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教授邊走邊激動的說:“葉文趕緊拍照,多拍,使勁拍。”
小七坐在河邊抽著煙看著這些對鍾愛的事業狂熱的知識分子們,有些感慨,命運不同,活著的方式也是不一樣的。
“這個被送往中原當籌碼的是樓蘭王的次子也善,是一個極為狡猾的人,他明白自己和當局者的關係。知道如何去維係每一人際關係,要不然也不能從一個被主動送來作俘虜訂單籌碼混成一個貴族,這是值得你們學習的地方。”甄教授邊走邊對後麵的學生說道。
小七吐了一串煙圈倚著石橋說道:“那個也善在中原也沒留個後人,來個千裏尋親啥的。”
甄教授搖搖頭說道:“當然留下後人了,武皇死的時候留下一道密令。也善死後要用他的子嗣為他陪葬,中原不留樓蘭人。恰巧也善的一個私生子在外從商沒有回來,知道消息後改名換姓隱姓埋名了。”
“教授您知道後來的也善的後人改名為什麼了嗎?”劉大壯問道。
甄教授自豪的說道:“這個我當然,不知道了。”中間有一個很短的停頓,也就是這個停頓引起了小七的注意。
很顯然剛才甄教授有些得意忘形了,差點說出來一些不能說的東西。不過這個老油條滑的很,頭腦敏捷反應快,知道不對立馬改口。
能聽出不對可能也就隻有老海和小七兩個人了,那些學生天真的很。
小七看了一眼老海,老海剛好也在看他。兩個人簡單的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小七的眼裏滿是問號,老海點了點頭。
正所謂此處無聲勝有聲,和不說話的人交流就得用眼神。老海的意思很清楚,甄教授的話裏的確有問題,或者說他也聽出來了。
隻是小七又不拿直接問甄教授,就算問也不會說。
唯一能做的就是提起小心提防著這個和藹可親的教授,因為他覺得這個人的城府極深,肚子裏麵可能不知道藏著多少東西。
教授和叫獸可能就在一念之差。
大頭坐在小七旁邊小聲說道:“哥,我又聽見人家嘀咕了。”
小七說道:“說來聽聽,小點聲。”
大頭趴在小七耳朵上說道:“我剛才聽見甄教授嘀咕了一句,差點說漏了。你說他說漏什麼啊?”
小七冷笑了一聲說道:“我知道了,紙裏終究是包不住火,雪裏也埋不住死孩子。你好好給我聽著他,再嘀咕啥你就給我說。”
“知道了,哥,你知道雪什麼樣嗎?”大頭說道。
小七突然被大頭這個問題問的有些懵了,轉念一想,大頭可能真的沒見過雪。
拍拍大頭的肩膀說道:“首都的雪特別好看,回頭帶你回去看看。”
“能吃嗎?”大頭問道。
“哈哈,管夠。”小七笑著說道。
打發了大頭,小七站起來問甄教授:“教授咱們什麼時候上去。”
甄教授轉過身說道:“上去幹什麼,這裏可以直通樓蘭皇宮。”
“你怎麼知道?”小七追問道。
甄教授突然支支吾吾的說道:“這個應該是在,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