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年度最後的班聚,是難忘的,最後一次聚餐是愉快的。笑了,哭了,宴席將散,感情依舊。如果要寫成文字,我想會是失敗的。有些東西隻能體會不可言傳。
坐在我旁邊的芳芳說,學霸和奇爺向她表白過,但是她不喜歡,他說不喜歡胖子跟死讀書的人,插科打諢向來不是我的強項,畢竟友誼就在那放著,不得不調侃一下。我說,你看我合適嗎,不胖也不是學霸死讀書。芳芳妹子優雅地端起高腳杯,嫵媚地一笑,我想自己上套了,不喝是不行的。背後發涼,事情決不會如此簡單,果然齊爺算是吃醋了,拿起一瓶酒就走了過來,戰火燎燃。還好反應快,“奇爺,你那瓶一口氣悶了,芳芳說就給你個擁抱。”。果然見效,大腿自然也挨了芳芳妹子重重的一掐,拔涼拔涼地,果然失算。不過跟這廝關係還是不錯的,首先長得像我認識的一女生。然後,話不多,總是那麼慵懶的淺淺一笑,思想尤為成熟,跟班上的人男女生沒多大交集。幾次上課誤打誤撞坐到了一起加上我本身的一種大叔形態的親切感就那麼混熟了。在課堂上掏心窩地談論過感情經曆和人生價值觀。輔導員的課上一起趴在桌子上睡過覺。台球室裏揮杆相見,食堂裏魚肉相逢。她說她不喜歡逛街,也不喜歡熱鬧,就喜歡吃零食,一個月良品鋪子裏沒少扔過銀子,倒也不心疼,畢竟吃到肚子裏去了,也填補了她在寢室無人愉快交流的空虛時光。再就是或許家鄉離得近一來二去的也算是半個老鄉,安徽安慶過了黃梅就是,那也是我在那天宏觀經濟學課上又是比劃又是畫圖地費了大半節課也沒跟她講通的一件事情。後來她掏出手機百度地圖一搜才讓徹底相信。哎呀,我去,我當時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回想起來那逗比樣子就想笑。也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和女人講道理是遠離黨的路線,講不通,錯的永遠是男方。所以,童鞋們善待自己的女朋友,不要和他們講大道理,溫柔相待。隻可惜後來被學校一理發的哥們追去了,而後交往也少了。也倒沒多大的遺憾,畢竟沒有愛過。
班長想幹趴胖哥,跟他幹杯,胖哥輕蔑地一笑,45度的餘光微微掃過全場,拿起一瓶一飲而盡,驚呆全場,平日裏話不多說作為我們調侃對象的胖哥,也擁有著如此霸氣的一麵。我想班長那廝算是玩大了。還算仗義,沒有多餘的客套話,揶揄奉承,倒也是喝了個底朝天,贏得滿堂喝彩,畢竟也是以為不錯的班長,奉獻過自己的力量,倒是盡職盡責。不過也可恨,在我戒煙的那段日子裏,時常過來串門,還不忘叼根煙,誘惑我一下。完了,還認真地抽出一根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悠晃悠,秀逗一下。以至於後來的日子裏,他給我的煙,不抽,點著,就這麼看著它一點一點地燃盡。如果非要加一個主題,我想,就叫它“祭奠我逝去的抽煙的青春”。如此,剛好。
人心不古,宴席不散。好戲開頭,哪有不驚喜。平日裏**的學霸,走到旁邊一桌,說話開始斷斷續續,我們全場肅靜,呆呆地看他下文。也許是緊張了,先自斟自飲一杯,是壓壓驚?完了,來了一句,你們怎麼都看著我啊,喝啊。一陣我去,爆笑。說起學霸,不得不佩服,幾年來始終堅持不懈地學習,早起到點就睡。這得需要多大的勇氣。不過確實得感謝他,才讓嘯逼跟我能夠以較低的上課到勤率傲居全班男生前幾。身為少數民族的貴州侗族倒給了我們一絲擔憂,畢竟敦厚老實是優點,一跟女生說話就緊張口齒不清是缺點。希望畢業後能克服。
嘯逼跟菁妹子果然是班上最恩愛的一對。曆經2012年世界末日,馬航的失聯的焦急祈盼,老美又打了伊拉克,埃博拉病毒席卷非洲,以及最近股市的一片高歌上漲。當然扯遠了,畢竟這些都與我們沒有太大的關聯,就此為了說明她兩的感情深厚。一首歡快的“flymetothemoon”,算是給嘯逼和菁妹子舉辦了一場簡易的婚禮。齊舉杯,多麼悲壯的氣勢,大有壯士一去不複返之雄壯。怎奈,這過程是喜悅歡快的,充滿真摯祝福的。雙舉杯,新人致辭,交杯酒一氣嗬成。頓時掌聲四起,不知是被這恩愛的氣氛感染還是酒精的作用,在場的妹子臉上開始出現紅暈。迷離的眼神羨慕的看著這對新人。當然誇張了,畢竟很多女生還是蠻矜持以飲料代酒。但是羨慕是肯定的,我們男生默默地低下了頭暗笑,各懷心事,我想這笑肯定是意味深長的。到了這個年齡,要說純潔,就隻能用節操碎滿一地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