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你開玩笑呢?”聽完老人講完故事的其他百姓紛紛不樂意道,“我大秦第一劍客,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
“信不信由你!那個講述了噬魂與劍聖落星故事的大爺揚了揚眉,”就算故事本身有些虛構,但噬魂的部分卻是真實的,每一個蠻族噬魂都會在身上紋上蠍子,那種蠍子紋身可不是我們這裏可以弄出來的!畢竟誰也不會沒事在那紋個蠍子不是!”
“可是大爺,你見過噬魂?那個噬魂被你說的那麼厲害,你哪有命看到?”路人們再一次提出了疑問,雖然承認年紀大見識總是多的,不過總有些年紀大的喜歡假裝自己懂得多,所以年輕一些的人也喜歡懷疑著自認為不合理的事!
“廢話,那個公蠍子就是老頭子我收的屍,那仿佛活了一般的蠍子紋身了,老頭子這輩子都忘不了!”大爺吹胡子瞪眼睛的說道,“你們要是不信,看那個男的身上的紋身!看看是不是像活的!”
眾人的目光隨著大爺的的手指望去,那個噬魂在眾人故事的時候被捆在剛搭好的木架之上,被炙熱的陽光曬得看起來有些虛脫,不過人雖然萎靡,但那蠍子紋身好似活的一般冷冷的回視著每一個盯它的人,仿佛下一刻那劍尾就會紮在人的眼睛之上。
“諸位!”就在眾人因為恐懼而揉著眼睛的時候,王妃的聲音響了起來,“王府的事必然要給大家一個交代,若身邊之前有從王府門口路過的,就知道馬車是如何跑到這個街上的。”
“我看到啦!”一個挑著貨物的行腳商人舉著手大聲喊道,“王妃娘娘,我看到了!當時馬車剛到王府,有一個王府的人正在舉著鞭炮,然後鞭炮就響了起來,再然後就看到馬車飛奔,再然後……”
“說的什麼啊!”去見另一個人撇著嘴一臉不滿的看著行腳商人,“虧你還是個行腳商,怎麼說話這般的不利索,我記得當時我從王府門前的長街路過,剛好看到馬車停下,那馬本來停的好好的,忽然鞭炮響起來了,我就看見那個下人往馬的旁邊挪了一下,然後馬就跟瘋了一下跑了起來,說來說去還是那個下人的問題!”
“沒錯!”王妃穿著的依舊那身紫色武服,不過一直握在手裏的大劍正被一個下人背著,“就是這個下人,這個有著蠍子紋身的噬魂!劉老,還謝謝你給大家講噬魂的事,否則讓大家久等可就不太好了!”
“哪裏!哪裏的事!”那個講故事的大爺嘴上這麼說,可在別人的眼裏,老頭臉上滿是驕傲的神情,“人老了,看的多了,自然知道的多了些,不過也是王妃的福德,若不是那年王妃的一飯之恩,老頭子我怕早就死在饑荒之中了,哪還有嘴給大家講故事!”
“劉老可別這麼說!您可是我楚地的老軍士了,我隻怕照顧不到,讓你怨恨呢!”王妃抿著嘴笑著,“剛才劉老也說了,這噬魂成雙入對,絕不可能單獨出現,所以我想問一問下麵的那個公蠍子,你是出來呢?還是我把你找出來呢?”
“不對啊!”剛剛說了話膽子稍微大了些的人細細的看著被捆在柱子上的人說道,“王妃娘娘,這不是個男的麼?怎麼躲在人群之中的還是個男的?”
“對啊!”男子的話立刻引起了百姓的共鳴,既然一公一母,台上這個明顯是男的,怎麼王妃會說台下的是男的呢?還沒等眾人討論完,王妃對著身後的黑甲玄魁首領說道:“帝江,潛!”潛字出口,名叫帝江的黑甲玄魁首領食指立刻點在刀柄之上,忽然間所有的黑甲玄魁向著天空的不同的方向擲刀,刀飛在空中的樣子吸引了街上百姓的目光,直到所有的刀消失在視線範圍之內時,台上的黑甲玄魁軍士也跟著消失不見。
“這樣也不出來嗎?”王妃不管黑甲玄魁軍士的消失,隻是用著她天生就極其柔性的嗓音說著,“難道你就真不怕我殺死她麼?”似乎為了證明自己一般,王妃的玉手慢慢的搭載了綁在柱子上那個噬魂的肩膀之上,用著溫柔的笑容以及細微道隻有那個噬魂才能聽見的聲音,“你是自己縮回來呢,還是我幫你呢?要是我心情不好,扒光了你的衣服!哼哼!”
王妃的滿聲細語街上的人是聽不見,在他們看來王妃更像是等待著另一個噬魂的出現,人是很奇怪的,若是對一個人印象好或者有好感,則會忽略掉他(她)做的事和說的話,比如王妃的下一句話,“其實我知道大家很疑惑為什麼我說她是母蠍子,我說是女人的直覺吧,大家也未必相信,所以我就證明給大家看吧!”說著那白皙的手指慢慢的劃過噬魂的脖子,在觸摸到那凸起的喉結之時,立刻變成了劍指點在了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