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一樣,總讓我‘耳目一新’。”河木說。
正在這時,釘子和刀把回來了,契探長讓刀把去一趟區北林場,很可能被害人就是那裏的伐木工。
“探長,這是我收集到的所有關於老茶樓,**,恩怨,相關的所有報告,其中這三個比較引人注目。”畫眉那裏也有收獲。
探長翻了翻,最感興趣的就是二十多年前,有一個女人是這家茶樓的常客,後來她在醫院裏,是**中毒,已經來不及救治了。
“釘子,你聯係老茶樓的老板,從他那或許可以獲知更多的信息。”契探長吩咐。
河木法醫還在檢驗室裏,她發現死者右手食指指甲裏殘留一點點的顆粒,米黃色微乎其微,她小心翼翼的提取出來,準備檢驗,這時候,手套破了,河木馬上摘下打算換一副新的,而這個過程自己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死者的指甲,與殘餘顆粒產生直接接觸。
河木忽然感覺從指尖到身體瞬間麻木,仿佛身體不是自己的,也控製不了,接著是一陣強烈的頭暈,身體瞬間虛脫,毫無力氣,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事情來的太突然,她單手扶著桌角,強撐著身體沒有倒塌下去,想呼救,卻連輕輕叫一聲的力氣都沒有了。
腦海中有一疊一疊的暗影飛來飛去,自己根本控製不了它們。這個時候的河木還不知道自己的背部,那個紫色的根須形狀的胎記,散發著明亮的光芒,烙印越來越清晰,那光芒穿透了她的衣衫,幸好磨砂玻璃擋住了,不然就讓外麵的人看個清清楚楚了。
東方河木,東方塑的第九十二代傳人,正式開啟了她的家族封印。
河木強撐著,這時候,好像腦海中的畫麵漸漸慢了下來,自己隱約的能看清楚一些畫麵裏的東西,她看到一片旺盛的花園,裏麵都是康乃馨,各種各樣的品種,一個戴著帽子的男人的背影,他正在這裏小心翼翼侍弄這些康乃馨,最後選擇一朵金色的,剪下,插進自己上衣的口袋上,他穿著白襯衫,盡管小心遮擋,可襯衫袖口和手套的交接處,還是露出一道細長的傷疤……
河木法醫以自己的常識判斷,那是細長的傷疤,和他手中的刀具相符,看愈合程度,至少有五六年了。
這個畫麵一閃而過,再也捕捉不到其它信息,隨後而來的是一片昏暗,就像天地交接一樣的晦澀,像是一種抽離,讓河木十分難受……
隨後,河木栽倒在地,昏迷不醒。冥冥之中,仿佛看到一顆根須,像花朵一樣盛開,延伸……
聽到異響,契第一個衝進來。
半個小時後,東方河木醒來,躺在檢驗室的沙發上,身上蓋著毯子。契就在旁邊,起身給她倒了一杯溫水。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東方河木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血糖不低,也沒有癲癇,心梗等遺傳疾病,怎麼會突然昏厥?又好像剛才那感覺和病理無關,它不是身體領域的,而是精神領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