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健又在看著電腦屏幕發著呆,這是他平時的生活步驟。
一天一天都是這麼過來的,在工作之餘就是發發呆。其實也不是他無所事事,隻是現實的世界讓他的抱負隻能胎死腹中。
直到這一天,一切都發生了改變,張健是某國新型武器開發研製基地的一位研究員,他還是和往常一樣在研究基地的工作室內整理完自己的數據之後對著電腦發發呆,就在這時工作室內的警報突然響了起來,紅色S級警報有外來入侵者,由於今天輪到他值班,所以他第一時間來到研究樣品和資料的儲存庫內,啟動了室內隔離封閉係統,將資料庫與外界完全隔絕了起來,準備等到警報解除之後在解除封閉。
儲存庫的材料是以鈦合金為主要材料而製成,啟動預警室內隔絕的時候從外麵打開必須要有至少三位主要負責人的證件以及密碼驗證才能打開,想從外麵強行打開至少也需要一段時間,而這點時間應該足夠增援部隊趕來救援了。想到這裏張健懸著的心也放鬆了下來,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心理總是有種不好的預感,而就在自己心理顛簸不安的時候警報卻停了下來。張健心理的顛簸總算是平靜了下來,正在猶豫要不要解除封閉開門的時候,外麵卻來了一群蒙麵的武裝人員,室內裝有看向外麵的監控係統張健可以清晰的看到在這群人為首的三個人就是研究基地的主要負責人其中的三個,但是在他們身邊的那些蒙麵武裝人員卻絕對不是基地內部的武裝人員和增援部隊。
張健略微思量了一下也就明白過來了,在監控畫麵中從三位負責人的表情、神態、動作上來看,絕對不像是被強迫的,也就知道隻有一種可能了那就是他們是內奸,也就明白剛才的警報怎麼會被解除的了。而張健在思量的時候外麵可沒停下來,三個負責人來到門外拿出證件來,正在一個一個按次序的驗證輸入密碼。
看到這裏張健心裏焦躁了起來,看樣子絕對等不到增援部隊的到來了,而等到大門打開之時自己肯定也就完完了,但是自己也別無他法了。當想到自己可遇見的結果之後,張健心裏做出了一個決定那就是啟動研究基地的摧毀自爆係統,既然左右都是死,那還不如摧毀了這裏,至少還可以保障國家的利益不讓研究的資料和樣品流失到別的地方去。想到就做,就在大門正要打開的一瞬間,張健準備按下摧毀係統的時候,摧毀係統卻自行啟動了起來,10秒後爆炸,但是絕對不是自己按下去了。張健思量了一下也就明白了過來室內的監控畫麵絕對還連接到其它的地方,至於啟動摧毀係統的自然也是別人了。想到這裏心裏冒出來一股說不出的滋味,雖然自己做好了犧牲的覺悟,但是結果上來看自己隻是個被犧牲的人。張健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最後的10秒鍾,至於門開後其它人的聲音和動作已經無心理會這些了,對於這些已經全然不知了,用最後的10秒鍾快速的回憶了自己的這一生的經曆,從機械式的學習到後來的參加工作,在工作上由於沒有後台又不願意阿諛奉承而得不到重用和升職,對於這樣的生活自己何嚐不是早就已經厭倦了呢,也許這也是一種最好的解脫吧。可是自己好恨,恨這樣的社會,恨自己的無力,恨自己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甚至最後連死自己都不能選擇。
如果有來生一定不要過這樣的生活,一定不要這麼的無力,一定要自己掌控自己的命運。
心裏這樣想到,可是時間卻不會停下來10.9.8.7.6.5.4.3...“嘭”的一聲巨響研究基地爆炸了金光一閃。
而自己隻感覺身體一熱身體好像消失在這片天地間一樣,感覺不到自己身體重量和外麵的一切隻感覺自己的靈魂好像漂浮在天空上一樣,有一種飄搖隨風飄動的感覺,可是剛才研究基地已經爆炸了自己應該已經死了啊?自己應該消失了啊?怎麼自己還能思考呢,想到這裏張健感覺很奇怪想睜開眼睛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可是不管怎麼睜,不管多麼用力,雙眼就是睜不開,既然睜不開也就不睜了,也睜累了,時間就這樣慢慢的一點點的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靈魂有種暈乎乎想睡覺的感覺實在是太累太累了不知不覺中停止了思考。剩下的就隻有一片漆黑了。時間慢慢···慢慢···的過去,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隻感覺自己睡了好久好久好久,耳邊朦朦朧朧的響起了個聲音,“哈哈是個兒子”,“哈哈朕又多了個兒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愛妃真是幸苦你拉”耳邊就這樣陸陸續續的傳來了說話聲和歡快的笑聲,自己慢慢的被這笑聲所喚醒,當自己朦朦朧朧醒來後,意識到有人在說話,想睜開眼睛看看這個人到底是誰自己到底在什麼地方自己不是已經死了嗎?於是用力的睜了睜眼睛可是還是睜不開,正當自己準備放棄以為自己還是在白費力的時候,這雙眼睛居然睜開了。眼睛打開的時候隻感覺到一陣耀眼的刺痛與眩暈,但這隻是短暫的瞬間,當自己清晰的睜開眼睛時看到的第一個畫麵自己都蒙了。一個身穿龍袍,頭戴金冠,身材魁梧,膚色淺黃,嘴巴兩邊長著一對小八字胡和嘴巴下麵長著一撮山羊胡字的男人正把自己舉在半空中滿麵喜悅的看著自己嘴巴還一張一合的說著什麼,好像是在說“嘿嘿兒子”“哈哈兒子叫爸爸”。任誰本以為自己已經死了,可是卻在另外一個地方又睜開了眼睛,而且睜開眼睛第一個看到的畫麵是這樣一個畫麵都會呆傻在那裏。張健過了好半響才回過神來,心裏嘀咕著“我靠這家夥不是有病吧,把我舉的這麼高,還讓我喊他爸爸,這演的哪一出啊”。再看看這個男人身後跪著一群太監宮女服飾的男女,張健納悶了“靠這是在演古裝戲嗎,還搞的這麼逼真”,在一想“不對啊舉起我來做什麼,我怎麼會在劇中?”。想不明白還是問一問比較好,正要開口說話卻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聲來也說不了話,心裏開始真正有點急躁了,就在這時一個嬰孩的哭聲“哇哇哇哇”的響起來了,可是這個聲音怎麼像是發自自己身體,發自自己靈魂深處的聲音,就像是自己哭出來的一樣。再看前麵那個男人好像是在哄自己“乖乖乖我兒乖不哭不哭”,“可是自己明明沒有哭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聲音怎麼是從自己身體裏發出去的”想破腦袋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又過了一會兒嬰孩不哭了,開始笑起來了,但是這個笑聲同樣像自己發出去的一樣,這到底怎麼回事。想了半天想不明白,就在這時卻驚奇的發現自己的身材比例和眼前看到這些人的比例怎麼不對勁自己好像小了很多,他們好像巨人一樣,越看越不對勁。於是張健想動動身體卻更驚奇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完全不受自己控製一樣,而在身體裏麵好像存在這另外一個靈魂一樣,這個身體好像完全是在被那個靈魂控製著,不管笑和哭好像都是發自另外的一個靈魂,而自己好像隻是能感受到那個靈魂所能觸碰和感受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