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衛在門口很認真的檢查大家的邀請函,這才逐一放進去,這樣的場合沒有邀請函是不能進去的。

契站在門口,釘子,畫眉,河木,刀把都在。

“我們似乎沒有邀請函啊……”刀把說,“被保安攔住還不如轉頭就走,直奔料理店。”

釘子一把攔住刀把,走到保安那裏,說了些什麼,還指了指後麵契幾個人,那保安就像看到大神一樣,立刻點頭,練練點頭。

釘子就這樣進去了,後麵跟著的契等人也順利進去了……

“啊,我的五百塊……”刀把才喊了一句冤枉就被裏麵的金碧輝煌吸引了,來這裏完全值得了,哪怕就看看他的氣場,聽說這個酒店是私人會所,根本不對外開放。而且他隻有終身會員三十人。

但是呢,酒店還有一個規矩,凡是因為宴會來這裏的人會經過篩選,篩選出一半作為會員,這可是很吸引人的。

“你和這裏什麼關係?”刀把趕忙問問釘子,太氣派了,簡直讓自己難以呼吸。

“那個保安是我鄰居,發小。”釘子眨眨眼睛。

大家都在聽著:“切,你騙誰啊,那保安要是因為私人感情把咱們放進來,他就得失業了,我相信他是不會冒這麼大的風險的。”刀把得意洋洋的分析。

“行啊,刀哥,你現在真是術業有專攻啊。”畫眉說道。

“怎麼樣,一會考慮和我跳個舞麼?”刀把說。

“切,想的美。除非這個酒店是你的,還讓我加入會員。”畫眉說道。

“平時看你也不是拜金女仔啊,唉唉唉,知道我窮,你這不是紮我心麼?”刀把說。

“反正已經紮了,你看著辦。在你麵前忽然有種拜金的欲望。”畫眉眨著眼睛。

“釘子哥哥,幫我,釘子哥哥,我給你洗襪子一個月,你幫幫我。”刀把趕緊來找釘子。

“我想幫你有心無力啊……”釘子皺皺眉頭。

“你拉倒吧,剛才保安看你的眼神就能判斷出,你絕對是他的上司,至少是他必須聽話而且要恭維的人。那麼是什麼關係呢,你本身是警察,隻有你的家族了,我運用了萬分之一的智慧一聯想啊,這家老板不正和你同姓嘛。那隻有一種解釋了,家族企業。所以我猜測你是有辦法讓成全我的。”刀把賣弄著智慧。

“你想多了。沒有證據。”釘子說。

“兩個月,總行了吧。”刀把說。釘子看他如此可憐,就動了惻隱之心,準備下一屆評選的時候把他加入會員了。

人們踱來踱去,閑談,或者舉著酒杯,彼此客套的說著些無關緊要的恭維話。

釘子站在這裏,自己本該是另一種身份出現的,但他沒有。心中也是感慨萬千,若是繼承了家族企業又會是怎樣的人生?接受父母安排的雙贏合作的婚姻?過著每天都一樣的日子麼,應酬,應酬,無止無盡?一直到老死,讓自己的兒子也繼承企業,過這樣的生活……

或是像現在這樣,說不定哪一天殉職了,死在哪裏,無人知道,或者失去重要的人,這也是釘子不敢戀愛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