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陌北寒恢複了沉靜說道,“我這麼多天一直在回想這件事,因為這個任務是一點可能都沒有的,讓我去最多換一個門麵,而上麵居然同意了他去,就很是奇怪了!”

“一個對神機營有著關鍵作用的人,同意他去送死,確實不可能!”景玄點了點頭說道,“所以你懷疑,是他冒充了你?”

“本來我還沒想到這一點,可當你說慟嬰的時候,我才有了這個想法!”陌北寒點了點頭,“他走的時候帶著的就是這個箱子,而箱子又出現在了那晚“我”的手中,如果不是他又會是誰呢?”

“有沒有可能是別人搶了他的箱子,再冒充你呢?”景玄詢問道,“畢竟你好像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百變心法!”

“很難!”白少遊手指撓著下巴,分析著說道,“首先那個人要打的過他,陌北寒的身手不比我差,而聽他的意思,那個神機營統領的身手似乎更甚一籌,再加上神器慟嬰,不到天人境也最多能傷到他,要是這樣等級發生大規模的爭鬥,又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而能有十足把握的人……”說到這白少遊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那幫怪物應該不會冒然出手,畢竟不直接招惹,或者說沒有利害關係的情況下,那些人也不是說動手就能動手的!”

“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因素,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景玄自顧自的說道,卻發現周圍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錯愕的看著他,弄著景玄頓覺尷尬,“都看著我幹什麼,我臉上又沒長花!”

一係列的推理,讓景玄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福爾摩斯的經典話語,然而景玄沒有想到的卻是福爾摩斯在這個世界並不存在,自然也不會他的作者柯南·道爾,更不會有人會知道這句話,所以這句著名的話,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也讓大家把目光重新放在了這個年輕甚至還有些年幼的公子身上。

“咳!”景玄尷尬的咳嗽了幾聲,“如果他會百變心法,似乎就說的通了一些,可還是有幾個問題,我記得百變心法需要被變換著的血作為媒介,對吧?”

“是!”白少遊鄭重的點了點頭,“百變心法肯定需要對方的血!這一點我可以保證!我曾經遇到過一個偷雞摸狗的小賊,他會一點百變心法,也用那種心法偽裝過不少富家公子,我抓住他的時候,曾與他做了親切而友好的交談!”白少遊嘿嘿的笑著,笑容裏滿是不懷好意,“他坦白的告訴我百變心法的弱點,就是一定要對方的血,估計也就是這個原因,才讓無月大師將它放在了左道旁門中,畢竟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弄到對方的血,還沒辦法殺死對方嗎?這個招數著實雞肋!”

“如果是血的話,他確實有我的血!”陌北寒認真的說道,“那日爭吵,我們倆動了手,拳**加之下,受傷在所難免,雖然我比他弱了一些,但差距還不是很大,空手勝負也在四六之間,那次爭鬥,我的肩膀被他抓破,估計在那時候,他得到了我身上的血!”

“原來是這樣!”景玄點了點頭,繼續問道,“第二個問題,他為什麼要偽裝成你呢?”

“我不知道!”陌北寒認真的思考了半天,“我也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偽裝成我的樣子,他與我不同,他在神機營的權利很大,根本不需要投靠別人……”

“那這個問題先跳過!”景玄手一揮灑脫的說道,“最後一個問題,這個箱子……也就是慟嬰真的沒有別人可以使用嗎?”

“應該不會!”陌北寒想了想說道,“我知道的箱子有特殊的打開方法,似乎與八皇子的那個賞賜有關,不知道打開方法的人,即使得到了箱子,也不會使用,這就是為什麼我沒有認出這個慟嬰的原因,同時我也很好奇,大公子又是從那裏知道的打開方法?”

不得不說,陌北寒的話說的很在理,若不是景玄誤打誤撞,而且箱子似乎與他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景玄自問不可能有人在不知道密碼的情況下打開箱子,然而這些話卻不能在這說。

想到此處,景玄趕緊打了個哈哈:“我得到箱子,有大公主的幫忙,也得到了方法,這才打開了的!畢竟八皇子是我的學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