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跟青塵子去了一趟龍宮,藍彩靈對他的實力是無比信任,這會到了蛇宮,遇到連她老爹都無法解開的迷幻陣,也不見她有絲毫擔憂。
一切交給自家夫君,就對啦!
所以她才有閑情逸致地跟她家老爹鬥鬥嘴什麼的,這個地方本來就陰森森的,雖然有非常好看的能發光的草,但是一想到這個是糊弄出來的就瘮的慌。
“子書,你說我們看到的都是真的嗎?還是虛幻出來的?”藍彩靈仰頭看青塵子時,他也正仰頭四顧。
依然是一身白衣,領口和袖口處是白色絲線繡的木槿花紋,腰間束著一條白色寬邊錦帶,外罩一件寬大的白色綢衣,烏黑的頭發依然是隨意用發帶束起,鬆鬆垮垮的垂至腰側。
在藍彩靈眼裏,青塵子永遠是清新脫俗的,沒有華麗貴重的裝飾,卻是最尊貴的存在著。
藍彩靈問的是青塵子,回答她的卻是閻真,“這應該不是虛幻出來的,家父曾說過,高深的陣法,不是讓你看到虛假的場景,而是用無數道真實的場景瞬間變換位置。”
“不懂!”藍彩靈搖頭,無果和落雁也搖頭表示不解。
“換句話說,如果施法之人讓我們去浮雲宮,隻要把浮雲宮的場景搬過來,隻要我們踏了進去,那麼施法之人隻要再施法,我們就瞬間能回到浮雲宮去。”閻真繼續解釋著,他看了看眾人,想從大家表情中知道是否聽明白。
“閻真說的沒錯,確實有這樣的高深陣法,隻是沒想到居然有如此的高手影藏在浮雲山下。”妖王說完話鋒一轉,苗頭直指浮雲宮一宮之主的青塵子,“我說,你這一宮之主如何當來著,腳下有個高深莫測的家夥存在,你都不知道!”
對於妖王的奚落,青塵子可沒放在心上,倒是藍彩靈有點氣不過,想要爭辯幾句,卻被他阻止了。
青塵子對藍彩靈使了個眼神,讓她無須介懷,然後才抬頭對大家說道:“所以,待會我施法拿走大家的一魄留在這裏,引誘那人出現,而我們直接去宮殿。”
“嫑,男主人,本貓爺嫑變得呆呆的樣子”肥肥的爪子抱住腦袋,驚恐地看著青塵子。
三魂七魄,少了一魄就跟缺胳膊少腿一樣,人就不正常了,所以人都搖頭表示不要。
青塵子解釋道:“大家無需擔憂,我隻不過提取魄的精元罷了,說白了,隻不過是虛無罷了,不會對我們有任何影響。而且這邊發生的一切我們也能感應的到,並且我們還能控製留在這裏的精元。
“啥?”妖王掏了掏耳朵有些不敢相信。提人魂魄簡單,但是要提取魂魄中的精元,然後再把魂魄歸位從而不影響人的思維行動,會施這等法術的妖王所知道的就隻有閻羅王了。他斜看青塵子的雙眼中帶著考究,眼前這個三無產品到底是誰?
沒人對妖王解釋,青塵子說做就做,畢竟這裏危險重重,他們從進來的那個時刻,施陣之人便知道了,耽擱一分就讓他們多一份危險。
沒人能看清青塵子是如何做到的,手法之快讓他們咂舌。
隻覺得在他們所在的洞穴四周又生出了幾道洞穴並慢慢包圍住了他們,到最後與外圍完全隔絕。
他們眼前一片漆黑,一道身形從他們身體裏麵分離出來,仔細一看,居然出現了一模一樣的自己。
分離出來的人跟著無果走了出去,而他們依然在新生出來的洞穴中。青塵子口念咒語,他們連著包裹著他們的洞穴立馬消失不見,等再次出現的時候,他們站在滿是枯枝爛葉的河邊。
“咦,冰河!”無果看到眼前的一條長長的河流,眼睛爆亮,歡脫的跑到河邊,蹲下身子掬起一把喝水就喝。
“至於麼,一條河而已!”肥貓有點不理解他的一驚一乍,比久未歸家的遊子回到故鄉還要興奮,這才出來幾日呀。
可肥貓哪裏懂得無果的心情,蛇宮在地下深處,地下處處是熾熱的岩漿,所以蛇宮酷熱無比,而蛇類無法控製體溫,溫度過高需要躲在水下才能降溫。所以這條河對他們蛇類來說是至關重要,可以說沒有這條河帶著身體裏的熱量,他們必死無疑。
無果接連喝了好幾口,才起身說明了緣由。
藍彩靈彎腰用手摸了摸地麵,溫度很高,地麵都能煎蛋了,想到蛇的特殊身體,說道:“依這麼看來,既然這條河水必須常年保持冰涼,那麼這條河水的源頭肯定連接著地下水層,這樣冰冷的地下水才能減低這裏的熾熱,畢竟這這麵就是岩漿水熱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