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一月十四日,農曆十一月甘四。生物學院一名學生遭不明生物攻擊,初步判定是蛇類,目前已送往醫院就醫,現在尚不知情況如何。”
“1996年,三月六日,農曆正月十七,生物學院一名新生失聯,次日於學院湖中發現,屍體高度腐爛,目前原因不明,但學校竭盡全力壓下此事,對學生父母做出賠償便不了了之,著實不合理。”
“1996年,四月四日,農曆二月十七,清明節,生物學院,在校老師一人突遇詭異事件,發現時精神恍惚,雙腿被人截斷,現如今以立案調查,但最後依舊了無音訊。我聯係老師親屬,卻似人間蒸發,無任何蹤跡。”
我翻看著資料,尋找著96年發生的事件。那一條條匪夷所思的事情讓我的心情也愈加的沉重,摸著紙張的厚度,竟是沒有想到在96年的時候竟然會發生如此多的事件,這還隻是開始,看這個記錄人的口吻,像是對學校那漠視的做法很是不齒。
這個時候莫澤澤卻是湊了過來,看著上麵記錄的事件還有配圖,撇了撇嘴巴說道:“這個學校原來出了這麼多事情,早知道當初就不報這個學校了。”
“你現在轉校還來得及~”我說道。
“大學怎麼轉校啊~再說了,我又不怕那些家夥們,我的符咒可是很管用的好不好~”莫澤澤說著又揪出一把符來,衝著我顯擺道。
我無奈的看著他,把他的頭撇到一邊去,又是看著那份資料,郝晴這個時候也過來了,莫澤澤總算是收斂了一些,我們三人看著這份資料。
我有些急切的想要找到關於實驗樓的事情,但是不論我如何翻找,都是沒有出現關於實驗樓的字眼。
“怎麼會沒有?”我疑惑,按理說這樣的大事件都是藏著掖著不讓任何人發現,所以出現在這裏的幾率也很可能會很大。隻是為什麼會沒有呢?
“會不會在其他的檔案袋裏?”莫澤澤猜測道。說著就在其他的淩亂的袋子中找了起來。
郝晴卻是沉默著看著手中的資料,半響開口道:“會不會……有人捷足先登了?”
此言一出,我心中便是猛然一緊,說道:“是羅嚴?”
“不可能!”郝晴搖頭否認了這個想法,她說道:“這個檔案室的鑰匙隻有我有,除了我能打開,否則別人就隻能砸了門闖進來。所以不可能是他。”
聽著郝晴的解釋,我也知道是不可能了,但是除了羅嚴,還會有誰想要拿走實驗樓的資料呢?還是說,就在這個檔案室裏,隻是我們沒有找到。
“難不成……是鬼?”我喃喃自語,卻是被心中的想法給弄得一驚。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還真的有可能。
我猛然看向郝晴身上那隻巨大的觸手,他渾身散發的陰暗氣息,如果說,這個東西是羅嚴寄生在郝晴身上的鬼物的話……
我猛然抓住郝晴的肩膀,後者被我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弄得一愣。
緊接著我便是不管不顧抬手摸向了她的臉。
“啪!”一聲脆響,我臉上頂著個巴掌印,郝晴那一向淡定的臉上此刻布滿了紅霞。她夾雜著憤怒的聲音傳來。
“你這個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