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法？”
“算法就是您長期積累下來的知識、是非觀念、人生經驗和教訓、行為準則、道德觀念、理想抱負……”
“那也不能說明那就是最好的結果吧？”雷問忍不住打了個岔。
……
“在那樣的情況下，如果是一個性格懦弱之人，2秒以內，恐怕模擬運算還沒開始啟動；若是性格魯莽之人，就不是時間的問題了，恐怕隻會進行‘你死我亡’這種簡單運算。”石磊解釋道。
“如果是個武林高手，當時的反應不僅快，而且穩、準、狠！”黃波調侃道。
“但汪洋老師是個心思縝密之人!”石磊繼續解釋。
“心思縝密？”於文好奇的問。
“對！兩秒之內，便做出了最好的決策！因為，Elsa很可能還活著！”石磊激動的說道。
這個重磅消息立刻引起了大家的熱議。
“Elsa還活著？！”
“老師，她還活著……”
“Elsa為什麼還活著？”
“是我漏聽了什麼嗎？”
……
汪洋擺擺手，痛苦的說道：“她不可能還活著，是我害死了她……”
“專區革委會第三辦公室！”石磊焦急地提醒道。
“第三辦公室？”所有人麵麵相覷，感覺莫名其妙。
“你也知道這個機構？”汪洋問。
“是的。我是從您58年5月的記憶裏知道的。”
“那是Elsa被抓的三個月前……”汪迅插了一嘴。
“第三辦公室是由軍分區副參謀長負責的專案組，專門審查大案要案……”汪洋回憶道。
“特務這種案件，歸誰審查？”石磊順勢誘導。
“自然是歸這個第三辦公室……”汪洋喃喃地回答。
“然後呢？”石磊盯著汪洋的眼睛，滿臉的期待……
“然後…然後…”
汪洋沉思片刻，猛地一拍腦袋，接著說道：“68年5月，第三辦公室剛剛成立，曾邀請Elsa去做報告演講，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沒有去。所以我幾乎沒什麼印象……好像演講的內容還是莫斯科紅場……”
石磊擺擺手，淡定的說道：“去沒去成不重要，演講什麼也不重要。重要的是，Elsa會被押送到第三辦公室接受審查！”
“這……為什麼？”於文不解的問。
“還記得汪老師當是說的那句話嗎？”石磊反問。
“她是特務，她打了紅衛兵，把她抓起來!”於文記得很清楚。
“而第三辦公室專門審查特務……”汪迅長出一口氣，饒了半天總算明白了。
議論聲再次響起。
“老師的胼胝體病變是不是因為那次頭部重擊...”
“原來是這個幾乎沒有印象的‘第三辦公室’，讓潛意識做出了那個不可思議的決定....”
“正是這種微妙的聯係，才可能救下Elsa...”
“這樣看來，那個決定的確是最好的決定...”
“這樣的話，Elsa應該會原諒老師...”
……
汪洋擺擺手，示意大家停止討論。
“就算她還活著、就算她能原諒我，我也無法原諒自己……”汪洋低頭發出低沉而悲憤的聲音。
隨即抬頭看向大家，收起了自己的情緒，接著問：“試驗中，你還有什麼發現？”
“老師，Elsa真的還活著……”
“不必再說！這麼多年過去，早已物是人非……”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