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塵子聽到敲門聲,知道是有了動靜,側頭看抱著他睡的藍彩靈,伸手把掛在他身上的手腳搬離,輕輕地挪開了身子。
他的動作很輕,但還是驚醒了藍彩靈,她睫毛微顫,手臂習慣性的去抱她熟悉的暖爐,卻撲了個空,之後便是喃喃夢囈。
“唔……去哪兒啊子書?”
“你再睡會,我一會就回來!”青塵子替她掖被子,輕聲說著。
一聽要和他分開,沒來由滴心底一陣寒意,就想起上次中春藥的事情,下一刻,雙眸睜開利索的起身下床,揪住他的袖子央求道:“彩兒也要跟著。”
瞧著她如此膩著自己,青塵子就如吃了蜂蜜似得,甜呼呼的。握住雙肩把人又摁回床上,“乖,昨晚你太累了,是閻真來找我有事商量,如果要出去,子書一定帶著你,你再睡一會,嗯!”
最後一個字就如鬼魅般魅惑的藍彩靈一陣頭暈,她臉蛋紅紅地躺了回去,有點不好意思看他,她當然明白那個“累”字代表的含義。
昨兒晚上回來,也不知怎地,表麵冷情的青塵子,麵對藍彩靈是就化身為大餓狼。對著睡得正熟的藍彩靈輕啃,啃著啃著吧,衣服就啃掉了,在然後吧某女就醒了,睜開眼就看到埋在她身上的青塵子。
“子書?”
某男抬起頭,一雙鳳眼滿是****,“醒啦!”聲音沉悶沙啞。
某女害羞地低垂著眼簾,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射出扇形陰影,看得某人心口咚咚跳的厲害,“彩兒,子書想了!”
藍彩靈臉刷的一下爆紅,卻還是伸手脫掉他的衣服,仰起身子,貼到滾燙的胸膛。
嬌喘漣漪,蕩漾在一方床幔中。
想著昨日自己的熱情,羞紅著臉掀起被子蒙住臉不敢看他。
看著心愛女子可愛的模樣,青塵子嘴角洋溢著幸福的笑意離開了內室,去外間開門。
在外頭等了良久的落雁,手指正要再次叩門,很巧的就在此時嘎吱一聲門開了。
“男主人,你可以在晚點!”落雁看著門內笑的很是欠揍的人,劈頭就是這樣一句話。
閻真對這種笑並不陌生,他有一對成親萬萬年之久任然恩愛如初的父母,這種代表著滿足和幸福的笑他經常能在父母身上撲捉到。
失落之感瞬間襲來,他知道自己永遠失去了藍彩靈,如果她第一個遇到的是我,又會如何呢?但這永遠隻能是猜測,事實就是事實,雖然很殘酷,但你必須去接受。
二人進了屋子,落雁從頭到尾把剛才看到的說了一遍,最後還說出自己的猜測,“我就覺得那人是去盜墓來著!”
閻真點頭同意他的說法:“這裏人傑地靈,是個風水寶地,一般有靈性的東西,會選擇到這裏修煉。而更重要的是,這裏最適合建築墓穴,所以,值錢的東西很多,我在這裏有一家店鋪專收從地裏挖出來的新鮮貨!”
“嘶……”落雁雙手抱臂,斜眼看他,“我說但凡能賺大錢的你有沒涉足的嗎?”
“沒有!”閻真想都不想回答道,可沒一點謙虛的意思。轉而回到剛才的話題,問青塵子,“此地是去浣月國的必經之地,走了這麼多天,為何會讓我們在此地逗留!”
他說的自然是無果為何讓他們呢在此地逗留,落雁一聽就知道他也猜到無果目的不單純,他先是看了眼閻真而後再看青塵子,那意思——你告訴他啦?
青塵子搖頭,正要開口把在妓院二人的談話說出來,卻被閻真搶了先,“別眼神來眼神去的,我早就猜到了無果那斯不簡單,所以昨夜裏你們去風流快活的時候,我就跟青師祖坦誠公布了!”
咳咳……一聽風流快活,落雁有點不好意思了,畢竟是人家花錢請客的啊,還是幾個頭牌,那銀子花的有點心疼,而且要命的是就玩了一夜,想想就覺得不甘心。
這閻真不愧是做生意的料,一眼就知道你心裏想什麼,看著落雁糾結心疼的樣子,白了一眼開勸:“我們不會這麼早就離開這裏的,所以,你每晚都可以去享受。至於錢……我會讓人去送的,包下一個月的時間,你看如何?”
“會不會太浪費!”落雁還有點良心,這會知道替別人心疼呢。
“那我讓人撤資好了!”
“哎呀,別,開個玩笑而已!”某人趕緊賤笑著阻止,開玩笑,夜夜銷魂呐,這等好事絕對不容錯過,還不要自己掏腰包。想想之前跟著自家主人,出去瀟灑一回,還要自掏腰包,這麼想著,越發地嫌棄自家主人了。
哼……小氣。
青塵子可不管他們之間的玩笑,說道:“明日,我們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