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在軍事會議之前,被大校召到帳篷之中,他一臉嚴肅的看著我們“今天我們會派你兩個去偵察那研究所,找個好機會,在遠處狙擊那準將,我會和他一起坐在指揮車中,你們發信號時,我會給你們創造機會。”
因為昨天聽說過隊長的話,知道這家夥心中打著的小算盤,不過要我們動手…“很抱歉,狙擊槍我們會用,但是我和我的拍檔,射擊水平最多隻是入流,五百米外命中率就沒有保證,提醒閣下,特工可不是精英士兵。”
我拒絕他的提議之後,他的表情馬上變得非常不善,一副隨時爆血管的樣子,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你們兩個廢物!我想殺掉那個準將,你們一直都沒有辦法,現在給你們機會,又說自己做不到,你們今天之內殺不了他,我就要了你們的命!”
雖然他話說得底氣十足,仿佛隨時都可以殺掉我們,但相信他不敢公然這樣做,除非他想挑釁整個「無貌之神」,但相信他沒有這個能力,最少不是正麵挑戰“抱歉,一天之內太急了,會有留下證據的可能,戰鬥到戰後處理,大概會有三天,那時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
我說完之後,就直接拉著隊長離開,不用一會兒,就有一位傳令的士兵來到帳篷,要我們帶領一隊偵察兵,去調查研究所的防線,領取了一些武器彈藥之後,就和一隊五人的小型偵察隊出發,還配備了一輛軍用卡車。
“你們一會按小隊長指示,在周圍偵察一下就可以,我和中尉和你們分開行動,如果被人發現的話,馬上撤退,不用顧及我們。”我說完之後,就和隊長由卡車跳下來,在距離研究所三公裏的地方,慢慢步行過去,而那些士兵隻能你眼瞪我眼,不知如何是好。
“惡意你這家夥,居然直接就拋下他們,你要是軍人絕對連小隊長都當不了。”看著惡意的行動,隊長也隻能沒好氣地吐嘈,可惜的是,惡意並不打算回應他,隻是一直向前走。
“說起來惡意你真的要殺那準將嗎?聽上去他和傑克有什麼關係,下手的話不是很糟糕嗎?”說話的時候,他們已經去到敵人的研究所附近,也有一些巡邏的士兵,以及一些隱藏在灌木叢和陰影的暗哨,可是兩人不但躲過了他們,更是深入到他們的腹地。
“你可不可以安靜一點,雖然周圍都沒有人…還有,和我有關係的隻有傑克,其他人我才不管,但是那大校…”惡意突然停止說話,指了指建築物的小徑,兩個士兵正在巡邏,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外邊靠牆的那人,隊長點頭以示明白。
惡意由牆邊突然衝出去,摔防不及之下,那人被惡意的匕首刺穿腦袋,當場死亡的同時,被他拉到地上,另一個人被嚇了一跳,正想拔槍射擊的時候,被隊長投擲出去的匕首,刺穿頸子死亡…兩人把屍體藏到暗處,換上了他們的軍裝和麵罩。
“還有,部隊有明文規定,特工們可以拒接自殺任務,生命受威脅可以放棄任務,在委托人對我們有殺意時,可以找人替代他…我們還有任務,別再聊天了(南非語)”他們一邊聊天的時候,一邊走進了研究所內部,兩個人自然的行動和語言,沒有人懷疑他們被調包。
他們直接走到指揮官的房間前,被兩個守衛擋下來了“你們兩個在做什麼?巡邏的路徑可沒有這裏,馬上回答你們來做什麼,不然視為間諜馬上射殺!”兩個守衛看著他們,手中的衝鋒槍對準了他們,一但有可疑行為,就會馬上被掃成蜂窩。
“報告長官!我們在外麵發現了敵人,交戰之後他們逃跑,可是被殺的人身上,留下了一封密函,據說這設施中有敵人的間諜,我們要把這封信親自交給指揮官!(南非語)”惡意的手上拿著一封有蠟封的信,而信件已經被打開過。
他們互看了一眼之後,其中一個人走了進去,不一會兒就走出來,示意惡意跟上去,而隊長則被留在原地,他們經過一條很長的走廊之後,那守衛把鑰匙卡拍上去,指揮官就坐在裏麵的房間,而那守衛也跟著走進去。
惡意馬上用力向前一推,把那士兵撞倒的同時,連帶著那指揮官也被撞倒,惡意在腰間拿出一枝噴霧,噴了那守衛一臉,然後用槍指著那指揮官“你好先生,請你就保持這樣子說話,你們的研究是什麼?”惡意說著的同時,把一隻記憶棒插在他的電腦中,馬上就自動破解密碼,以及複製其中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