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小蝴蝶結打的,比我媳婦打的都漂亮,八成是書生個死娘娘腔幹的,說,為啥要捉弄胖爺我。胖爺我可告訴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要是敢跟胖爺我打哈哈,小心我代表人民代表黨用正義的大刀砍了你罪惡的頭顱。”大腦袋一副嫉惡如仇的樣子說道。
書生差點氣的大耳貼子抽他,“我說大腦袋,你特娘的這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老子為啥要害你。”
大腦袋歪著腦袋指著書生的鼻子說道:“還能咋樣好玩唄。”
“我去你大爺的,老子剛才還救你,你特麼回頭就咬我一口,大爺的,信不信給你掰折了。”書生掰著大腦袋的手指頭說道。
小七說道:“別鬧了,你也不想想,咱們四個男人誰有這麼長的頭發和一根紅繩子。”
“對呀,咱們都是男人,誰有這麼長的頭發,你先鬆開。”大腦袋對書生說道,這十指連心,這樣掰著他的手指能不疼嗎?
書生鬆開了大腦袋的手指頭說道:“這才先饒了你下次直接給你掰斷。”
大腦袋揉揉手指頭蹲下說道:“先特娘的扯下來再說。”
說完拿手去扯腳腕上的頭發,可是這麼一扯發現這頭發就跟絲線一樣堅硬。扯不斷,幹脆去解開。解了老一會非但沒有解開,反而纏的越緊了。勒在大腦袋的皮膚上,就跟有彈性一般。
大腦袋急的滿頭的大汗,“我說哥幾個,這玩意咋解不開啊?”
小七突然覺得事情不對,急忙阻止道:“別解了,越解越緊,幹脆放上麵吧,又不礙事。”
“是不礙事,可是勒的我肉疼啊。”大腦袋委屈的說道。
書生在一邊說著風涼話,“誰讓你非得用手解的,剛才直接拿刀子割開不就完了嗎?”
“你特娘的少在這馬後炮,早怎麼不說。”大腦袋嚷嚷道。
書生笑著說道:“廢話,我早也不知道啊。”
老海眼睛一直盯著大腦袋的腳,就看見綁著頭發的紅繩子往下滴了一滴紅色的液體,用手沾起來聞了聞說道:“裹腳蠻。”
“什麼裹腳蠻?”書生本來是坐著的直接跳了起來。
急忙蹲下扒拉著大腦袋的腳看了一圈,沾著地上的紅色液體聞了聞說道:“是血,這是裹腳蠻。”
“什麼玩意。”大腦袋一頭的霧水。
書生頭上的汗都下來了,“胖爺,這裹腳蠻是古代一種極其陰毒的邪術,隻有一少部分的術士才懂,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從血婆刹傳出來的。”
小七一聽血婆刹不由的也是心頭一緊,這血婆刹在活佛疑塚的時候就知道了,傳說和血靈太保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這個裹腳蠻有法子能解開嗎?”小七問道。
書生皺著眉頭說道:“解鈴還須係鈴人,隻有找到給大腦袋係山這裹腳蠻的人才能解開。不對,不是人給係的,是鬼。”
“什麼玩意,為啥是鬼?”小七問道。
書生說道:“這裹腳蠻上的這根紅繩子不是繩子,而是一種蟲子,叫心血絲蟲。血婆刹的每一個教徒體內都會有這麼一個心血絲蟲,一直寄生在心髒之中。有些人稱這個心血絲蟲為人心底的罪惡,這玩意在人死後會附著在人的頭上。萬一有那個倒黴蛋經過的時候就會帶著一搓頭發纏在人的腳上,你們看大腦袋的小腿上已經有一條很清晰的紅色血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