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司訓隊一個星期以後,司訓隊的“洪災”也基本上是清理完成了,該修的地方也已經修完了,該清理的淤泥也已經清理完了。該種的樹葉已經種完了。我們基本上也就進入了全訓了。反正就是每天在司訓隊的汽車訓練場裏麵,做一些的基礎訓練。
不過後麵的道路駕駛我們是最喜歡的,因為一到道路駕駛的時候,就意味著我們可以出去野炊了。每次都是我們全隊把車開出去,差不多快到中午的時候就隨便找個比較開闊一點兒的地方就開始野炊了。
把車停好以後班裏的其他人就開始各種玩兒,有拍照的,也有在草地上打滾兒的,甚至還有跟趙兒一樣的瘋子,在草地上打架的。而我呢作為一個副班長,就隨便找了個沒有出去玩兒的人一起給車輛做一些簡單的保養和維護。不過大部分都是我和張樂一起在做,有時候任子彤也會和我們一起。張樂是我的同年兵,是草原支隊的文書。他那會兒是班裏的汽車安全員。所以很多時候都是他和我一起在給汽車做保養和維護。聽說張樂現在還在部隊,前年好像結婚了,不過那個時候我很窮,沒有過去,我估計他現在都不想理我了吧。請原諒我,兄弟!
時間過得很快,在我們的訓練快結束的時候我也有點兒嘚瑟起來了。還記得那是一個晚上,我和任子彤上夜哨呢。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剛到司訓隊的時候上哨是很老實的,但是那段時間我上哨開始變得煩躁起來了。上哨的時候不是看小說就是抽煙,那次就是上哨抽煙被隊長抓了個正著。當時就被他狠狠的批了一頓,還好不是在總隊。如果是在總隊的話我估計我又是一巴掌少不了了吧。
結果第二天集合的時候更是當著全隊人的麵,把我點名狠狠的批評了一頓。並且還說一個星期以內不讓我上車訓練,還讓我抄寫一百遍哨位紀律和哨位職責給我們班長。哨位紀律和哨位職責我就抄了幾遍就開始跟我們班長耍無賴了,然後又是各種討好,各種巴結,結果也就不用抄了。當天出車訓練的時候我就很老實的沒去,也不敢去,我怕隊長收拾我。結果那天下午訓練回來以後大家就和我說,隊長今天問我了。然後讓我明天繼續訓練什麼的。我估計隊長也就是想給我們一個警告而已,其實除了那次抽煙被他抓住以外。其他時候我都是很老實的,表現也很不錯。我估計是班長在隊長麵前說我好話了,跟這個虎大人做哥們真是沒得說。
也是在司訓隊快結束的時候我們開始經常請假了,請假下西海市區去玩兒,順便回總隊看看。有一次我和班長一起請假走了,我們兩個把班裏的事情交給老兵和士官以後,我又去拜托二班長幫忙看著。然後我就和班長一起去西海了,我記得那次我們一起下去的有好幾個。好像還有朱頭班長和老丁啊趙啊他們。下去的當天晚上我們就找了個地方把屈蛐也給叫了出來,然後我們就在一起喝酒。我到現在都還記得我們那次吃的好像是鴨頭火鍋,那也是我到部隊以後的第一次喝醉。那天晚上我真的喝了好多,結果醉得一塌糊塗。後麵好像還是屈蛐他們把我帶回到總隊門口的小旅館給我開了個房間讓我睡覺的,喝醉以後我可不敢回總隊的,別說回總隊了,我估計連大門都不會讓我進去。
第二天我開始找我的寶貝李班長請假出來玩兒了,那是我們第一次正式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