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也就在此刻,喬木終於發現不對勁了,他一下子大驚失色的想到:“他此刻簡直就不敢相信這到底還是不是‘陰陽迷霧陣’,因為這可是一個非常簡單的一個初學陣法,怎麼會有如此的變化,難道是太大意了,還是是我認錯了?不會的,這的確是按‘陰陽迷霧陣’布陣之法啊,怎麼會這樣?”
此刻喬木想到這裏,然後一臉驚疑的給自己定了定神,以他對陣法的了解,然而此刻他認為這裏肯定還加了一道幻陣在裏麵,所以這一切都是幻覺,都是幻覺:“嗯!不錯!應該就是這樣的。”
當喬木把心靜下來之後,他立刻將自己的雙眼閉上,然後在放出神識去感應這‘陰陽迷霧陣’的陣心的所在位置。
陣心所謂就是陣眼,陣眼就是一個陣法的基礎,控製著整個陣法的運行,所以那裏的波動是整個陣裏最強的地方,也是整個陣法最薄弱的地方。
然而,風的聲音、河流的流水聲,甚至還有鳥鳴聲音參雜在一起幹擾著喬木的聽力和神識的擴展,讓他根本就不能很好的去判斷確定陣眼的具體所在位置,一會兒覺得是在正前方,可當他走到感應的正前方之時,卻發現這是一個給自己的錯覺,無論他感應到哪邊,哪邊都是一個錯覺的信息,這讓喬木此刻感到心急如焚。
就在喬木剛剛進入這‘陰陽迷霧陣’之時,以他對陣法的了解,這簡直就是一個非常簡單的陣法,而且還不用一刻鍾的時間就可以輕鬆破解了。
可就是因為這麼一個簡單的陣法,就連喬木自己都認為隨手可破的陣法,如今卻出現了這麼多的問題了,而且還讓他無法琢磨到這陣法中心的陣眼在何處,而且還處處出現那種一直帶給自己的錯覺出現。
就在喬木焦急之時,而一直在旁觀的眾人見喬木怎麼老是在原地打圈圈的,讓那些圍觀的眾人看的有些莫名其妙的。然而喬木此刻也是臉色陰沉不安,繼而又將雙眼閉上,不禁大感奇怪,一直在他眼裏認為的這個初學陣法,那可是非常簡單的,而且又沒有任何變化的,可如今怎麼會出現這種不可思議的變化,這讓喬木此刻的心情簡直差點要崩潰了。
“咦!喬木怎麼老是在那裏走來走去的,他到底在幹什麼啊?”這時隻見一個旁觀者說道。
“呃~!是哦,他怎麼這麼久了還沒有破陣啊?”這時又有一個旁觀者說道。
“你們還用問嗎?現在依我看是喬木現在正被這‘陰陽迷霧陣’給困住了,一時半會是出不來的。”隻見一個穿著一身灰色道袍的人回道。
“你可別瞎說啊,要知道我喬木可是我們這些人之中對陣道領悟最高的一個了,而且目前在我們嵩山宗之內,他也算是一個陣道高手了,就這個小小的入學初級陣法怎麼能難住喬木。”這時跟喬木在一起登記報名表格的無塵說道。
“得了吧!別把他說的那麼厲害,依我看他也不過如此,我看他是破不了陣吧,看來這個什麼所謂的陣道高手是徒有虛名而已。”這時隻見杜成峰也過來湊熱鬧的說道。
“前輩,你怎麼能如此說喬木呢?也許喬木隻是在裏麵研究這陣法也說不定啊,再說了,我看那個肖雲也不一定能夠破了喬木的陣法。”無塵此刻反駁杜成峰說道,之所以無塵叫杜成峰為前輩,那是因為杜成峰的修為比他不知高多少。
“是嗎!那我們就等著瞧好了。”杜成峰說完也就沒有在理會無塵了,此刻的他隻是一心關注著這次的比試進程了。
然而此刻圍觀的眾人可謂眾說紛紜說不一,就在這時就已經出現了三個派係了,一是對古天羽支持一派,二是對喬木支持一派,第三的就是所謂的中了派,就這樣各有個的說發,一時之間還爭執不下。
此刻在看看喬木,他在陣中此刻就像發了瘋一樣四處亂竄著,而且還是那種毫無目的的在陣中狂奔著,眾人看的也不知道喬木他此刻是哪裏出了問題。
就在這種情況下,那些支持古天羽的人就說喬木就是垃圾一個,就憑人家隨手布下的一個小小的初學入門陣法都破不了,還在那裏賣弄風騷的去嘲笑別人,此刻那些被他在之前報名嘲笑的那些人,都在惡狠狠的對喬木吐口水,都在詛咒他輸。
而那些處於中立的人,也在為這次的比試做一個評估,他們此刻都認為喬木是不是在謙讓古天羽,當進過他們的一番思考之後,又把這個想法給推翻了,如今都這麼久了雙方都還沒破掉對方的陣法,難道他們雙方都在故意謙讓,這不可能啊?
再說這次比試可是用上了宗派的名譽在裏麵的,怎麼會互相謙讓呢,這讓他們都是百思不得其解,因為在修真者眼裏,這些榮譽可謂是看的比自己的命還重要,所以更加不會互相謙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