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塵,你真是好樣的!”說話的男子手持格洛克17式手槍,徐徐走來。
“不許傷害她!”被喚作墨塵的男子一手將一女子護在身後,一手也拿了同款的手槍隊著來者。
“別以為你是老大器重的人,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背叛組織的後果,相信你比我更清楚吧?做為同僚,我善意的提醒你將功贖罪!”穿著黑色西裝套裝,左臉整張臉被暗青色的雄鷹紋身貼紙所掩飾,讓人看不清真實的麵目。
“那是我的事。但是,你傷害她,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冷硬的回答並沒有讓西裝男知難而退:“你什麼時候客氣過,我看你不順眼很久了,難得有機會除掉你,你以為我會放棄嗎?”西裝男嚴重劃過陰險的暗芒:“今天,不光她要死,你也得死!”暗沉的嗓音如地獄的呼喚,讓墨塵身後的樂正宛央一陣哆嗦。
“墨塵,你先走吧,既然他們下定決心讓我死,那要看看他們有沒有本事了。”樂正宛央說著就從背包裏摸出一把精致的手術刀,握在手裏。
“不,我要保護你!”墨塵嚴肅的說著,生硬的話語,仔細聽,不難發現對女子緊張的成分:“我說過,隻要我活著,就不會讓你有事!”
說著的同時一手將樂正宛央向不遠處的草坪推去,拿槍的手扳動扳機,手上動作一氣嗬成。
西裝男顯然沒有料到墨塵會選擇這樣的方式,條件反射的對著墨塵就是一槍。兩人幾乎同時出槍,而墨塵在搬動扳機的同時,向側麵滾去,再順著慣性的力度一個翻身,準備再給對方一槍時,卻驚恐的發現對方的槍正指著摔倒在草地上的樂正宛央。
“不!”墨塵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驚恐絕望過,連忙再次扳動扳機。腳下也快速的向樂正宛央的方向跑去。
這時一道銀色的強光從天而降,光束將樂正宛央籠罩在其中,而黑夜瞬間被照亮。
突然的強光讓人睜不開眼睛,墨塵隻能本能的向著樂正宛央撲去。
這一切發生的是那麼突然,消失的也那麼的突然。隻幾秒鍾的功夫,世界又恢複了黑暗的寧靜,仿佛剛剛的那一切都是幻覺。唯留下西裝男子靜靜的躺在水泥地板上,在他的身下,一灘血跡逐漸在擴大……
在一處懸崖下方的墨塵,此處已經從昏迷中漸漸清醒過來,揉著發痛的頭,一時沒有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奇怪,自己不是執行任務身受重傷嗎?雖然成功了,但這傷卻差點要人命。
傷?趕緊查看自己的傷勢,衣服完好?而且自己清楚的記得執行任務時自己穿的明明是襯衫,怎麼換成了黑色風衣了呢?解開衣服,發現自己左方離心髒半寸的地方赫然有道傷口,不過已痊愈,若不是那道三寸有餘的傷口,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當時受傷太嚴重,以為自己必死無疑。
究竟是誰救了他?
還有,難道自己昏迷了很久?
看疤痕的顏色,至少也有兩三年了。這期間發生的一切,自己怎麼會毫無印象呢?感覺自己就像沉沉的睡了好久,還做了很多夢的夢。可要細想夢境,自己卻是一點也記不起來。而且一向就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