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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她變成了魔鬼,踐踏了別人的愛

她絕望了,又一次被生活捉弄了,欺騙,欺騙,驀然地感到這人世間一切都充滿著欺騙。什麼誓言,什麼情感,在她眼裏一切一切都是虛偽的。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要報複,報複,她猶如一頭發怒的猛獅。

一列以北京開往上海的列車上。陳靜鼻梁上架著一副高級變色鏡,衣著嬌美麗,筒直一位電影明星,一改昔日的端莊樸素。她正和對麵坐著一位標誌的男青年,細聲細語的交談。“我家往在北京父親是軍區司令員,我在文工團工作,探親去上海……”“我可比不上你呀,我不過是廠子裏的一個業務科長,……他真為自己僥幸結識這位高幹的女兒,而受寵若驚”一路上他為她大獻殷勤,端茶倒水,忙個不停。就這樣兩入眉來眼去勾搭上了。於是他們在南京下車,住在一家旅館鬼混,然後拋棄他,騙取鈔票五仟餘元。由於她的成功,從此她踏跡在上海,南京、武漢、廣州、廈門,西到鄭州、洛陽、西安,寶雞等地方。

特別是在那非凡熱鬧的地方,在那壯麗豪華的旅館門前,她裝扮得花枝招展,賣動風騷,時而東張西望,時而左顧右盼,是在等待她的獵取物。

是呀,她出賣了自己,欺騙了自己徹底墮落了,走在醒花月夢,銷魂風雨中,變成了行屍走肉,隻有用金錢來彌補,她心靈的空虛。

然而,這些日子裏,曾有一位青年,和她有這麼一段對話:“親愛的,我愛你,你能永遠和我在一起嗎?永遠拋棄過去,你的一切痛苦嗎?”……顯然絕是真誠的……。你真的會愛我,為什麼要占有我,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什麼愛情,什麼誓言,統統見鬼去吧。

時而久之,還是一副明亮的手銬代替結束了她的**生涯。

她勞教三年,來看望她的是那位愛過她的真誠青年,鐵窗下兩目相對,“靜我愛你,永遠愛著你,相信我一直等著你,刑期釋放。”不知為什麼她流下熱淚是懺悔,還是悲痛,真不敢相信這動聽的言語是真的。

第八節

不該發生地愛

情竇初開的少女,往往喜歡為自己編織著光怪陸離的夢。

在愛的土壤裏,你不應該,任意拋下愛的情種,不然會為自己釀成一杯難喝的苦酒。

他們是一對恩恩愛愛的夫妻,說得上,夫唱婦和,相敬如賓。

男的名陳浩,在一家賓館工作,女主人叫翟麗婭,是在一家圖書館當保管員。雖說經濟不太富裕可是自從戀愛到結婚,三年之久,以未吵過嘴,又加上添了一個寶貝兒子,更給這個和睦的小家庭,增添了生活的樂趣,帶來了人間的歡樂。然兩,在他們夫妻親親熱熱,小日子過得挺美的時候,一股無形婚姻風波席卷而來。

她叫喬華,十九歲,正是步入人生的妙齡。身材苗祭,長著一對迷人的水晶石般的大眼睛。她常為自己的美貌出眾而自豪。

父母已退休,一個哥哥在外地工作,她正處於在這無憂無慮的天地裏生活。自己在賓館裏,是一個出類拔萃,受領導重視的佳級服務員。經常接待外賓,可是她並沒有被那些把外國吹得成黃金世界的生活所吸引而陶醉,更討厭那些崇洋獻媚的混小子。她作風儉點,從不隨便接受任何一個小夥子的邀請。情書、求愛信,一份份象雪片一樣。向她襲來,落到她手裏,大部分都成了廢紙,難道在這些漂亮的小夥予裏,沒有她能看中的,她到底追求的是什麼?人們都眼巴巴地注視著這位神秘的少女。

在賓館工作,需要有熟練的外語。為了學好外語,她拜陳浩為老師,由於陳浩待人誠實熱情,在兩人早晚繁忙的接觸下,喬華已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情網。

她覺得陳浩比任何一個男子,都有魅力。滿腹傾慕予他,越來越離不開他。覺得和他在一起才幸福甜蜜。仿佛有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幻覺和神秘之感,她簡直忘掉了他是一個有婦之夫。

我該愛他嗎?是呀在理智和正直麵前,我是一個不受歡迎的女人,然而陳浩的影子,一直攪得她心神不安。

她有時獨自躺在床上,望著房梁,神誌恍惚,茫然若失,碾轉反側一次又一次的失眠。一旦人的感情任意放縱,感情就會猶如難以駕馭脫了韁的野馬。

她尋找機會,一次又一次向他吐露內心地愛,但一次又一次被遭到拒絕,他不願意別人破壞他美好的安樂窩。

可是她不甘心自己的失敗,功夫不過有心人,她終於掌握了男人的弱點,無數次愛的糾纏,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他的心被打動了。從此慪氣,爭吵,占領了這個美滿幸福的和睦的家庭。

愛的畫麵被破壞了,妻子的心頭上,籠罩著一層可怕的陰雲。

清欲混進愛的王國,一雖戰勝理智,喪失理智,人便恢複動物的本能。

她終於在一個皓月當空,靜靜地夜晚,對這種所謂畸形的愛,給與無私的奉獻。

他們一直過黃偷偷摸摸姘居生活,隨著歲月的流逝。一年過去了,她不甘心永遠做陳浩的情婦,她要做一個堂堂正正,合法的主婦,便催緊陳浩給妻子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