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宗,天寒峰。
“師叔,在下八代弟子吳起,受師命來此領取令牌。”吳起身著白色長袍,濃黑的長發高高豎起,較之前些日子精神了許多。隻是蒼白的臉色還是映襯著心中的悲哀。
聞言,坐在前方廳堂椅子上看書的中年男人抬起了頭,刀削般得臉闊,濃密的胡須,卻又配上了一雙誘人的桃花眼,陽剛中又透漏出
許許的陰柔。他看了一眼吳起眯起桃花眼問道:“吳起?你師承何人?”
吳起抱拳回道:“家師雲鶴上人“
“雲鶴?”中年男人詫異道:“雲鶴已有數十弟子了。”
吳起剛要解釋,卻見男人擺了擺手;“罷了,這也不關我的事。天寒宗,五代弟子裏就數他雲鶴弟子最多了。”
頓了頓,男人接著道:“你既是雲鶴弟子,按門規該去第八峰修煉。”男人依舊坐在椅子上,抬起右手對著前方虛無,伸出食指向前
輕輕一劃。頓時,男人前方的空間猶如顫抖一般,撕裂著出現一個長條裂縫,陣陣閃電在其裂縫邊緣遊走。
吳起緊緊盯著裂縫,心中生出強烈的渴望和尊敬。連雲子曾對吳起說過,撕裂空間作為自己的儲物袋,這是化神修士獨有的標誌!
中年男子右手向裂縫裏一探,手中順勢多出一個令牌。裂縫緩緩的消失,周圍靈氣微微激蕩,似乎暗示著剛才這裏空間的不穩!
中年男人右手握著令牌,左手對其輕輕一抹,口中喃喃道:“雲鶴的弟子,嗬嗬......”手一揮,令牌漂浮著飛到了吳起麵前。
吳起道了聲謝,抓起了令牌。絲絲冰涼的感覺入手,吳起凝神看了一眼令牌。正麵和反麵都是一個“寒”字,什麼材質的吳起分辨不出來
,反正吳起感覺貌似也沒有什麼特殊之處。
中年男人又低下了頭拿起了書:“沒別的事的話,你就直接去第八峰吧,以後叫我羽師叔就可。
吳起恭敬的抱拳的道:“羽師叔,吳起告退”
天寒宗,分為九峰。一代弟子居住第一峰,二代居住第二峰,三代四代弟子居住第四峰,而後以此類推。天寒宗傳自遠古時期,也傳
承了遠古時期的宗法,不管實力多強,一切以入門早晚分輩分,等級輩分及其嚴格!
一年四季不管外界如何,天寒宗陣法內總是下著白雪,雖是下著大雪,但卻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白雪皚皚銀裝素裹的群山。飛舞著的雪花,像千百隻蝴蝶似的在地上互相撞擊一下,又翩翩地飛向一旁。雪,像柳絮一般的雪,像蘆花一般的雪,像蒲公英一般的雪在空中舞,在隨風飛,風景無限好。群山之間,風聲鶴唳,一隻隻潔白的靈鶴扇動著翅膀飛舞,整個天寒宗猶如世外桃源般。
此時,一隻頭頂一撮青色毛發的靈鶴背上。吳起的臉色更加蒼白,滿身白雪的身軀左右晃蕩。:“師姐,能否稍緩一下速度,吳起還是凡人之軀。”
聞言,鶴頭上一個曼妙的身影轉過身子。彎刀般得眉,紅彤彤小巧的嘴,一雙杏眼嬌羞萬分,尷尬道:“師姐卻是忘了這事了,你稍等
一下。”女人蹲下身子,輕輕的拍了拍靈鶴的頭嬌嗔道:“阿青,你慢點飛。”
被喚為阿青的靈鶴使勁的渾身“抖了抖”,這一抖吳起差一點沒站穩掉下去。“抖了抖”之後靈鶴不情願的唳了一聲,放慢了速度。
女子回頭紅著臉對吳起說道:“不好意思,阿青被我慣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