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虜大帥在城頭遙遙見得,驚駭不已,急率命令身後的那名副將,率領一萬鐵騎軍出援。誰料霍軍師令旗之下,陣法變幻無方,很快就將衝上來的鐵騎軍分割開來,最後首尾不應,慘死在超級三花陣的亂刀之下,麵目全非,血肉模糊,全然不知疲憊的樣子,越戰越勇。
見對方城門出兵來救,霍軍師令旗一指,李敢當接到軍令,回師便衝援軍,狂奔之際,隨著李敢當的號令,中原軍馬陣也擺起了三花陣,三個小三花陣結一個中三花陣,三個中三花陣結一個大三花陣,三個大三花陣聚成一個三花巨陣,三花巨陣則結成“青鋒之象”,宛如一把鋒利絕倫的長劍,直透了入了對方的鐵騎中去,勢若摧枯拉朽,出入於無人之境。
胡虜鐵騎每每衝擊,三花大陣忽而散開,他們便撲了個空,待要回防,散開的三花陣,忽然有聚攏過來,將其分割,形成勢單力薄的局勢,亂箭之下,哪裏還有生還的道理。
那將領眼看勢火不對頭,暗道:“這恁的如此厲害。”看著那三花陣,不過是歪來斜去,時而扭成一股,時而又亂成一團,表麵上,一衝即潰,卻不料,變化無方,衝擊之處,猶如棉花,半點不受力。
當下吃了個大虧,立刻調轉馬頭,率領殘兵敗將,急急退回九城中。
李敢當本想追擊,但見軍師令旗一揮,要求其退回來,他隻得重重的哼了一聲,軍令如山,回歸大陣中。
實際上方才李敢當衝殺出去,表麵上與太極三花陣脫了節,實際上,全在軍師的掌控中,三花超級陣中,隨時都能生出相應的變化,救援李敢當。
“窮寇莫追。”李敢當心有不甘的退回,也隻能這麼安慰自己了。
土瓦兩萬大軍,隻覺對方的陣型,猶如大海一般,無所不包,變化端的詭異,一時間兵將損失大半,不由得放生長嘯,發泄心中悶氣,可是打仗不比鬥毆,長嘯聲音,再狂野,也不能扭轉戰局。
“廢物!誰讓你回來的。”胡虜大帥對著那敗退而回的將領,暴喝道:“不知道養著你這樣的人做什麼?”
不等這家夥說話解釋,他將腰間的腰刀,刷的一下子,抽了出來,腰刀上散發出森森寒意,猛的往前用力一送,刀鋒之銳利,端的罕見,硬生生的透過這名將領的精鋼鎧甲,刀尖從後背穿了出來,鮮血便吧嗒吧嗒的往下滴。
那名將領,雙眼暴瞪,想要說些什麼,但什麼都說不出來,嘴裏哇的噴出一口鮮血來,眨眼間,便斷氣死去。
將腰刀抽出,那胡虜大帥對手下道:“如此無用逃兵,理應當殺,沒有讓他五馬分屍而死,已經便宜他了。把他給我丟下去。”
隨即上來兩名士兵,將這死透的將軍抬起來,往九城城牆下,丟了出去,砰一聲,便摔得粉碎,如一灘爛泥,死後都無法入土為安,這條生命,沒能死在戰場上,還真是令人扼腕歎息。
胡虜大帥將目光又移回了戰場上,麵皮一陣抽動:“沒想到對方那慢騰騰的陣法,竟然是這麼厲害。”
此時,土瓦被圍在中間,想退,卻是不能了,就隻能苦苦支撐,眼看著與自己一同而來的鐵騎兵們一個個的倒在血泊中,聲聲大吼,吼不盡心裏的怨憤,更多的是無奈。
殺戮依然還在無情的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