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水湮月總是往他們臉上貼金子,搞的破冰都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不過正合了水湮月的心意,美景當前,誰有心思跟個整日鬥嘴的人接著鬥下去?
“晌午大概就能夠到蒼州了,月兒難道一點沒有感覺嗎?”身旁是司徒訣也覺得不對勁,水湮月是翹家出來的,現在弄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就算他們護著,水丞相估計也要教訓一番這個不聽話的幺女吧。
“那我不回去得了。”被他們一唱一和搞的水湮月如坐針氈,好像前方的路真的不是那麼好走的。幹脆用她的鴕鳥心裏好了,躲起來總行了吧。
“那可不行,這樣水丞相要猜測訣把她的寶貝疙瘩女兒給藏到哪裏去了,還不得處處煩著我三弟嗎?”破冰擺擺手,摧毀了水湮月逃避的想法。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們到底想怎麼辦?”水湮月一攤手,奶奶的你們這麼難伺候,我自己也不管了,了不起就是挨批罷了。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你乖乖聽水丞相說教一頓,千萬要忍住就行了。”司徒訣終於憋不住笑出聲來,他家月兒鬧別扭的時候還真的挺好玩的。
“你,你們……”見司徒訣一笑破冰跟著後麵笑的情形,水湮月就知道又被耍了,當即連殺人的衝動都有了。
“走。”轉身上了馬車,水湮月的麵子掛不住了,冷冷吩咐一聲,馬車慢慢喲喲晃蕩起來。
“二哥,我們也動身吧。”司徒訣苦笑著搖搖頭,沒辦法,進來月兒脾氣見長,不知道是不是這風餐露宿的趕路日子給整出來的。
“好。”破冰點頭應道,翻身上馬,揚鞭追了上去。
遠處,揚起一陣煙灰。遠遠看去,好像是有大隊人馬再往這邊趕。司徒訣趕上去,示意馬夫將馬車靠到最邊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