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清潔工阿姨呢,就隻有給子女打電話了。另外化妝師的業務不少,這個婚慶,那個周年慶的,業務也很多,還有服務員的微信也都是和其他幾個服務員一起聊廚師,主要是哪個帥,哪個體貼,這保安也是和其他保安聊服務員,哪個漂亮,哪個穿什麼罩杯……
“從通話記錄上看不出什麼內容。”畫眉說道。
事情緊急,薇薇安蹙著眉頭,拉著釘子的手臂:“爸媽在等我們了,怎麼辦?”
“我們會找到的。”釘子安慰道。
“我在查查他們的手機瀏覽器,看看她們誰對寶石感興趣。不過這個過程有點慢。畢竟手機不在我手中,我要通過瀏覽器侵入他們。”畫眉說。
河木蹲下身體,看著這保險箱。
“我們還忽視了一個問題,這個盜賊怎麼知道密碼的?”契說。
在不驚擾父母的情況下必須查出這個源頭,也許就找到了關鍵所在……
河木拿著特殊的手電照著密碼鎖,隻見上麵出現了一點點米白色的東西,河木取了一點,到化驗室化驗是來不及了,隻能根據幾個嫌疑人的職業特點推測:“你們看這像什麼?”
“****?”刀把說。
“皮膚碎?”釘子說。
“像粉底。”這時候薇薇安說道。
河木湊近嗅了嗅,又湊近微微安:“是這,這是粉底,和薇薇安臉上的是一種味道,前調和尾香用料一樣。”河木說。
“粉怎麼會出現在密碼鎖上?化妝師是小偷!”畫眉驚訝的一語道破。
“化妝師將粉灑在密碼鎖上,這樣釘子媽媽來輸入密碼的時候,那幾個按鍵就會留下痕跡,化妝師就是按照這個痕跡得知密碼的。”河木繼續說道。
刀把出去,用一個理由,很快把化妝師引到這裏來了。可他的包裏根本沒有頭冠,化妝師也委屈的說自己被冤枉,被陷害,而且死無對證,沒有攝像頭,沒有贓物,一切都是在推理……
這樣也是無法立案的,必須找到線索,找到頭冠。
畫眉的瀏覽器調查有了些線索,正好掏出化妝師的手機,發現他確實在瀏覽珠寶方麵的渠道,而且大廳黑市價格。
釘子很生氣,就差動粗了,對方卻一口咬定是偶然。還是不能定罪,除非找到東西。
釘子叫來保安先把他羈押起來。
“如果你們是化妝師,會把偷來的貴重東西放哪呢?一時間無法分切,而且整個更有價值。”契分析著說道。
“化妝師能在酒店走動的地方是有限的,適合藏東西的地方一定是隱秘的……那什麼地方最不起眼呢?”刀把也分析起來。
河木仔細檢查監控視頻。
“我知道了!有發現了!”畫眉忽然說道。
“我也有發現。”河木說,“你們仔細看,掃地阿姨的左手拇指有眼中外翻現象,這是遺傳疾病,而這個化妝師呢,也是這樣,雖然沒有那麼凸出,但比常人還是很明顯的。如果他們是親緣關係,那垃圾桶無疑是個藏東西的好地方。”河木說。
“我的發現也指向這裏,他們兩人之間電話頻繁,隻不過掃地阿姨打的另一個電話是化妝師的小號……”畫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