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朝著屋子裏狂吼。
“九祥呢,給老娘出來,今兒要是不給老娘好生的說道說道,我們今天就不走了,也順便的讓大家給評評理。”
季空聽見婆娘這樣一說更加的不好意思了,嘴裏叫著:“杏花,你這是幹什麼。”
花荷瞅著一屁股坐在自己院子裏的人婆娘,叉腰的起身。
“哎呦喂,我說你這大娘,你可真逗,評理是吧,那成,咱們就評評理。”
一向的得理不饒人的花荷麵對家裏來了這樣一個不講理的人,頓時嗓門也大了起來。
“花家村的老少爺們,媳婦大娘們都來聽一聽,看一看哈,也好給我花家評評理。”
晌午有從地裏回來的人聽到村頭有叫聲,好奇的作伴的乖了彎,循著聲音走了過去。
花九吉家的門口人越來越多,花荷也停下了叫聲。
瞅著地上坐著的人。
在聽她剛才說的那話,氣不打一出來。
“季空他媳婦,你閨女上趕著追人都追到這男方家裏,我小叔子不樂意,咋的,你難道還想搶人不成。”
“放屁,你咋就知道九祥那小子不樂意,你又不是他娘,不是他媳婦的,叫他出來,老娘自己去問。”
杏花吊著三角眼坐在地上仰頭看著花荷。
晌午的眼光刺眼,迫使杏花看花荷隻能眯眯著眼。
可嘴裏說出的話卻是不招人喜歡。
“長著一張嘴就知道會放屁,沒聽說長嫂如母,再說了,就你家那閨女你也不看看。”
花荷伸手一指。
“臉,胖的眼睛在哪都找不著,就剩下一張嘴。”
“那腰,和外麵那水桶有啥區別,腰板上下一邊寬,誰知道腰在哪。”
“那腿,走起路來地上都能顫三顫。”
“說好聽點這叫富態,要長相沒長相,要身材沒身材,就看見我小叔子一眼,你們就成天的追在屁股後麵,你們是卻男人了還是發春啦。”
季沫被花荷說的入目不堪。
低頭看看自己身子,除了看見自己的肚子,就連腳都看不見。
頓時不滿花荷這樣說她,咧著嘴,迷成一條小縫的眼,頓時眼淚流了下來。
“嗚嗚嗚……娘,她說我胖。”
委屈哭著的季沫,伸出蘭花指指著花荷。
杏花見她的心肝哭了,嗖的下起身,邁出兩步走到季沫身側,小聲的哄著她。
“誰說我閨女長的胖的,你這叫豐滿,她們都羨慕你才那麼說的,乖,不哭。”
季空守在一邊,臉上一陣青一陣紅一陣白的。
整張臉就跟調色盤一樣,變來變去的煞是好看。
季沫聽到娘親的話,漸漸的從大哭慢慢的停頓下,吸著鼻子抽噎了兩下。
杏花見安撫住了閨女,扭頭對上花荷那張略帶歉意的臉。
“小雜表,你居然敢說我閨女胖,你找死呢。”
“哎呦喂,找死,吹牛逼呢你,想讓我死,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兒,你以為你誰,一個季家村村長的婆娘,少上我們這花家村來撒野。”
花荷剛才說季沫拿點愧疚感直接讓杏花給弄的一點也不剩。
對她剛說的那話一點也都不慎在意。
“就是,一個大姑娘家的,成天往男人家跑算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