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將曖昧進行到底上官禦雪篇完6000(1 / 3)

,番外一:將曖昧進行到底(上官禦雪篇完+6000)

再說顧連城,這二傻離開儲鳳國後,直接來到了禦雪的老家冰聖宮。ai愨鵡琻

冰聖宮宮規嚴謹,各個武功高深莫測,他想偷偷進去瞧瞧人在不在都不行。

隻有登門拜訪,送了拜帖卻直接被剛剛閉關出來的宮主上官婉兒給扔出來了,隻說了一句人不在這兒,便閉門不見了。

顧連城那脾氣哪裏受得了這冷遇,心裏急一個朱雀就扔在了冰聖宮的門口,朱雀乃機關獸,巴掌大小瞬間變得巨大,翅膀打開飛上天,鋪天蓋地的直接遮住了冰聖宮它半點冰雪鑄造的宮殿。

不讓他進去他就沒辦法了嗎?哼瞑!

才嘚瑟了一下,被飛身而來的上官婉兒一腳踹了下去,緊接著被圍上來的冰聖宮眾人一頓暴打,再一次丟了出去。

顧連城疼的直哼哼,艱難的爬起身,才抬頭,朱雀被拆了翅膀兜頭兜腦的砸了下來,差點沒砸的吐血。

上官婉兒叉腰站在門口,“哼,小兔崽子,別以為你做的那點破事兒本宮不知道,你要是再敢欺負我家禦雪,再敢跟我家落兒搶男人,看本宮不剁了你喂雪狼!瑛”

顧連城這輩子還從沒怕過誰,剛才看見上官婉兒那模樣愣生生的打了個寒顫,他知道上官婉兒這冷血冷情的女人說道也絕對做得出來。

顧連城一手扶著腿,一手拖把著殘翅的朱雀,一瘸一拐的溜了。

後來顧連城又來到上官禦雪現在的家,蒼陸的獨龍樓。

獨龍樓以機關城聞名這片大陸,那些機關獸好多還是他親自做出來的呢,就連那些個機關獸的操控著都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

到了機關城倒是沒人敢給他甩臉子看,所有人都畢恭畢敬的,隻是仍舊看不到那小丫頭的身影,下人們都說沒看到二小姐回來,讓他十分鬱悶。

在機關城來來回回,裏裏外外找了三圈,人沒找到,卻有兩人相處時的回憶,無處不在。

那厚重的鐵門,兩人曾經爭搶著先進著不給另外一個人開門。

他用那機關術做的美豔的花咬過她的指頭,她在他喝水時凍過他的茶杯,茶水瞬間凝結成冰將他的舌頭凍在了茶杯上死活扯不下來。

他在她的被子裏藏過機關蛇,嚇得她花容失色,她在他下雨天撐傘的時候下過冰棍子,鋪天蓋地的冰棍子,差點沒將他砸死。

兩人一見麵就吵架,話不投機半句多,直接動起手來,從大門到大殿,從餐桌到房頂,她總會用陰招,實打實時她不是他的對手,氣哭的時候也有,但是林墨那小子胳膊肘總往外拐,每次都幫她揍他。

顧連城一路走著一路回憶,不自覺間勾起了嘴角,因著這個古靈精怪,實在難纏的小丫頭,他確實分心不少,不在專注一件事上,不再對落影和王爺的事耿耿於懷。

那妖豔的臉上露出了從未有過的柔情,看的打掃院落的下人都呆了。

顧連城出得獨龍樓,看著護城河,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他和那丫頭的初次見麵,那實在不是一場愉快地初遇,卻讓他心情大好,丟下朱雀逐漸變大,坐上去直飛天曜國的方向,丫頭,我來啦。

林墨陪著上官禦雪,山清水秀,劃船登山,儼然一對兒熱戀中的小情侶,濃情蜜意,歡聲笑語,羨煞旁人。

這期間,林墨也不無擔心,他總會想起一個人,心裏隱隱不安,他想這次吃過最後一處小吃後,就帶禦雪離開南陵。

有些事但是人不清楚,他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卻看得清清楚楚。

說實話,他是抱了私心的,說他先下手為強也好,說他卑鄙獨占禦雪的心也好,他想快點離開,讓某人找不到她。

這段時間兩個人交心的相處,是他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光,卻沒想到這一切結束的這般早。

就在禦雪答應他第二天一早會冰朔國看她娘親的時候,顧連城到了。

兩人手牽著手,外出遊玩了一整天,那小吃果然實如其名,非常美味爽口,禦雪滿心歡喜,一隻冰肌玉膚的小手,牽著林墨的大手,高興地甩著,歡欣雀躍的樣子在看到黑著一張臉的顧連城時,愣住了。

林墨心裏歎息,該來的總會來啊!

看著互相瞪視著卻不說話的二人,感覺到了禦雪的猶疑,他輕輕地放開了手。

禦雪心裏一驚迅速抬頭看向林墨,她覺得林墨眼中已經沒有了方才的笑意,溫柔繾綣也都消散了。

她心慌的想去牽林墨的手,突然覺得自己好卑鄙,為何看到顧連城來了,就怕他看到自己牽著林墨的手,她想放開,卻又猶豫了,林墨一定是感覺到她的遲疑,才放開她的手的。

顧連城看著那二人,心抽抽的鈍痛,尤其是望到那牽在一起的手,他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林墨,你好本事啊!”

“你有話直說,不用陰陽怪氣的。”林墨很是冷靜沉著,沒有像顧連城那般心虛翻湧。

“你什麼時候找到這小丫頭片子的?”顧連城冷冷的掃了禦雪一眼,戲謔的瞪著冷著一張臉的林墨。

“離開儲鳳國七日之後。”林墨沒有隱瞞,答得磊落。

儲鳳國到天曜國,快馬加鞭不分晝夜也就七天左右,那就是說他是一開始就知道禦雪這丫頭來了南陵,出了儲鳳國就直奔這裏來了?

哼,這混蛋,一開始就知道,卻不告訴他,讓他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到處瞎忙受了不少苦,他就高興了?

“你早知道她來了這南陵,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顧連城指控林墨,伸出食指指著林墨的鼻尖大聲質問。

“不錯,我一開始就猜到了。但是,我為何要告訴你?”林墨窄眸閃過暗芒,睨著麵前氣的花枝亂顫的顧連城。

“你???你為何就不能告訴我,我們倆可以盡快???”

“我們可以盡快找到她,以後呢,再讓你欺負她?讓你的毒舌一次一次淩遲禦雪的心?你明知道她怕聽到什麼,你偏就喜歡往她傷口上撒鹽?

你自己不敢麵對自己的心,不相信早就是事實的事,對王爺執著的不肯放手,禦雪同情你,想你像她一樣看開些,祝福王爺他們。

於是,總是頂著你幼稚的毒言,一次次的寬慰你,結果,你又做了什麼?買醉?撒潑?辱罵?”

林墨沒有生氣,沒有發飆,他隻是握緊了禦雪伸過來的小手,冷冷的目光,像能射出刀子,就那麼看著顧連城,讓他在他們麵前無所遁形,將他的陰沉晦暗徹底暴露在陽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