來找那馬平兒尋回公子,至於你們心裏的那些心思,我管不著,若是離開,大可以當做不知道!”

不知道,說的簡單,在場的人當中除了珞姑娘以外,誰能當做不知道來看待?即便他們想裝,可他們身後的人也不會允許他們裝!事到如今,所有的事情都會在陰暗的地方慢慢的浮現上來,此時此刻,除了楚王府的人以外的所有人的心中都產生了不妙的感覺。

“藏在亭子上的那個朋友!”就在眾人心存不妙之感的時候,剛剛還挑釁護衛隊長的黑甲玄魁軍士首領淡淡的說道,“你也可以出來了!”

“是啊,就這麼藏著,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吧!”院牆上的女子也跟著說道,“既然奴家被發現了,你覺得你還能藏的住嗎?”

“既然被你們發現,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聽到黑甲玄魁軍士長與女子的話,眾人將目光放在了院中的亭子上,馬府的亭子十分的大,至少要比景玄那個楚王別院的小涼亭要大的多的多,在涼亭上的八寶閣中,一團漆黑的身影從八寶閣的陰影處走了出來,待那身影出現在了陽光之下,眾人這才發現,那人竟穿著一身黑色的道袍,道袍之上綁著一把木劍,木劍的劍柄之上赫然寫著一個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