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木不語,隻是看著契,眼珠轉了轉,契讀懂了她眼中的含義。

“好,你贏了。你想要什麼?”契問。

“先放下槍,每個人。”白少很謹慎,契示意大家放下,緩緩慢慢,包括他自己也把槍踢到了一邊。

白少的注意力集中在槍上,他正盯著大家,河木趁機從袖中拿出一支針劑,轉頭,迅雷不及掩耳的插在他的手臂上!

白少大叫一聲,與此同時,契從後背拿出又一把手槍,一下子擊中了白少拿槍的手。子彈穿掌而過,手槍應聲而落。

河木回到契身邊。

“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喜歡我的迂回戰術麼?白少。你因涉嫌故意殺人罪被捕了!這一次,我將親自監督你的死刑!”契說。

白少被釘子和刀把親自壓上了警車。為防有變,寸步不離。

而契深深的看了一眼周圍:“走,去那邊看看,他周圍的草似乎被人踩過不久。”

契和河木還有幾個警員一起去了廢棄監獄,這裏一片狼藉。

“這是軍用炸藥的威力,市政和建築公司是不會配備這種炸藥的。他們弄不到。”契看了看牆體留下的殘缺,“這裏曾經發生了什麼。”

“有人被囚禁了。對方不隻是想摧毀他的身體,還有他的精神。他是個精神強大的人。”河木說。

“你怎麼知道是男人?”契問。

“因為很少有女人穿42碼的鞋啊。”河木在角落裏找到一個腳印,並且拓印下來了。

“他的內心很強大,以至於對方不得不用了某種藥物來要觸發劑。”河木嗅了嗅空中殘餘的味道。

沒有血跡和指紋,這裏已經被衝刷過。就連特種兵的馬靴都沒有留下鞋印,那一枚是牆角中的漏網之魚了。

回到局裏,連夜審訊白少。河木利用腳印盡量查出蛛絲馬跡。

審訊室,這一次,契親自上場。

“我並不是很有耐心的人。而你已經觸犯了我的底線。”契看了看白少包紮好的手,然後扭轉了頭頂的攝像頭,狠狠的將他的手掌按在桌子上,直到血液流出來,白少疼的喊叫起來,隻可惜百葉窗擋上了雙麵鏡,隻能聽到他悲慘欲絕的叫聲。

“原來冥想還不能讓你忘記疼痛,你的修為可不深哪。”契鬆手了。

“我招不招有什麼區別,都是死。”白少說。

契想了想:“死亡也有多種,在你們靈修的人眼中,隻有全屍而死才能走向通往靈性的道路,若是沒有了腦袋或者四肢,恐怕就不行了,而我相信,在我的權限範圍內,也許是在火葬場,我可以讓你的腦袋搬家,甚至四分五裂,讓你的靈魂永遠飄蕩在世間!當然,我也可以讓你全屍而退,隻要你告訴我沈美在哪!”

白少聽後,臉色變土,他沒想到契還知道這一點!

“你已經知道了,的確是前任舅媽沈美救得我,提供錢糧,殺人滅跡,逃之夭夭都是她擅長的,我不知道她在哪,她無所不在,你也抓不到她。我很遺憾。”白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