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麼？”
“我麼？我是誰？”
“你是卓凡。”
“卓凡，真是個好聽的名字。那你是又是誰？”
“在你心中隻有誰是誰這種枯燥低等的問題嗎？”
“哦，那你說什麼問題有趣？”
“嗬嗬，可多了，比如說時間是什麼？物質是什麼？永恒和虛無是什麼？是否存在你們所謂的科學壁壘？你相信宿命論嗎？”
“唔......你說太多了，我記不住，這些東西重要麼，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倒是很幽默，幼稚的讓我想起以前的時候，隻不過現在我的心裏，已經沒有任何作為人的感受了。”
“你究竟想說什麼？”
“所謂物質，其實不是由原子，分子或者離子組成的，它不存在最小單元。你們的超弦理論中，由閉合弦的不同的振動和運動，來得到規範對稱性，超對稱性和引力已經非常接近物質的本質。物質是一種場，隻不過十分特殊的場，它在巨大相互作用下產生了宏觀的某些性質，比如說慣性，比如說質能守恒的性質。整個宇宙從一開始就隻有場，最後也隻有場，畢竟憑空產生某個物體就和豬突然會飛了一樣荒謬，不是麼？”
“什麼**喻。我隻記得我中學物理很差，你說的我都聽不懂。”
“我知道的，但這隻是入門，你以後會懂很多。”?
“你好煩啊，你究竟是誰？”
“你為什麼不睜開眼睛看看我。”
“我閉著眼麼？”
卓凡猛然睜眼。
剛才做了什麼夢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