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在會齊家莊的路上,雨晴時不時的偷瞄著小三,時不時的與小三的眼神交彙又匆匆的躲閃開,嬌羞之態盡顯無疑。這時候齊老頭說道:“剛才那個黑人影說的什麼特殊關係的長輩什麼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咦?黑人影那個是誰?可能最近見得怪事太多了,剛才都沒覺出來那個黑人影有多奇怪。”小三這時候尷尬的不知道怎麼解釋,隻見那本應該在碗裏的老古彈出了腦袋說道:“比如說血親長輩或者姻緣長輩,對自己的晚輩下跪都是會遭到天譴的。”小三這時候有點狗急跳牆喊道:“我草,你個古冶子,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你給我滾回去。”那古冶子也聽話,又鑽回了碗裏。但是這句話讓齊老頭有老人很多疑問,“血親?難道我有這麼一個血親的孫子?不可能,我一聲就雨晴他爹一個,他爹也沒出過遠門,不可能有這麼個便宜孫子。姻緣?莫非雨晴跟他緣定今生?”自言自語之後齊老頭又重新審視了一下麵前這個滿臉通紅的堅毅少年。之前沒有特別注意小三的長相,現在細細一看小三倒也算一個相貌俊朗的少年,眉宇間透著一股英氣,身上有著一股不服輸不畏懼的氣勢,忽然齊老頭哈哈大笑大聲的對小三說:“小三那,雨晴跟你也是很相配的,隻要雨晴有個好歸宿,我老漢死也甘心啦,小三以後可要好好對待雨晴,不然我老漢饒不了你。”說完自顧自的邊走邊哈哈大笑。
夕陽西下,餘暉為大地披了一層曖昧的外衣,二人沉浸在這曖昧的氛圍中肩並著肩慢慢的向著齊家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