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寧波鄞州,理工學院後門。
“吳作為,我真是受夠你了,我們的星座,性格,都不符合,分手吧!”女友王思甜將玫瑰花砸到我臉上,說完就憤憤不平的轉身走進了學校。
今天還真是夠倒黴,先是因為工作問題,丟了工作,緊接著,剛剛談了三天的女友又分了。
此時此刻,我的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有那麼一點兒想笑!
得,不就是一個談了三天,還沒摸過手的女朋友嗎?分了就分了,有什麼了不起的?看著王思甜的背影,我惡狠狠的咒罵了一句,然後無視周圍那些異樣的眼神,大步的轉身走了。
我叫吳作為,估計我父母不是親生的,要不怎麼會給我取如此晦氣的一個名字?
我今年二十三歲,出生於浙江海寧,從杭州一所三流的野雞學院混了個大專。
然後就來到寧波鄞州這裏工作,我學的服裝設計,然而,沒想到我的工作卻跟我的專業一點兒關係也沒有,因為,來到寧波四處碰壁後,我一狠心一跺腳,進了一家不動產公司,當了一名黑暗的房屋中介。
四個小時前,剛剛被炒。
我被炒的理由就是因為在上班的時候,多看了經理的秘書兩眼,當然,我知道,我不該在他們正在辦公室裏翻雲覆雨的時候偷看,問題是他們自己不關門,能怪我?
“吳作為,你回來啦?趕緊給我們做飯!”當我回到出租屋後,前腳剛踏進客廳,幾個穿著睡衣,拖著拖鞋,一水素顏的美女就圍上來叫我去做飯。唉,男人,在倒黴的時候,喝個水也能喝到螺杆球菌啊!
要是在以前,我肯定立刻屁顛屁顛的就去廚房了。
但是今天例外,不管怎麼說,失業又失妹,誰得心情都會不好,所以我沒理她們幾個。等她們把話說完,我便頭也不回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說到這裏,我就不得不介紹一下,我的這些合租室友。
這套四室兩廳的房子裏,住著五個人,我,楊青,陳媛媛,劉彩潔,郭妮妮。
楊青,陳媛媛跟劉彩潔是小區背後寧波理工學院的大二學生,郭妮妮比較特殊,她是小區下麵健身房的跆拳道教練,也是這個屋子裏四個女人中不折不扣的女漢子。
“兒啊,你都二十三歲了,有女朋友了嗎?”剛進我那淩亂的房間,老媽就給我打了個電話來。跟以前一樣,我一接電話,她的第一句話就是問我有沒有女朋友。“有,二十分鍾前分了。”我沒好氣的回道:“老媽,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你每次打電話來不問問我過得怎麼樣,隻關心我有沒有女朋友,我真懷疑我不是你親生的!”
“你是我衝話費的時候移動公司送的!”沒等老媽說話,老爸就把電話搶了過去。
“額————”老爸的一句話,嗆得我把剛喝到嘴裏的脈動全給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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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篤篤,吳作為,你給我出來!”
剛掛了老媽的電話,打開電腦裏的影音播放器,準備消消火,結果,剛點開隱藏在文件裏的播放器,房門就被人重重的敲響了,同時,外麵也傳來了郭妮妮那如同排山倒海一般的大叫聲:“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罷工,你忘了我把房子租給你的時候可是簽了合約的,你住進來每天都要負責做飯和家務的——你給我出來,趕緊給我做飯去,我現在餓了,給你三十秒,否則我就要破門而入,到時候,我可不保證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會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兒來!”
沒等我回應,郭妮妮就跟機關槍似的在外麵說了一大堆。
開什麼玩笑,我這麼一個大老爺們,會被她一個女人給嚇唬道?LZ今天心情本來就不好,這個時候來招惹我,豈不是找死麼?
吱嘎!
郭妮妮的話一落,我立刻就衝到門口,然後一把將門給拉開。
“咳咳,那什麼,我今天大姨夫來了,有些不舒服,沒說不做飯,我休息幾分鍾再做不行麼?”
“砰!”
我的話剛落,忽然,站在我麵前的郭妮妮就一個側踢將我一腳給踹回了房間裏。
然後她惡狠狠的咒罵了一句“流氓!”之後,便氣勢洶洶的走了。
“臥槽——活該你一輩子找不到男朋友!”痛的兩眼直冒金星的我,狠狠的罵了一聲。胸口劇痛無比的同時,也無比的鬱悶,我又沒得罪她丫的,幹嘛平白無故的踹我一腳?不過,很快我就弄明白了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