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江蘇的一個無名小村莊內,幾個穿著軍人衣服的大漢正在忙碌著,表情嚴肅,沒有一絲交流。十幾個棺材大的箱子整齊的放在一邊,旁邊是一輛大卡車,顯然他們是在往卡車上裝箱子,至於箱子裏麵裝的什麼,誰也不知道。不一會兒,領頭的吸滅了手中的香煙,看著不遠處已經蒙上了帆布的綠色大卡車,表情凝重,“出發”,再沒有別的話語,絕塵而去。而留在身後的,是和旁邊綠草有些突兀的泥土,一大片新鮮的泥土,顯然是剛剛蓋上的。看來這個地下有了重大發現,但誰也不知道是什麼。
解放軍走後,村裏便傳出了各種謠言,有的說是古墓,有的說是日本人留下的炸彈,更有的人說是軍事基地。人總是有好奇心的,村名白天不敢挖,便晚上挖,奇怪的是,不管挖多深都是一樣的土,什麼也沒有,看來軍方要比他們挖的深的多。時間久了,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聽村裏人講,當時農村還很封建,一年到頭也見不到什麼外人,所以,有一點風吹草動他們都很了解。那天天氣很熱,外麵下著暴雨,還夾雜著閃電,很遠的地方便看到開過來一輛大卡車,在那個農村連電都沒有的時代,卡車是絕大部分人沒有見過的。經管下著大雨,很多人還是帶著傘跑到村頭去看熱鬧。盡管是深夜,還是來了不少人。卡車從村頭開到了村西,這邊幾乎沒有人住,隻有個平時喜歡喝酒,打鳥的怪老頭住著,村民們都叫他老劉頭,但今天卻不曾看到,可能是雨實在太大,房子太破的原因吧。
卡車緩緩停了下來,從車裏下來了十幾個軍人,都沒帶槍,所以村名也不怎麼怕,都在一旁看著,小聲的討論著。哪些軍人也不管村名,自己忙自己的,很快便利用車燈,在地上搭起了三個大帳篷。不一會兒,所有人都鑽進了帳篷,車燈也滅了,再沒有一點聲音,仿佛什麼也沒發生過。雨還在下著,村民覺得無聊,便各自散去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村民便被一聲巨響震醒了,不用想也知道是昨天的那群人,跑過去卻沒有任何發現,隻有一輛車和三個帳篷。突然,又是一聲巨響,震的村民一晃,顯然聲音來自腳下,而且威力巨大,經曆過戰爭的老人都知道,這個威力絕不亞於手溜彈,看來他們是在炸什麼東西了。然而爆炸還在持續著,每隔二十分鍾就會響一下,但震動卻越來越小,情況一直持續到了第二天,雖然聲音明顯小了,但仔細聽還是能聽到,到了第三天,便再也聽不到了,隻是卡車和帳篷還在。
幾天之後,卡車旁邊一大片地方突然塌了,露出一個很大的天坑,村民原以為這些人會被活埋,正準備組織大夥進行救援時,竟發現他們又出現在了帳篷裏。過了兩天原本踏下去的坑被重新埋上了土,便再也看不到那些軍人了。
走的那天傍晚,村裏人在村西的一顆樹旁,發現了老劉頭。隻見老劉頭一身破衣服,臉上,身上全是泥土,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眼神呆滯,嘴裏一直念叨著什麼,仔細一聽才發現說的是,“快跑,快跑,他們都是惡魔,快跑。。。。。”村裏的土醫生過來便發現老劉頭已經瘋了。此後經常有人看到老劉頭在那塊土地旁徘徊,好心人也會放些吃的在那,老劉頭口裏卻依然是那幾句。之後過了不久老劉頭便失蹤了,從此再也沒有人見過。村裏的人還經常用這些事來嚇唬哪些不聽話的小孩子,再大一點的小孩就拿這些當故事聽。
我叫鄧小嚴,上麵那個故事是小時候爺爺講給我聽的,聽說當時事發地就在我家後麵,時光流逝,原本荒涼的地方現在卻是高樓林立,早已失去當年一片荒涼的情景。
我是一個民營公司的普通員工。和大部分普通年輕人一樣,屬於那種上班偷懶,下班回家打遊戲,沒有女朋友,沒有錢,能混一天是一天的人。然而我卻有個不切合實際的夢想,就是做一個神醫,懸壺濟世。
我上班的地方比較偏,騎自行車得要四十幾分鍾,當然如果是開車的話十分鍾也就到了。公司不大,也就三十幾個人,主要從事生產和銷售汽車零件。混了幾年,得老板提拔,做了一個小領導,管著我手下的三個人,大嘴、小林還有娜娜。當然自已還得苦逼的幹活。隻是福利稍微好了點。
先說說大嘴吧,人如其名,嘴比較大、齙牙,所以都叫他大嘴。人是醜了點,但好在性格比較開朗,話也很多,所以大家都和他合的來。至於小林,性格比較內向,話也不多,屬於比較老實的那種,我對他也不是很了解。最後說一下娜娜,公司裏吧屬她最漂亮,但在我眼裏也就那樣,還沒我小學同桌好看,主要是公司都是大媽級別的,不然也輪不到她,和我玩的比較好,平時都以哥們相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