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一下子就被扯住了,他回頭就看到牙一臉無辜的看著自己,王宇沒好氣的說道:“你扯住我幹嘛!你不知道在同一個地方待久了就會增加嗎!”牙指了指前麵那團烏黑的迷霧,眨了眨他無辜的大眼睛,“可是,宇哥,我覺得吧前麵的那團東西不是更加危險嗎!”王宇被牙這麼一說這才注意到前麵那團迷霧確實更加奇怪,相反他們此刻身處的這片綠樹林看起來更為正常。王宇仔細回憶了一下關於黑狐山的注意事項,外界對於它的描述甚少,隻有簡單的寥寥數字,黑狐山外表看來就是一座普通的小山丘,而裏麵存在很多危險性高但又珍稀物種,是一個讓人會為執著迷進去了就不會出來的地方。王宇看著躲在後麵的牙,安慰道:“如果你害怕的話就一個待在外麵,我一個人進去探險就行了。”牙奇怪的看著王宇,不解的詢問:“你來黑狐山是幹嘛的,你知道自己應該幹嘛嗎?就這樣隨意亂走嗎?”
王宇被牙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他尷尬的回複道:“額,我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就好了。”牙聽完就立馬嘲笑起王宇:“你是不是傻,來黑狐山肯定是要取得鎮山之寶的呀,什麼走一步算一步,你是來搞笑的嘛!”牙舉起剛剛一直叼在嘴角的狗尾巴草朝著前方的黑團鬼畫符一樣圖畫了起來,隻消一會兒前方的霧就退散了,牙得意的走到了王宇前麵,他順手又換了一株新的狗尾巴草叼在了嘴角,他得意地插著口袋大搖大擺的朝著樹林深處走去,王宇立馬迅速跟上了他的腳步。牙熟門熟路的帶著王宇在樹林裏繞路前行著,盡管四周會不時的傳來奇怪的怒吼聲,偶爾也可以看見從樹叢裏閃現的動物的身影,可是他們卻隻在叢林那端饑餓的看著他們小心翼翼的徘徊著。
王宇看著前麵的牙不知是幻覺還是什麼原因覺得自己的視線越來越模糊,王宇掏出匕首在自己的手背上劃了一道小口子,發現視線還是很模糊,就立馬掏出創口貼堵住血流。王宇又再次換了另一個方式,他掏出耳塞堵住自己的耳朵,發現情況好像改善了一些,王宇這才注意到原來那些動物並不是在隨意的吼叫,他們是在對食物進行催眠。王宇看著前方的牙開始有些踉蹌了,立馬找到口袋裏另一副耳塞給牙堵上。牙的眼睛一下子就恢複精神了,他感覺耳朵難受剛想伸手去掏耳朵,王宇立馬打掉他蠢蠢欲動的手,並指著耳朵的塞子和草叢裏的那些動物示意這是個保護傘。牙哭喪著臉看著王宇,大聲在王宇的耳邊呼喊道:“那我們要走快點,耳朵裏堵個東西實在太難受了!”
王宇和牙二人在原先的基礎之上加快了步速,可曾想走了不下半裏路就遇到了狗血的劇情。“救命,有人嗎?救命啊!”王宇和牙隱約之中似乎聽見了有女子的呼喚聲,聲音甜膩,聲弦細弱,還伴隨著一股無助的嬌喘聲和哭泣聲,王宇仔細的查找了一番,果然那女子是落入了陷阱裏。王宇走到陷阱旁往下一看,聽聲音就很溫柔,看到了之後發現那女子果然是一位美人。那女子被困在深坑下的荊棘叢之中,她的身上身著的似乎是條玫瑰紅的連衣裙但是由於她身處於荊棘叢中衣服早就被割的破破爛爛的了,因此身上的那件衣服幾乎已經很難掩蓋住什麼了,胸前的渾圓和修長的大腿一覽無餘,可憐的是一頭長發此刻也與荊棘糾纏在一起,那女子看到王宇之後立馬嬌羞的喊道,“大哥,救我。”
王宇尷尬的拉過牙指了指下麵的那位姑娘,無奈的求救道:“牙,我是沒有什麼好辦法,你覺得有什麼好辦法把她就出來啊!”牙瞄了幾眼那個深坑怪笑道:“小姐姐,你是怎麼掉下去的呀!”那姑娘一聽牙在諷刺她,立馬嚶嚶嚶的哭訴起來了,她哭得梨花帶雨的嗲聲說道:“小弟弟,姐姐現在可難受了,怎麼可以這樣嘲笑人家~~”王宇看見那姑娘一臉嬌羞的衝他撒嬌臉蹭蹭就紅透了,他小心的牽扯了一下旁邊的荊棘看是否可以移動它,卻發現這些枝葉長得太過於濃密了根本無法撼動它們的地位。而且伴隨著王宇的小動作深坑裏的那位姑娘立馬就尖叫起來了,“啊!疼,疼,不要在動了!”
王宇嚇得立馬抽回手,不住的道歉,“對不起,姑娘,我沒有想到會這樣!”“嗚嗚嗚,大哥,沒事,對不住,嚇到你了~~嗚嗚嗚~~”一旁的牙看到這倆人的互動後很不耐煩,他蹲在旁邊惡作劇似得扯了扯藤蔓,他無辜的睜大眼睛問道:“小姐姐,這個會帶動下麵的枝椏嗎?而且喲,小姐姐,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掉下去的!”王宇扯了扯牙的鬥篷,“牙,不要這樣敵對人家姑娘吧!”“大哥,不要這樣說小弟弟,小孩子不懂事而已,可以先想辦法把人家救出去嘛!”牙聽完這倆人白目的對話後嘲笑的看著那姑娘,幽幽的將一隻手插進口袋,另一隻手拔掉嘴角叼著的狗尾巴草扔進深坑裏麵去了。當狗尾巴草劃過一道完美的弧度後落在深坑裏的荊棘上,伴隨著蹭的一聲巨響之後眼前開始一頓混沌了。