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她情人的名字麼?”契問。
“曾經的知道,李白,現在的不知道,分手後一直沒聯係。”醫生說。
“那你為何沒有再婚?”契問。
“你想改行當紅娘麼?婚姻傷透了我的心,我又何必再自尋苦惱呢,哪有比喝點啤酒,生活在自己的家園,還能看看比賽更愜意的事了?”醫生反問。
契和河木離開了。
“李白,這名字能搜到成千上萬個吧。”河木說。
“沒錯。沈美也是。不過我相信畫眉總能查到點什麼。”探長馬上電話畫眉幹活了。
河木和契開著車,慢無無目的轉著,心裏正在把這一切都關聯起來,開著開著,不知不覺來到了郊外,人少的地方。
“那裏是越獄現場。”契說。
河木的目光卻落到不遠處那座爛尾樓上,然後猛的打了一個冷顫,仿佛感覺到了什麼,總之,不是好的感覺。
“我離開一會。”河木說。
“一個人去爛尾樓可不夠安全啊。”契說,“不要用崇拜的目光看我了,剛才你的眼睛一直看著那座爛尾樓,從行為心裏學上分析,你對那裏有別樣感,所以,我陪你去吧。好歹有個人需要能打能殺的。”
“謝謝。”河木笑了,隨後和契一起去了爛尾樓了,這裏已經半塌陷了。
這裏,正是榮原的第一個關押地。
“這裏不是自然塌陷,不是材料不合格。”河木看了一眼承重柱子的塌陷形狀和位置說道。
“我聞到了腐蝕劑的味道。而且已經揮發的差不多了。”河木俯下身子嗅了嗅。
“這裏很奇怪,一邊其他的爛尾樓裏,都會成為路人大小便的方便場所,而這裏沒有絲毫大小便的味道和痕跡。”契說。
“我相信不會有人用昂貴的腐蝕劑來銷毀這鋼筋水泥的,除非他想銷毀的是其他東西,小木木,你能查到什麼麼?”契問。
“這種腐蝕劑很厲害,絕對是高手配置的私人配方,它的高明之處就是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無論銷毀的是房是車是人是動物,全都不得而知,已經徹底融化了,毫無線索。”河木說。
“別擔心,我可是隨身攜帶魯米諾的探長。”契說完拿出一個瓶子,裏麵裝的就是魯米諾。也就是發光氨,他噴到附近,接觸到空氣中的氧氣,形成一片藍光,隻見地上唰的形成一大片藍光。
“是漂白劑,看來有人用漂白劑清洗過這裏。”契說道。用魯米諾一噴,隻要藍光大片快速出現,那必然不是血跡,既然魯米諾發光是氧化導致的,這就意味著有很多氧化物以及能起催化作用的金屬也能讓魯米諾發光,這其中包括日常使用的次氯酸漂白劑。
隨著契一點點的噴,在一處地方緩慢的出現藍色的光點,這種檢測方法極為靈敏,能檢測隻有百萬分之一含量的血,即使滴一小滴血到一大缸水中也能被檢測出來,由此可知犯罪分子是多麼難以把現場清洗幹淨了。
這一次也不例外,河木過來將那塊血斑收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