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在這裏玩虛的,幫不了你。”河木根本不多看他們一眼,然後對釘子點了點頭。釘子立刻會意,分開審訊!
“你,跟我走。”河木提走了那個中戲進修過的女子。剩下三個男的,釘子將他們分別關押在不同的地方,獨自一人。
河木和那女子在單獨的審訊室,地方狹小,空間壓抑。河木關掉攝像頭。一切從容自然,女女子這才後知後覺自己利用同情心得罪了一個真的不該得罪的人啊。但是一切為時已晚。
“這幾個人中,他們三人是外姓兄弟,你是後入夥的,按照分工定罪來講,你是最輕的,但同時,也可以是最重的,這取決於我。”河木依然平靜。
“你不恨我麼?”女子問。
“我哪有那麼多閑情去恨這世上所有為非作歹的人呢?”河木反問。
女子自行慚愧。
“既然知道了利害關係,就說吧。”河木很簡單的詢問,“你是很幸運的,我一般不審訊別人,其他警察的手段你有機會品嚐一下就知道了。”
女子聽的毛骨悚然,這樣的地方最好不常來。
“其實是為了保命。隻想在監獄裏好好呆幾年。外麵太危險了。還是監獄安全。”女子低著頭說道。
“又是在演戲麼?”河木問。
“東西不通南不問。”女子又看了看河木,忽然冒出這麼一句不著邊際的話。
“如你所願。你會得到公正的裁決。”河木說完轉身就出去了。
辦公大廳裏,大家聚集在這。
“他們受到了威脅,來這裏是避難。”河木說。
“做這個行業的小團體,跟過去打家劫舍,招搖撞騙差不多,被地頭上的老大收了也是人之常情。”刀把說道,“正好,算局長的功勞啊。”
“順藤摸瓜,我們能挖出不少這條道上的人,這為肅清X市也很有幫助,這方麵我們一直是個空白。”釘子說。
“因為我們是凶案重案組。”刀把說。
“你認為呢?”契看河木在沉思。
“威脅不是來自更大的團體,是來自一個人,那女的最後說東西不通南不問。我猜威脅他們的是北風。”河木說。
“啊,你的新鄰居!”刀把驚訝的說,“法醫,為啥你身邊的人不是殺手就是高手啊,都是厲害角色,你真是太有魅力了,專吸引這方麵的人。”
還有女鬼呢!這才是厲害角色。就怕嚇到你。河木心想。
“這並不是我所願啊。除了榮原,其他人,必有企圖。”河木說。
“不是針對榮原,但也可能榮原也有企圖。”釘子說。他思維謹慎而嚴密,不被感情蒙蔽。這一點,很重要。不過現在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
“又有人自首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啊,這人專門找法醫自首!”有人報案。
外麵一看,又是熟悉的麵孔。胖子和司機小弟,兩人十分狼狽,夜裏的優雅和鎮定全都一掃而空!胖子的西服撕的一塊一塊的,胳膊臉青一塊紫一塊,就連大腿上的褲子也開了幾個口子,司機小弟也沒能逃過去,狼狽程度有過之無不及,鞋子弄丟一隻,叫板跑出血了也毫不在乎。
這種架勢就好比是死裏逃生!能活著,保住小命,那就啥都不重要了!
瞳仁之中充滿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