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他們幾乎都是輕車上陣,走的時候,卻是趕著好幾輛馬車。
皇甫淳沒有食言,每人給了他們兩壇子酒。
就這兩壇子的酒,對他們來說,那都是相當的珍貴了,四個人,有三個人同一個目的,那就是回去孝敬父皇的,而皇甫墨的酒水,自然是留著他自己喝了。
一行人來了有十多天,現在終於走了,京城內又回複了平靜。
四月下旬,春暖花開,天氣漸漸的溫熱起來。
已經懷孕有三個月的飛鳳,終於能出門了,心裏別提多高興了。
自打她懷孕開始,她就被皇甫淳勒令禁足,穩住胎之後,才允許她出府。
她前腳出來,後腳皇甫淳就跟著,對她是一百個不放心。
女人心情好,也懶得理會他,願意跟就跟,隨他。
回到府中,接到一封家書,是大嫂找人送來的。
快速的翻看,仔細看著上麵的內容,沒想到竟是二哥要大婚了。
這個不開竅的二哥,沒想到也有開竅的一天,隻是大嫂在信上並未說明,女方是誰!
沉吟了片刻,她還是決定回去參加二哥的婚禮。
“相公,明日我要回花家村,二哥大婚。”
男人隻是點點頭,並未說著阻攔的話,因為他知道,這件事情絕對不是阻攔就能行的,順便他也要回去看看雲溪在鎮子上待的老不老實。
次日清晨,馬車緩緩的出了王府,朝著南岔鎮疾行。
因為飛鳳懷有身孕,這次趕路稍微慢了一些,即便是這樣,飛鳳還是瘦了一大圈,凡事吃到嘴裏的東西,過不了一會兒準吐,前兩個月害喜症狀也有,可是沒有現在這樣大,倒是反常的很。
“娘子,喝點果汁。”
見娘子這樣受罪,他心痛,更多的是擔憂,在這樣下去,她身子也是吃不消。
飯吃不下,偶爾還能吃上一點點水果,知道她嘴裏發苦,他特意讓初春弄的果汁。
“不用擔心,害喜正常,肚子裏的這個,估計很淘,不是個安生的。”
和上次懷孕,簡直是差了一大截,那個時候,她隻是有些輕微的反應,這次,她差點連膽汁也給吐出來,白皙的臉沒有血色,從圓圓的臉,變成了現在錐子臉。
心疼的把人摟在懷裏:“這次去花家村,等什麼時候生完孩子,做完月子,咱們在回來。”
照著這速度走,二十天都不一定走到,回來的時候,娘子的肚子少說也要五個月,那個時候,稍微一不注意,娘子就有可能動胎氣,想了想,還是決定是生完孩子再走。
窩在他懷中的飛鳳輕輕的點頭,去一次也不差多帶上一段時間,反正該交代的她也都交代清楚,剩下的就是賬房先生的事情。
本來本個月的路程,走到後期,幾乎是走半天休息半天,用了一個月的時間,總算是趕到。
在鎮子上的張府住了一晚,可巧的是,雲溪,小錦鯉,徐世龍,百裏夏甚至古寒都不在府中。
更奇怪的是,太後和影公主也不在府中。
仔細一打聽,都跑去了花家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